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真的是我。”
男人粗糙温热的大手,从她滚烫的小脸滑过。禁不住思念之苦,男人火热的唇,贴住了她本就滚烫的唇。
“唔……”小家伙喘不过其来。
不过比起被他误会自己那种万箭穿心的痛,啊澈宁愿就这样死在他的手里。
都是滚烫的温度,男人一动了请,便不分轻重,直接将柔弱的啊澈往自己的怀里揉着,只有感觉到她在身上留下的温度,男人的心才能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开了快要窒息的啊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大手摸着她汗湿的发,“你要乖乖的,等着我来接你的那一天,不可以有事,不可以生病,知道吗?”
听他这么说,就好像又要离开自己似的,啊澈赶紧抓住他的大手,“你要离开吗?你又要离开啊澈吗?”
向来坚硬的心,在这一刻被小家伙的话哄得化成了水,大手舍不得从她细腻的肌肤上离开,还在用粗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小脸。
温度已经比他刚进来的时候降了许多,他的心也跟着安了下来,“谁说我要离开你的,我这辈子就想赖着你了,你赶都赶不走。”
男人粗糙的大手,黑暗中摸到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拿到嘴边,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手指。
温热又湿润的感觉,让啊澈忍不住浑身抖了抖,“可是你刚刚又那么说?”
“小家伙,你怎么这么傻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男人无奈地说,他要是能带她走,他早就带了。
可是齐王府戒备森严,他自己一个人进来已经很辛苦了,若是再加上一个生病的她,能走得出去才奇怪?
啊澈发烧发得眼珠生疼,但是还是茫然地接着月光,看了看四周。lt;gt;
“对了,这里是齐王府,我一直都在齐王府。”忽然想是想到什么似的,小家伙半撑起身子,就把男人往外面推,“你不可以在这里,这里很危险的,瞑哥哥直到现在,还在四处找你呢。你快点走,不要管我。”
黑暗中,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嘘,你这么大声?莫不是想要将你相公推出去当人肉靶子?”
啊澈囧,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却已经在说什么相公不相公的了。幸好现在没有烛光,否则自己发烫的脸,肯定又要引来他的一顿笑。
略微粗糙的唇吻住了她的额,“等着我,我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将你带走,相信我。”
啊澈在他的怀里,乖乖地点头。
“我要走了,好像有人来了,我不能被发现。”说完,男人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立刻消失在黑暗中。
男人前脚刚走,颜瞑带着府里的人后脚就到。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们的皇帝为何会去而复返。
开门的声音不小,可见来人到底有多急!
啊哲和钟若寻,均被这一阵吵闹的声音吓醒。啊哲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我怎么睡着了呢?”
钟若寻心惊,屋子里居然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迷香的味道。自己这些年跟着颜子轩隐居,可是对于这些毒药迷香什么的,也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
刚刚她也是疏忽了,否则也不会上了当。lt;gt;
糟了,屋子里乌漆麻黑的,啊澈会不会出事了?
正当这么想的时候,背后一阵亮光,立刻吸引了钟若寻的注意力。
只见颜瞑俊脸铁青,手里还拿着连夜从宫里赶来,路上用的火把,看着钟若寻的表情凝重,“娘,刚刚有没有可疑的人来过?”
钟若寻没有回答,反倒是去看床上的人还在不在。
这会儿,啊哲已经发现啊澈退烧了,并且也已经醒过来了,兄妹两个正在小声说着话。
看到啊澈醒来,人也还在,钟若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只是,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啊澈这一次能醒过来,还是托得那个用迷香将她和啊哲迷晕的那人的福。
“王妃,澈澈已经醒了。”啊哲回过头,欣喜地冲钟若寻笑着说。
钟若寻立刻来到啊澈的床边帮她检查,“嗯,幸好烧已经退了,等会儿我让人将粥热些过来让她吃了,就可以喝药了。”
钟若寻说完,兄妹两个人互相拉着手,一脸感激,“王妃,这一次,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
说这话的时候,啊澈已经看到钟若寻身后,举着火把的那个高大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啊澈赶紧将眼睛移开,不敢再和他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
这样的举动,在啊澈看来,是不想让颜瞑误会。可是在颜瞑看来,那意思就是啊澈不想再看到他似的,只能拿着火把,默默地转身出了门。
天知道刚刚,他的人查到那个家伙,这几天一直在齐王府附近徘徊的时候,颜瞑的心到底有多慌,连休息也顾不上,匆匆就带着人从宫里连夜赶了回来,可是啊澈的那个眼神,让他的心当下好象无数的蚂蚁啃着似的又麻又痛。lt;gt;这会儿人出了屋子,就是要人命的剧痛了。
她真的有这么恨他吗?连他都不愿意见了吗?
钟若寻亲自给啊澈喂了粥,之后又哄着她将苦苦的药喝了,就像照顾自己孩子一样,让从不知道什么事母爱的啊澈觉得自己好幸福。
“小丫头,生病了还一直笑啊?”钟若寻点着她的小鼻子问。
啊澈傻傻地又笑了,大概是男人刚刚出现和钟若寻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整个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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