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抓住她的小脑袋,颜瞑借势就要吻下去。
面对他突然起来的动作,啊澈先是慌张,赶紧从他的怀里退出来,“瞑哥哥,希望你一直都是啊澈心里那个可敬的人。”
小家伙面带怒意,看着自己的眼神,隐隐藏着怒火。颜瞑还想上前一步,可是每次当他走一步,啊澈就往后退一步。
最让颜瞑受不了的,是啊澈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什么时候,那个对他言出必行,信誓旦旦地说要对自己负责的那个小丫头,她的心和自己的心,已经离得这么远了?
颜瞑无可奈何地将手收了回去,看着啊澈的眼神,有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你压根就不是来和我解释的,你是来和我说清楚的,是不是急着撇清和我之间的关系,才可以回到那个野男人的身边去?”
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啊澈并不想和他争执,“瞑哥哥,不管怎么说,我和哥哥这条命,是你给的,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也不会有二话。啊澈之所以选择和你说明白,是因为啊澈并不想欺骗你。”
颜瞑冷笑,嘴角往一边勾起,像极了一只正要出击的野兽,“真的想要报答我的话,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啊澈心慌,看着颜瞑嘴角擒着的那个冷漠笑意,心真的慌了,“我……”
“这样吧,留在我身边三年,三年之后,我放你离开,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怎么样?”之所以会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颜瞑还是从心里觉得,当初既然能感动啊澈,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所以他也想要利用这三年,尽他所能地对她好,尽可能地挽回她的心。
对于颜瞑提出的条件,啊澈震惊,但更多的是无奈。lt;gt;颜瞑是她的救命恩人,他想怎么对她,啊澈都无法反驳。
似乎是妥协,但是颜瞑从她眼神里看到的,更多的是转变。没错,啊澈看他的眼神彻底地变了,变得陌生和平淡了。
两人达成协议,颜瞑便找来今歌,将啊澈送回齐王府。
临走前,啊澈突然转身,看着颜瞑重新坐回书桌前的那个落寂身影,弱弱地问:“瞑哥哥,如果找到他,能不能先让啊澈见见?”
今歌白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拉走。这个孩子,到底真的是天真呢?还是缺心眼?没看到瞑儿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似的,居然还有心情要问她的“奸夫”。
回去的路上,啊澈安静地跟不存在似的,直到快进了齐王府,才突然开口,“今叔叔,你大概也认为啊澈是不不懂礼貌的人吧。”
今歌看着她并没有说话,显然已经默认。
“可是你知道吗?就在刚刚,啊澈和瞑哥哥达成了协议,我陪他三年,三年后他放我走,再无瓜葛。”
今歌一愣,“胡闹,你们怎么达成这种协议?”再怎么说,瞑儿都不是那种会趁火打劫的人。
啊澈苦笑,“所以我才会在临走的时候,问瞑哥哥那样的问题。我不希望他会觉得,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会改变什么。”
今歌眼睁睁看着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比男人还要坚强的小家伙淡定地进了齐王府,心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两个人,曾经是多么登对的一对,可是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啊澈回到齐王府之后,不知道是因为最近的压力实在太大,还是颜瞑提出的要求实在太过分,总之啊澈病倒了。lt;gt;
两天两夜,钟若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没办法将她的烧退下来。
看着床上的妹妹,烧得脸颊发红,胡乱地说着话,啊哲整个人都要疯了,这比他自己生病还要让他难受,“王妃,请您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帮帮啊澈吧。”
钟若寻无奈地看着啊哲,“事到如今,看来我得去找我师父出山了。”
钟若寻的师父,啊哲是知道的,就是以烟的母亲,那个看起来十分不好相处,连话都少得可怜的美丽女人。
只是,颜瞑为了啊澈,将她的女儿伤得那么深,她会肯救啊澈一命吗?啊哲心里其实不太敢肯定。
“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师傅的医德,是全雄川最好的,你不要以为她会为了以烟,就放任啊澈不管,她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钟若寻的话让啊哲半信半疑,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楠竹带着她的东西,出现在兄妹的房间里,啊哲才知道,钟若寻没有骗他。
“师傅,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妹妹。”啊哲看到人家肯来了,自然上前说两句好听的。
可是楠竹非但不领情,还直接将他推到一边,素白地手拿着银针,不断底往啊澈的身上插去,“没看到我现在正在救吗?”
这么严肃的神情加上清冷的语句,让啊哲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被钟若寻止住,“别多想,我师傅就是这样的人,她没有恶意。”
啊哲这才敢留在这房间里。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楠竹满身是汗地将啊澈身上扎的针都收了回去,看着钟若寻的眼神,很凝重,“我尽力了,现在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lt;gt;如果今天夜里烧能退了,那就没事了。但是要是不退。”
啊哲听着心惊胆颤的,不由得插嘴:“要是不退会怎样?”
“那就准备收尸。”楠竹无情地说。
钟若寻是习惯了楠竹这样的语气,只要她说尽力了,那就一定是很严重了。赶紧扶住一边已经翻白眼的啊哲,让人先送楠竹回她住的院子,自己亲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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