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宫赋的话之后,长乐先是一愣,紧接着才是不知所措。
到头来,孩子也是无辜的,是他们两个大人之间的问题,让他们的孩子变成没有爹的。
可是刚刚宫赋的那句话,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还是会回到他们母子身边呢?
想多了吧?长乐心里想,现在宫珏和子轩这一战已经在所难免了,宫赋还是宫珏的人,也就是说是她和她的国家雄川共同的敌人。敌人与敌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有亲情在?更别提爱情了。
这边小家伙听到宫赋的话之后,也许是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长乐竟然会让他的爹出现在他的眼前,所以小家伙使劲地往宫赋身上蹭着。
宫赋看着孩子这个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抱住孩子还要往他身上蹭的小脑袋,“爹爹身上脏,晨儿不蹭了好不好?”
“不嘛不嘛。”小家伙又使劲地抱住宫赋的脖子,亲热地在他脸上香了一下,完全没有第一次见人的那种陌生感。
长乐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父子两个笑着闹着,心下感叹,要是宫赋不是宫珏的人,要是这段时间没有发生这么多的事,他们一家子现在大概每天都能这么高兴地过下去吧。
宫赋一边和孩子说着话,一边抬头看向长乐。
长乐满足和开心的笑容还挂在嘴角,在宫赋看向自己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去。
一瞬间,长乐纠结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宫赋的心。这个女子,虽然嚣张,但是她明事理。两个人结合这么多年,她却从来没有一次用她高贵的身份欺压过他,反而每天都像寻常人家的妻子一样,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他。
他上边疆练兵的时候,她在家里等着他。lt;gt;
他在外面当值打拼的时候,她还是在家里等着他。
要不是宫珏的再一次出现,在她温柔的照顾下,他都快要忘了身为宫家人该有的义务了。或许,如果没有宫珏的再一次出现,他真的会和她一起到白头,因为他是真的深爱着这个女人。
不知道宫赋心里所想,长乐立刻又变成那副冷漠的样子,对着他怀里的晨儿伸出手道:“好了,晨儿,我们该回去了。”
小家伙傻乎乎地便被她抱了过去,长乐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又抬头看着宫赋一脸期许的样子,良久才道:“今天我就是带他来见见你,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长乐抬腿便往门口走,在她怀里的晨儿还一直傻乐,以为宫赋会随他们一起回去,可是直到宫赋所在的这间屋子的门都要被关起来了,宫赋却始终连一步都不曾走过。
这下子小家伙可不干了,当即在长乐的怀里闹了起来,哭着挣扎道:“娘亲,为什么爹爹不和我们一起走?”
长乐再次低头的时候,已经哭红了脸,冷声对孩子道:“爹爹有他自己的事要做,他不会和我们一起回家了。”
“不,晨儿要爹爹。呜……”
“晨儿不走,爹爹不离开,晨儿就不走。”
听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站在原地的宫赋,好几次就想这么冲上去,将孩子和长乐抱在怀里,告诉他们,他不会离开,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他们。
可是,现实依旧是残酷的……
“今歌,赶紧将门给关了,我先走了。”长乐擦了擦泪,临走前吩咐今歌之后,狠下心抱着孩子直接走了。lt;gt;
看着孩子的小脸在随着门缝越来越小,孩子小小的手无论怎么伸长,始终都够不到自己时,宫赋突然拔腿就追了上去。
可是当他走到门边时,今歌恰好也将门给关了。
“开门,开门,我要去看看我的孩子。”
“晨儿不哭,乖乖地听娘亲的话,要做个好孩子知道吗?”
“不要,晨儿要爹爹。”
父子分道扬镳,骨肉分离的场面,就连今歌这个七尺男儿也红了眼眶。可是在颜子轩和宫珏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们是绝对不会放了宫赋的。
听着孩子的哭声离他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远,宫赋绝望地烤着门板,慢慢地滑坐到地上,双手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心里的痛苦似的。
长乐抱着孩子回来的时候,颜子轩依旧还在看着书。这段时间,他也只能这么做,在脚还没有养好之前,不要说钟若寻,就连院子里的一个扫地的小丫头,都不会让自己轻易地移动一下的。
“回来了?”颜子轩的头也没有抬起,就这么淡淡地问了一句。
晨儿在长乐的怀里,蔫蔫地趴在她的肩上,小声地抽泣着。
长乐将孩子抱得又紧了一点,好像这样便能弥补孩子没有爹的遗憾似的,“嗯,回来了。”
回答之后,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颜子轩和长乐都是固执的人,谁也不会先开口,因为那就代表着自己输了。
“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啊?”突然出现的钟若寻,悄然地化解了一室的尴尬,“呀,小晨儿也来了啊,来快让舅妈抱抱。lt;gt;”
说着钟若寻就要去抱长乐怀里的小家伙。可是小家伙正在气头上,见钟若寻要抱自己,又忘自己娘亲的怀里躲了躲,瘪着小嘴委屈地道:“晨儿不要舅妈,晨儿要爹爹。”
看着孩子的样子,和长乐脸上还未干的泪痕,钟若寻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将长乐拉着,两个人围着茶桌坐了下来,又让人拿来了几碟孩子喜欢吃的点心,钟若寻才拉着长乐的手道:“姐姐,你去见过驸马了是吗?”
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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