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圣上……薄熙……薄熙不怕圣上……也不怕被比下去……薄熙只是怕圣上误会了薄熙……”刘薄熙看着君王,急切的辩解道。
“你为何会怕寡人误会?寡人又为何会误会于你?”
“因为梁姐姐说……”
“嗯?”许昭平听到刘薄熙的话中又出现了梁姐姐不由得皱眉,梁茗执到底对刘薄熙说过些什么,早些年只觉这女子不聪明,性子直,放在身边,可以防人,却没想到这女子竟是被梁茗执动了如此多的手脚。
“茗执到底与你言说过什么?”许昭平不介意梁茗执的事被琼诗知道。
“梁姐姐说过……”刘薄熙看了一眼梁琼诗欲言又止。
“嗯?”许昭平见刘薄熙半天不言,有些耐不住,便道,“欺君这般重罪,薄熙都愿承之,薄熙从何而言对寡人一见倾心?”
一听君王质疑自己的爱慕,刘薄熙感觉心中有东西倒了,说不清的感觉,可她又恍惚间觉得君王似乎揭穿了什么。她厌恶被揭穿,纵使是她刘薄熙不喜欢君王,也需要是她刘薄熙说出来!想到此处,刘薄熙突然寻回了几分底气,“梁姐姐她说过圣上喜欢吃什么,喜欢用什么,喜欢听什么,喜欢说什么,不喜欢……”
听着刘薄熙说着‘什么’‘什么’,许昭平看了一眼梁琼诗,她似乎已经知道那些什么是什么,可通过刘薄熙的口把那些‘什么’说出来不是更能让琼诗知道自己的心意吗?
许昭平的神情突然变平和了,她期待着梁琼诗听到那些‘什么’的神情婚后霸宠:天价小妻。“那些‘什么’是什么?”
“这……”刘薄熙瞧见了君王喜形于色便又有些愤愤不平,她似乎又不甘心。
“你即是敢打听,今日为何又不敢说与寡人?”
“梁姐姐说……”刘薄熙咬咬嘴唇,梁姐姐交待过她,这些话不能随便说。
“说什么?”许昭平更加不耐,便准备挥手结束这番事,刘薄熙突然张了口,“这些话说得时候绝不能有梁姑娘在场!”
梁琼诗听到突如其来的‘绝不能有梁姑娘在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半晌未还过神,她的脑海中只是突然闪了一个念头,她的眼盲,莫不是姐姐懂得手脚?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日去寻许昭靖时,他屋内就有一男子与他言说,‘这些话说的时候绝不能有梁姑娘在场’。有什么事会受到她在场与否的影响呢?梁琼诗皱着眉,她目前是想不出的。
可纵使想不清什么事会被她影响,只要怀疑了自己眼盲许是姐姐动的手,梁琼诗便不想再听下去,她不想在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瞧不见这个事实后又要接受是自己姐姐做的。
她宁愿这辈子都把这笔账算在许昭靖的头上。
可许昭平却是等不了了,直言道,“梁茗执可是说寡人喜欢吃荔枝,喜欢用些木制品,喜欢听萧的声音,喜欢说不过如是……”
“这……”刘薄熙看着许昭平不知该如何答复,君王怎会把梁姐姐的话记得纹丝不差。
可当她看到梁琼诗缓缓的从椅子上起身跪下的时候,她突然明了,这些竟全是梁琼诗喜欢的范畴。
梁琼诗感觉到地板的硬度的时候,还是有些悔了自己心急。不过倒没什么,这倒可以掩饰她听到君王曾经思慕过她的尴尬。刘姑姑说,姐姐告诉过她君王的喜好,却不肯说得明白,而君王说得明白却全都是自己的喜好,这两者应该没有半点关联,可刘姑姑却没反驳君王,那便证明了姐姐告诉刘姑姑的本就是自己的喜好。可君王把自己的喜好作为他的喜好展现给外人,那便得出君王必然记得清自己的喜好。这几点穿起来,便只有一个结论:君王思慕自己。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君王的喜好与自己不同。
君王的喜好会与自己相同吗?梁琼诗突然想起了君王前几年以关心皇弟为名赐的荔枝。上面似乎言的是他并不喜欢。她是知晓昭靖不喜欢吃的,太子不喜荔枝,几乎是乾国人皆知的事。可荔枝在乾国着实算稀有之物。那君王赐稀有的吃食于一个并不喜欢吃此物的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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