☆、章二十二日有食之(二)
祁千祉慌慌张张地进门去看穆修白。穆修白的身上已经全是汗水,乌发披散着黏在背部,他的腰背处不知道是撞在哪了,蹭破了皮,不断地往外渗血。时而像脱水的鱼一般地抽搐两下,又用手去抠后庭。
祁千祉才发现穆修白身下的毛笔不见了,四处也寻不着。又听穆修白哭得实在有些撕心裂肺,知道八成是吞进去了,更加慌张得不知道要做什么。穆修白身后已经渗出来些薄薄的血水,可惜那毛笔在穆修白自己伸手毫无技巧性的乱抠下反而吞得更深了。
李瑄城一路走出书房,一手捏着折扇,一手负在后背,步伐一步一步似乎十分稳健,然而真正步出殿门时,手里折扇的乌骨早已碎得近于齑粉。
并没有人听到乌木折断的声音。
徐染再次出去请人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人的僵硬。李瑄城正在水边的一块巨石边伫立着,不知道在看什么,听闻请他进去,面上也无甚波澜,把扇子往袖口里收了,然后似乎极其自然地将两手拍两下,拍去一些浮尘。
祁千祉除了找李瑄城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望月大概因为乱动……把毛笔吞进去了,吞得很深。”
李瑄城一开始没有听得太明白,但是见穆修白在地上难受地扭动着只是拿手往身后抓挠,一下明白了过来。微微皱了皱眉头,蹲下身来像他日常行医一般查看情况。
……[省略]
李瑄城又道:“情透骨是烈药,最好先让人多少散些药性。”
祁千祉眉头皱了一下,正待言。李瑄城道:“还是我来吧。”
祁千祉嗯了一声,便见李瑄城用手去抚弄穆修白的家伙。穆修白的声音便呜呜咽咽地满了整个书房。
祁千祉只觉得一阵血气冲顶,便走出书房去不再看。留李瑄城一人独自替穆修白纾解yù_wàng,穆修白身体弓着,自己十分惶急地在李瑄城手里不断地动着。
李瑄城替人套弄着,他手上的活真的不算好,毕竟他向来是不需要自己动手解决这种问题的。穆修白的□□声透着沙哑和媚意,身体也透着淫靡的鲜艳的颜色,李瑄城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坚硬早已十分难忍。
穆修白一阵释放出来,却不见疲软。
李瑄城嘲道:“你们一个走了,一个爽着,叫我在这里受罪。”
穆修白听到这句好像醒了一些,一眼认出了替他手活的人是李瑄城,惊得就要从那堆狼藉里爬起来,可是浑身瘫软,只是支撑着自己难看地后退着。面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李瑄城微微倾过身子将人的背部托住,道:“我只是来治病。”
穆修白本就发着抖,被李瑄城托住背部整个身体就是一僵,直接软到了人的怀里。穆修白腰软得都要从李瑄城的怀里滑到席上去,他实在是起不来,却又被接下来来袭的一波难忍的yù_wàng烧得十分难受,只觉得身后已经不住地收缩,只想找样东西狠狠得贯穿自己。
穆修白根本没留下什么神智去思考,藕节一般的小臂回身一下环住了李瑄城的脖子。这种男性的气息现在太令他着迷了,他简直就要发疯。
李瑄城扬起头侧开脸避开了和穆修白的触碰,然后将人掀下来,手上十分利落地握住穆修白的家伙,穆修白便爽得“啊”地一声,双手无处安放似的去抓人的衣摆。
待他替穆修白又弄出来了一次。穆修白便脱力了一般将弓着的身子打开了,躺在席子上,眼神没什么焦距,胸口起伏着,全身都汗涔涔地透着情欲的气味。
“好了罢,你还有东西吐么?”
然后看见穆修白的眼睛又这么睁着睁了一会,一阖上,眼角便滑落了豆大的泪珠子。穆修白拿手背覆盖着眼睛,似乎那能掩饰自己的狼狈,只是摇头。前面的yù_wàng释放了,他身后愈发难受起来,进了异物还刮伤肠壁,那些药膏也在里面浸了个透遍,直觉得有如万蚁啃噬。但他理智已经回来了不少,不想在人前做些难看的事,只是难受地忍着。
李瑄城扬声道:“殿下让人送水去偏房罢。”
穆修白直被灌得七荤八素,跟一根水里汆过的白菜一样耷在浴桶边上。乌发散在光裸的脊背上,交错着,将下面极白的肌肤分成一片片的水田。
穆修白整个人奄奄一息,有些头重脚轻,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浑身也都十分难受,想要被贯穿的欲求感并没有完全下去,只不过现在他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
李瑄城替人输了些真气压制蚀骨的药毒,道:“现在人还行。到了晚上就该闹了。这骨痛他得挨上十天半个月的罢。我给他开副方子调理一下。”便说了一副方子给凛冬,凛冬如言记下了,把药方子给了赵谐。
祁千祉道:“谢过承运。”
“这病根治不了,殿下记得替人防寒。”
祁千祉只是拿手小心地将穆修白的面颊上的发丝撩到边上,一边道:“总有缓解的法子,承运还请替我上些心……”
“殿下要折腾,我便是再上心也无法。你想他多活几年,就别用药了,什么药也别用。”
祁千祉口上道好,将人送了出去。再回来见到沉静地趴在浴桶檐上的穆修白,心里却暗暗觉得日后的诊治还是多由御医来罢。
六月的日头毒辣辣的,李瑄城出宫的时候都觉得有些脱力。然后道:“凛冬,去……”
顿一会,道:“醉玉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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