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啊哲和啊澈吉人自有天相,属下这就让人全城搜索。”今歌说。
等今歌和其他人走后,颜瞑失落地跌坐在地,白皙的十指抱住自己的头,长指插进发丝,痛苦地闭上眼睛。
颜瞑怎么都想不通,那天明明是自己将啊哲和啊澈送回的医馆,可为何还会遭到替换,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们两个真的是在安益的手上吗?
……
“呜呜……”
密封的屋子里都是一股霉味,啊哲和啊澈被人堵上嘴巴,蒙住眼睛,双手反绑在身后。
从一开始被人打晕带到这里来,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就连老成的啊哲,也开始慌了。
这中间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颜瞑他知道他们出事了吗?
眼睛被人蒙住,还有耳朵可以用。黑暗中,啊哲靠着自由的两只脚,往身边的空间踢着。幸好啊澈一直还在他的身边,只要每次啊哲踢到她的时候,她总会发出声音来提醒自己,她还在。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没有人看住他们。因为每次到了该吃饭的时候,啊哲就听到木门响的声音,接着他们会被人喂东西。为了确保兄妹两个无法交流,那些人每一次只会喂一个人。
这几天,啊哲一直在试着能不能和啊澈沟通,可是每一次小丫头只会哭,根本无法理解他的用意。
这一次,啊哲决定自己试一试。
艰难地用两个膝盖,用力地蹭着那条绑在眼睛上的布。lt;gt;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啊哲把布条蹭歪了。
好久没有睁开眼睛,突然的明亮让他拿半只眼睛顿感不适。
流了好一会儿眼泪之后,啊哲才终于看清了兄妹两个所在的地方。
但是,这不是医馆吗?啊哲记得,这间是医馆众多空房里的一间,平时只是用来存放药材的,没事的话,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搞来搞去,他们原来一直都在医馆里。
啊哲冷笑,那个绑架他们的人,心机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啊。
艰难地挪动自己的屁股,啊哲来到妹妹的身边,用膝盖将嘴里堵住的布条蹭掉,啊哲才小声地说:“澈澈不要害怕,是哥哥,哥哥已经想办法将蒙在眼睛上的东西扯掉了,现在想办法救你,你不要害怕。”
太久太久没有听到令她安心的声音了,啊澈赶紧点头。
啊哲用牙齿咬开了啊澈脸上的布之后,才看到小丫头两个眼睛都哭肿了,“不哭了,你看,我们现在还在医馆里呢。”
啊澈这才发现,真的如啊哲所说,这间屋子熟悉的摆设和味道,怪不得她一直有种错觉,在被关的这段期间,比肩若有似无地一直有一股药味。
兄妹两个人背靠着背,将绑着手的绳子松开。
啊哲扶起妹妹,将手指竖在唇边,小声地说:“哥哥先去看看。”
门开了一个小缝,啊哲将头伸出去,门口却连个鬼影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美人看守,环境也是他们熟悉的,啊哲欣喜地赶紧带着啊澈走了出去。lt;gt;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兄妹两个放轻的脚步。
怕被那些绑架他们的人发现,啊哲不敢带着妹妹走前门,而是偷偷地往后门的方向走。他没有忘记,当天颜瞑将兄妹两个送回医馆之后,两个人刚走进医馆没几步,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就一直保持着那种状态到刚刚。
看到后门的时候,两个人的笑脸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要出了这道门,往南走两条街就到齐王府了,到时候他们什么也不用怕了。
“哟,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溜出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哲的手明明已经摸到门闩了,可是还是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再也不顾会发出什么声音,赶紧将门开了,拉着啊澈的手蒙头就跑。
但是他还是失算了,门开的时候,医馆后门口站着的那群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想走,也得经过我的同意吧?”为首的那个人,脸皮粗糙,肚子肥大,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有种猪头在说话的感觉。
啊澈认得这个人,那天她去御书房找瞑哥哥的时候,就见过这个老伯,“老伯,我们兄妹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啊澈问的话,让去而复返的安益气得大喊:“谁是老伯,本宫有那么老吗?”
安益说话的时候,脸上那个肉抖得吓人,随后大手一挥,命令手下,“现在外面安全了,赶紧将这两个人转移地方。”
不由分说的,啊哲和啊澈再次将人五花大绑,扔进了门口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啊哲拼命反抗,无奈人小最终还是被人制服了。lt;gt;
安益和他们同进一辆马车,阴笑着看着挣扎的啊哲,“哼,不管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
轰隆一声,啊哲的脑袋好像突然被人砸到了一样,一直回旋着安益的话,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就连身边的妹妹一直哭着喊他,他也不知道了,眼前只剩下安益那猥琐的笑脸还有一直不停地动,在说着什么的大嘴。
多年来的安逸生活,最终还是让他放松看警戒。没想到安益回来一招去而复返,再次将兄妹两个抓住。怪不得,他和雄川的联姻都不要了,那么爽快地将答应回去。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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