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饭?
让他们看热闹吗?
迹部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幸村生怕出什么意外。他知道仁王是不能逼过头的,要留一点空间,也要适当使用“欲擒故纵”这一招。
仁王:你真的这么想?
午餐并没有在俱乐部的食堂解决。
幸村问,你要拍戏的话是不是要控制饮食?
仁王有些惊讶地点了点头。
控制体脂率?
不要说得那么高大上,只要在镜头里看过去瘦就可以了。
在剧组连饭盒都是全素的仁王嘴角都拉平了不少:“这部剧是青春剧,镜头里的形象必须是‘苍白美好的美少年’。”
都26了还要演20岁的大学生,仁王觉得自己也蛮拼的。
不过也还挺合适,不是吗?
剧组组建完成到开拍的时间不长,他甚至在开机前就定下了食谱,吃了大半个月的蔬菜沙拉(不放沙拉酱的那种)。其实是个食肉动物的仁王心塞的要死。可是挑食和演戏,天平终于还是偏向了演戏。
表面上看上去再吊儿郎当,仁王也是会在暗地里下无数努力的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那么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做到极致。当初在网球上是,现在演戏也是。
好在他长期卡路里摄入不足,不需要为了体型做太多的努力。
然而仁王还是很心塞。
幸村看着他的样子好笑地歪了歪头:“那就难办了呀,德国的饮食……”
仁王眼睛一亮:“香肠,猪脚,啤酒?”
“……你能吃?”
“为什么不行。反正川崎又不在。”仁王道。
幸村抱着胳膊欣慰地点头:“嗯,这样啊。不过可惜,这些东西我不能吃。”
运动员的食谱,说起来不会比演员好到哪里去。
仁王瞬间失望脸。
幸村笑着伸出手拂过了仁王的发尾,银白色的头发末端因为褪色而显示出微暖的浅米色。
他说:“开玩笑的,偶尔吃一次也无所谓啊。”
这么说完,幸村露出一个好奇的表情:“有一个问题。”
“……什么?”
“你为什么头发还是白色的?不需要染回去吗?”幸村是真的挺好奇这个问题的,“你上个电视剧是黑发啊。”
“演历史剧也没必要自己留长发,一个道理。”仁王道,“戴假发嘛。”
“……我反而觉得你现在的头发是假发还更可信一些。”幸村道。
仁王耸了耸肩:“你知道吗,好多人觉得我是少年白。”
“?”
“中学时候的录像不是现在还可以在网上找到吗?我一直都是这个颜色的头发,所以大家都以为这是我天生的发色了。然后就有人说哪有人天生是白头发啊,又不是北欧血统,一定是少年白。少年白非常严重索性全部染白了。这都快变成官方设定了。”仁王道,“形象流传的太久,公司也觉得我还是保持银发会比较好。”
“不过你说对了,上个剧确实把头发染成黑的了。所以文太他们说根本看不下去那部电视剧,每次转台看到我都尴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仁王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哪有那么严重?”
幸村眨了眨眼:“频繁染发对身体不好。”
“也还行吧,定期保养,公司付钱。”仁王说完舔了舔唇,“还有一次性染发膏。”
幸村带着仁王去了他常去的餐馆。
不大,在俱乐部附近,比起网络闻名的德国菜,要清淡很多。
职业选手有固定食谱,也不是非得严格遵守,非比赛期可以放松一些。这家餐馆就在俱乐部旁边,消费者定位就是职业选手,所以做出来的食物从营养学角度是符合标准的。
仁王意兴阑珊地挑着肉制品吃了,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油腻有很大的差别。
他看向坐在对面微笑拿着刀叉,优雅进食的幸村,觉得果然大家都不容易啊。
这和他需要控制饮食有什么区别吗?
口腹之欲对仁王来说没有太大影响。
在飞机上昏昏沉沉睡了十几个小时的他到了正午时分还挺精神。
幸村就顺势带着他去了汉堡市内逛了逛。
阴沉的天色下,街道上也没有多少人。仁王两只手都放在大衣的口袋里,和幸村并肩而行。
这个时间点,甚至连许多商店都不开放。
对于工作时间很严格的德国人该休息的时间就是休息。
仁王也不觉得失望。他感受着德国迥异于东京的严肃里带着矜持的慢节奏,心想那么多日本人喜欢来欧洲旅行果然是有道理的。
走了一段以后幸村开了口:“再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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