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咦咦——?!”艾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发生的诡异情况:“我头发怎么这样了!”某二货目瞪口呆地支起上半身,抓着自己一辈子也没留这么长过的头发,诧异得一塌糊涂:“这是怎么回事!”
拜伦身上少了压着他的重量,松开左手之后目光不着痕迹地在艾泽柔韧细窄的腰部绕了一圈,也调整了一下姿势,稍稍撑起了上半身:“你问我?”
大概察觉到拜伦话语里的笑意,艾泽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但仍然对自己突然疯长出来的头发深感诧异。
他只不过是变成蜘蛛又再变回人形而已,这个头发长成这样子算什么啦?算算长度都要到屁股去了,身为堂堂男子汉留那么长的头发也太娘炮了吧喂?!
拜伦换了个微侧身体手撑头部的姿势,忽然开口:“你变回来了。”
艾泽不太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答:“是啊。”
“你在想什么?”拜伦问,右手仍然捉着他一束头发的尾端轻轻摩挲:“按照你所说的,在王城地牢里变成蜘蛛是因为产生了想要逃出去的强烈yù_wàng,那么,这次变回来的时候你在想着什么?”
卧——槽!什么意思!
这房间里除了你就是那只小蜘蛛难道老子还是想着小蜘蛛变回来的么!
艾泽的脑子卡带了一瞬间,然后噌地脸就红了——尼玛他永远都不习惯拜伦突然把里人格切换出来的这种鬼畜的感觉!无论来多少次都让人很不习惯的你造不造啊!!!
……这要他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老子想要摸摸你所以变回来了吧?!
“我,那个……我就是想着!今天早上的早餐应该会很好吃可是如果还是蜘蛛形态的话就又只能吃一点了所以我就——啊哈哈哈哈……”艾泽随便找了个理由企图搪塞过去,他干笑了一阵,然后就在拜伦目不转睛的、一看就知道人家根本不相信他的注视之下笑不下去了。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办法来把这个话题带过去,秋季清晨的气温就帮了他一把——
已经裸着身体好半天的艾泽毫无预警地张嘴就是一个喷嚏。
巨大的喷嚏声把边上熟睡的小蜘蛛墨涅给惊醒了,它几乎是用跳地站起身来,茫然地四周一扫,马上就看到了自家老大:“哇哦!老大你又变成人类了!诶老大你的力量终于正常啦!”
艾泽被拜伦的问话弄得不知所措,压根就没空搭理自己的这个小弟,倒是打了个喷嚏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目前这个一丝不挂的窘境,大惊之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拜伦盖在身上的被子拽过来往身上一裹!
可是拜伦床上就一床被子,被他这么抢走了被子,王子殿下就没被子盖了。
艾泽裹好自己才发现他又干了什么囧事——拜伦被他这么手忙脚乱地一搅合,也躺不下去了,他坐起身来垂着眼,眯着眼掩着嘴打了个哈欠,随着拜伦的动作,他身上那本就因为睡了一夜而松松垮垮了的丝质睡袍在胸前的部分敞得更开了。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那半遮半掩的睡袍使得拜伦露出的部分胸膛看上去光滑而结实,在艾泽的眼里,拜伦结实的胸肌之间那一道浅浅的沟壑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美色当前,艾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掰,or not 掰?tion.
打完哈欠的拜伦立刻就注意到了某人直勾勾的目光,这种目光过于直白令他更加确定心里本就有了结论的事实,只不过么……拜伦微微侧过头去,也不说破,只眯着碧蓝色的眼睛看向艾泽:“你在看什么。”
先前的惊诧错愕以及对自己头发疯长的疑惑等等情绪都已经不在脑子里了,此刻的艾泽全副身心都放在了拜伦的身上,瞬间就被拜伦的一句问话给击倒了——这句话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可拜伦一贯温和清朗犹如暖阳一般的声音在起床之后仍然带着几丝慵懒,在艾泽耳中听来这种声音的诱惑感等同于加倍的冲击。
简直是引人犯罪好吗!
不带这样的喂!
信不信老子推了你啊!!!
想归想,艾泽肯定是不敢把脑中的yy付诸行动的。
艾泽觉得以他渣渣一般的自制力已经没办法在这个房间里继续待下去了,他就像是屁股着火一样从拜伦的床上蹦起来跳下床,连自家小弟都没心思顾了,他裹着拜伦的那床薄薄的被子就朝外冲,一心想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万事大吉。
小蜘蛛一头雾水,眼看着自己老大逃窜而去,它也“嗷~”了一声跟着艾泽跑了。
某个二货没有看见在他裹着被子心急火燎地朝外跑时,仍坐在床边的拜伦用食指指腹按着下唇,脸上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某二货更没有看见,在他慌慌张张跑出王子殿下的卧房,光着脚在地上跑得噼里啪啦响的声音引得正从一楼向上爬楼梯的管家探头朝上看——
一个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裹着一床被子在二楼的楼梯口一闪而过,即使是上了年纪的管家仍然清楚地看见那人露出的一截光裸消瘦的肩膀,以及那同样光溜溜的白皙双腿,这两个细节足以让管家意识到那人裹在被子里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
而除此之外,有一点非常关键——那人裹在身上的被子,那个样式和上面的图纹,正是属于王子殿下卧房里床上的那一套。
担任了奥拉克帝国二王子东区私邸中管家一职近十年的华纳·耶茨,在这么长的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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