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纸即将写满的时候,金枫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坐在我的正对面。
他的眼底带着黑色的倦怠:“我欠你的东西,已经多到我还不起了。”
我伸出手,用指腹摩擦那碍眼的黑眼圈:“用你的身体和心脏偿还吧,这辈子还不了,就下辈子接着还。”
他拨开了我的手,以手撑着额头,渐渐笑出声音:“斯闻,我无处可逃了,对么。”
“对,”我收回了手, 十指交叉压在下巴下,宠溺地看着他,“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的家人,是我的合作对象,你的爱人,是我。”
金枫放下了手,他看着我:“你让我觉得害怕,让我想要离开,但我无法离开,你对我的控制欲,让我觉得十分难过。”
“选择成为我的妻子,是为了缓解内心的愧疚,选择成为我的性奴,是为了彻底忘记你的前任,”我看着金枫那张精致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着让他脸色越发苍白的话语,“选择离开……是因为你的恐惧,你恐惧于我会选择彻底地毁掉你,你恐惧于我已经变了,再也不是那个,能够被你掌控的斯闻。”
“很抱歉,金枫,这次的选择权,在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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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枫捡起了画画的爱好。
他的画中多是景色,笔法到底生疏了不少,但他也不以为意,同过往真心的热爱相比,如今绘画对于他,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
他眉眼间的冰冷越发凝实,他顺从于我的建议,顺从于将身体交付给我,任我玩弄,与此相反,他将内心彻底封闭,拒绝和我做过多的交流。
情形与三个月前,我单方面之于他的冷暴力,恰好对调,他希望借此划开我们的距离,为自己留下从容进退的空间。
我爱极了将一座冰山肏成春水的快感,空闲时间,我爱将性器钉在他的身体里,看着他卷入情欲,被迫破功的模样。
我最近很喜欢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享用完身体,再一件件地套上,我为他整理偏了的领结,看着他眼中深深的恐惧。
我的吻落在他的双眉之间,我说,这眼神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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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金枫挑选了一身艳红色的旗袍,他发了疯一样地抗拒它,我退出了房间,给我的岳母打了一个电话。
半小时后,我重新进了房间,看见的是穿着旗袍,满脸绝望的金枫。
我占有了穿着女装的他,玩得很疯,丝毫不顾及他几近崩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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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金枫去了私人的小岛。
只有我和金枫两个人的世界。
金枫赤裸着身体,在沙滩上,承受着我的yù_wàng。
在属于我的区域内,他得不到哪怕一寸布料的遮掩,我们试过了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我的生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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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金枫囚禁在地下室里,用各种xìng_ài道具,挑拨着他的yù_wàng。
我用细长的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我亲手为他灌肠,打碎他最后一丝骄傲。
他的抗争换来我更为粗暴的镇压,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肏干着他的穴。
他说,你不是斯闻,你……不是斯闻。
我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我说,我就是,你亲手,养成的斯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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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金枫清洗干净,重新套上了他来时的衣服。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反射性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说,我们今天回去。
他睁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回去?
我说,我不可能永远囚禁着你。
他说,我以为,你要囚禁到我失去所有的思想。
我说,那不过是最后的疯狂。
他诧异地看着我。
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给我自己一个生日礼物,金枫,我们,离婚吧。
他没说话,抿紧了嘴唇。
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我说,以后两家的合作不变,只是我们分开吧,从此以后,你有你的自由,我也该去寻找我的自由了。
金枫抬起了头,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了透明的液体,我慌乱无措地擦着他的眼泪,我说,怎么又哭了,别哭,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么。
金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说,斯闻,你真是个傻瓜。
我笑着点了点头。
他说,斯闻,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我也在你的身上 收到了不少了利息。
他说,以后还能做朋友么。
我说,大概不能,没听说过,分开后,还能做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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