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爱极了这种口味,今日怎的没了胃口
孤城回来的那日,轻隐没有去迎他,只远远躲在石像旁看着。
他看见一群美艳的女人和男人围着孤城,护送他回来。
“好了,你们要跟也跟来了,现在都回去吧。”孤城开口了,声音夹杂着漫不经心的懒散。
“怎么这样,冥帝这么久才回来,都不理睬我们,只让瑥染公子陪着。”那些人不依道。
“回头本座再去找你们。”孤城又对一旁的冥后说道:“姚梳,本座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把冥宫打点的很好。”
姚梳温柔地朝冥帝笑笑:“为了夫君,自当尽心竭力。”
孤城满意地点头,带着陆瑥染进来内室,剩下的人也依依不舍地散去了。
进了寝宫,陆瑥染利索地帮孤城解下外衫。
“冥帝,这次可去了很久。”瑥染边说边帮孤城倒茶。
“嗯。”
“我可是天天都盼着,不如下次冥帝出去带上我,如何?”
“带上你?”孤城舔了舔唇,他把瑥染拉入怀中,调笑道:“那本座可还有心思办正事?”
“我想天天看见冥帝。”陆瑥染倚在孤城怀里,细声慢语道。
“本座不是一回来就来找你了。”
陆瑥染听冥帝这么说,也见好就收,他向来知道怎么服侍冥帝,冥帝不喜欢太过缠人的。
于是他轻声在孤城耳边说:“先去沐浴吗,浴池那边都准备好了。”
孤城邪邪一笑,嗓音带着浓浓的暧昧:“好,你随本座去。”
又是一阵纠缠的声音,当他们出来的时候,暗处的轻隐闪身隐入黑暗中。
轻隐每日接受各种学习,也学了不少东西。偶尔有时候孤城抽空也会来检验他的学习成果。那时轻隐总会格外用心。
今日孤城坐在石亭内听轻隐吹笛,一曲过后,孤城却没有动静,在沉思着。
轻隐就在他对面坐着,等他回过神来。
“把你的笛子给本座。”孤城突然开口拿过了轻隐手中的笛子,放在唇边吹奏。
笛声悠扬,似远似近,似熟悉似陌生,似温和似疏远,曲调中少了平静多了淡淡伤感。吹到一半笛声骤停。
“冥帝吹的真好。”轻隐不由道。
“还原不出之前听的万分之一。”孤城脸色平静地喃喃道。
轻隐不解。
孤城很快恢复了平常那个带着邪气笑容的他,他问轻隐:“教书的夫子们都说你每日学习很认真,本座要奖赏你,想要什么?”
轻隐呆呆看着孤城,没有说话。
“怎么,都不想要?”孤城笑意更重。
“我……”轻隐开口,有些犹豫。
“想要什么都可以,本座不会怪罪你。”孤城倒是想看看,这孩子会开口要些什么。
“明日我可不可以和冥帝一起去。”轻隐低头,声音越来越小。
孤城沉默了,他没想到这孩子的要求是这样的。
轻隐担忧地小心观察孤城的脸色,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忙要开口,可就听到孤城说:“好。”
轻隐愣着了。
“这是你第一次开口向本座要求,本座便依你。”孤城徐徐道,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只是出去是为了办事,你要乖乖待着,不准给本座添麻烦。”
轻隐听了忙乖巧的点头,他只要能陪在冥帝身边就可以了。
☆、心绪如发
今日的天气比往日更加阴沉,压抑得让人心烦气躁。不远处广阔的大海如囚禁的困兽,极力想要挣脱着什么。海风呼啸,带着淡淡海水的咸味和浓浓的血气。周围的一切似不安分,蠢蠢欲动。
瀚水草般的湿发下露出半张苍白的脸,他深吸了一口气,大笑起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早就知道,为你们皇室办事不会有好下场,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你们便一脚踢开。”说到后面,语气越发狠恶。
站在他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他随手收拢了下自己身上华美的黑色皮草,端详了一会对面人的狼狈样,才姿态有些狂傲地慢悠悠开口:“谁叫你瀚不是一条忠心的好狗。父尊信任你,让你掌管西方领地,你却不安分,近年来打着皇室的名号也捞了不少好处。本座忍你多时如今也该做个了断。”他挑眉眼中多了一分危险,冷哼一声继续道:“你既然有胆子做,当初也应该想好了后果。”
“我做错了事当由我一人承担,可你却屠杀我家人,我的妻子儿子都命丧你手,我怎能甘心。今日便是死,我也定不让你好过。”
孤城皱眉:“屠杀你家人?本座不屑动这样的手。多说无益,今日便看你有没有本事与本座一战。”
瀚怒吼一声,身体开始变的巨大,浑身长出青色的鱼鳞。不远处的大海开始波涛翻滚,海水朝瀚涌来,海水层层包裹住他,隐约可见里头鱼尾人身的怪物。
“孤城,陆地上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别忘了,此刻可是在我的领地,不会让你讨到好处。”瀚的声音从海水中穿出来,十分空灵,极其诡异。
“也好,在你的领地,也能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孤城依旧不慌不忙地开口,可语调有让人有了压迫感,他纵身跳入了水中,海水迫不及待地将他一口吞噬,只一下就失了孤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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