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变故来龙去脉我只能告诉向来,并希望他不要跟其他人透露我家里这些事。
向来很震惊:“事情是挺突然也挺大的,但是我认为,既然都是还钱,你慢慢还和迅速还的差别在哪里?我不信你心态会这样差,咱们现在这个项目真的很好,你作为初始团队可能期权值很高,而且个人附加值前景也会很好啊。”
我苦笑了一下:“熬不住,一想到背上沉甸甸的千万级负债就如坐针毡,我这辈子还真没愁过钱的事儿,所以完全无法按正常逻辑走。再说了,前景好我是知道,但变现能变出千万的该是上头那些同志。”
向来急了:“上头不是有个吴闽越同志吗?”
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抱住他大腿,就那么稀里糊涂嫁了?”
向来说:“吴闽越有什么不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换了别人还不定能给你这笔钱,他我就有信心。再说了,他这回南迁,你敢说大半不是为了你?再说了,你就没一点情义在那?你们俩当初分得也不是什么原则性大是大非啊。”
“你的再说可真多。我已经决定了,做基金项目比较快一些。我也给你一个再说,我也没说一定不可能和吴闽越复合,,万事皆有可能,你不要尽拿他给我指后路。但我也不能单指着他啊。”
“你呀,要我怎么说你,做任何决定之前,你似乎面前就一条路似的,完全没通融。”
“对,我也发现我就那么个人了。总之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啊,变量不多,也不需要思考别的,好掌控。”
“那你想过团队吗?我们上哪儿去找个同心同德一起稳扎稳打的同志啊?”向来说。
“我想过啊,一开始我艰苦点,还是兼职,不收费用,慢慢移交。说实话现在项目也上正轨了,有一定的轨迹在那里,找个文案不难,街面上大片从传统媒体正儿八经出来想做新媒体的呢。”
向来很忧伤地坐下了:“估计许斗斗得跟你急。”
许斗斗倒是没急,她只关心我今后还有没有空经常出来跟她八卦,还有没有空帮她拉扯阿超。
我们团队本来办公就比较松散,做项目时体现团队精神,平常体现的都是小青年友谊,只要小青年不出白城,在大家看来都是一样的。
青菜萝卜也那么认为,我还是他们的董蜜姐,至于胖子陆俊,倒是本来就没有太多交流。
许斗斗问我:“你跟刘亚仁说这事儿了吗?”
我奇怪地问:“我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事儿?他是我谁啊?”
许斗斗说:“哎你可真够没心没肺的,你俩就算没奸情也是好朋友吧。话说你们俩是怎么了?你在日本的时候他能三不五时打电话给我,你真是一点都没理睬他?”
我没想到刘亚仁会干这种蠢事,一时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许斗斗。
许斗斗继续说:“我还拿这事情去问阿超了,阿超说,说来话长,可能是在避嫌吧。避什么嫌啊?结果就是我跟你掏了大半夜地心窝子你还是啥也没告诉我哪?你俩真有一腿啊?”
我一摊手:“不知从何说起啊,历史问题才好拿出来回忆总结。你别瞎想了,你说我这性格,要有问题能由着他去结婚?”
许斗斗说:“那可不一定,谁没个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啊?”
我一边内心对她的点评点赞,一边嘴上说:“行行行,那我现在也是错过,我还能怎么着?”
许斗斗认真地说:“中国男人就容易犯个毛病,明知道和a合适,非得找个听话的、能捏得住的b,然后再对a念念不忘,所以才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家都清楚点自己的需求,多好。”
我说:“哎哟许斗斗,你这番话是被王二伦俩口子点化了吗?”
许斗斗说:“是啊,王二伦自己说的这话,多少男人还不承认呢。”
我说:“不跟你瞎扯了,我这会儿也没空思量我真心在哪,我得去办我的离职。哪天我突然发奋图强去追求刘亚仁我一定告诉你,喊你做我的忠实战友啊!”
许斗斗朝我翻了个白眼。
我根本不需要告诉刘亚仁,因为许斗斗会告诉阿超,阿超会告诉刘亚仁。
接着刘亚仁就知道我回来了,就会来公司堵截我,前后时差不过3小时,他就出现在我们公司楼下。
我还准备去趟文馨怡公司,提前下班,下了楼就看见他抱着肩膀站在那里,气势汹汹地盯着我。
我一边走一边说:“邱璇找过我了,你知道吗?”这事儿我没必要隐瞒。
他说:“知道,这回是我跟她闹了一场,太神经了。”
我说:“那就行了,精神指示我也领会了,我倒是跟她说了,想清楚想让我怎样再来找我洽谈,别不清不楚地找我来哭。”
刘亚仁有点尴尬:“她不找你下命令,你就不理我?”
我说:“是啊。跟人家老公纠缠不清多不好意思啊。”
态度太不严肃,刘亚仁生气了,一把拉住我:“董蜜,你给我站住!”
我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心里涌起了无数委屈,从头到脚的委屈。从阿超给我讲故事开始,到邱璇找我,到自己在冲绳散心,到回家接受这个家道中落的事实,到找文馨怡决定去拉高级皮条。这些过程刘亚仁都没有在场,可是他的确是在我心里啊,我做这些所有的决定他都像站在一边默默看着我。我在这样并不存在的目光下面淡定自若,时间太快,事情太快,决定太快,我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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