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男人,现在住在隔壁,啊澈就觉得心安。
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啊澈下了床,直奔隔壁。
没了杂草的院子,看起来干净整洁了很多,房门和窗户重新被刷上漆。只是那些墙还是有些破。
不过比起一开始,已经开始像个家了。
但是人呢?怎么从她进来到现在,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大……”
“你找谁?”
就在啊澈想要喊他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出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水盆,大概刚刚在擦洗东西吧。
从她的穿着上看,也不像当初那些夫人们那样华贵,至于姿色,更没办法和当初那些女人比了。
可是认识元端这么久,啊澈也知道,当初寨子里要不是有那几个夫人在,他是绝不会让女人伺候的。
“姐姐,您是……”啊澈好奇地问。
女人却一眼就将啊澈认出来了,当初两个人在青楼里曾打过照面。只是当初她一直以为那就是一个小男孩,可今晚一看,原来是一个。
眼睛又往啊澈的小腹上看去,原来那天之后,她居然怀孕了。
可女人既然被男人给赎出来,自然是不会再离开了。当即冷下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啊澈,“你又是谁?没有敲门就自己进来,这样真的好吗?”
“可、可是你们的门开着。lt;gt;”啊澈怯怯地道。
风月场所的女人,有的是手段收拾这样的小丫头,“就算门开着,你就可以进来吗?照你这么说,菜地里的菜也是摆在地上的,我们能随便就拿走吗?”
她说的好对,啊澈竟然无言以对。
“阿娇,你又在和谁说话?”
是男人的声音,紧接着,高大的身影便到了那个叫阿娇的女人身后。看到啊澈,他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啊澈?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她怎么会在这里的?一定是她的头脑坏掉了?
这明明已经是他和别的女人的家里,刚才她的脑子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会认为他搬到这里来,是为了她。
呵呵哒!
“大王,我就是吃完饭出来溜达,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说着,啊澈赶紧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男人还想追上去,可是他身前的女人,立刻挽住他的手臂,“夫君,黑灯瞎火的,你要到哪儿去?”
一声夫君,唤回了男人的深思,也唤醒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啊澈的心。
原来她就是他的新娘子啊!
啊澈急匆匆回到屋里,赶紧将卧房的门关起来,整个人抖得像个筛糠。
她错了,错得好离谱。到底是觉得自己的魅力都多厉害,他还会为了自己,搬到这种破地方来?
啊澈,你醒醒吧,他只不过是需要一个住所,可以和他的新娘双宿双飞的住所。lt;gt;你呢?哪边凉快那边呆着去吧!
当下啊澈也不顾还没吃晚膳,重新回到她的小破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好像这有这样,才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可怜。
可是啊澈还是高估了肚子里的小捣蛋鬼,睡到半夜,她就饿得再也睡不着了,她感觉这一刻,她能吃下整头牛。
无奈之下,她只好起身,将屋子里的烛台点燃,拿着烛台小心地往厨房摸去。
今天买的肉还在,可是这个时候了,难不成要给自己煮肉吃?可不吃这块肉,她的厨房里只剩下半缸白米,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有。
好吧,弄点米煮点肉粥吃也是不错的。
想到就干,挽起袖子,啊澈拿着刀胡乱将肉砍成几块之后,便和米一块丢进锅里煮的。吃的东西,她的要求并不高,只要熟了就好。
将近一个时辰的时候,肉粥终于熬好了,饿极了的小丫头,居然忘了拿一块布垫着,用白嫩嫩的两只小手就将锅拿起来。
后果可想而知,不但粥没喝到,而且连锅都摔破了。
地上一片狼藉,白色的粥和褐色的肉洒满了厨房的地上,就连她的十根手指头,也被烫出了水泡,火辣辣地疼。
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小丫头又伤心又生气,最后干脆蹲在地上哭了。
可她才刚开始哭不久,就感觉到大门被人踹开了,轰隆一声之后,紧接着是一串急切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她整个人已经跌进那个久违的怀抱里。
“你怎么了?你半夜这是在搞什么?”男人看着满地的狼藉,怀里的小家伙又哭成泪人,心疼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lt;gt;
啊澈瘪着小嘴,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就奔溃了,“大王……”
“在这儿呢。”男人心疼地回应着她。睡到一半的时候,一阵砸碎东西的声音就将他惊醒。练武的人本来耳力就好,什么声音都不能逃得过他的耳朵。
天知道,他听到那阵声音的时候,男人还以为啊澈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这会儿他又发现,小丫头的手指好像受伤了,疼得她捧着不敢让他动,“丫头,让我看看。”
十根手指,大大的水泡连成一串,看得他心碎。
“你怎么自己起来搞这些,想要吃什么,你可以到隔壁告诉我啊,我来给你煮。”说完,他也不顾啊澈同不同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回到她的卧房,“有没有药?你的手需要用药。”
有能吃的东西就不错了,还想要药?啊澈心里苦涩地想着,狠下心肠,“大王,我没事的,你回去吧,我可以自己来的。”
不用多说,男人从啊澈脸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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