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走过去捡起那张飘落在地上的黑色纸,其他人好奇的凑上来想一探究竟,只是越看越震惊,上面的文字虽然有些地方不太懂,但是他们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而且在安岩的神情来看,是个非常棘手的人。
“安岩!”神荼随手把纸张一塞,走到安岩的位子旁,一把拉起逐渐消沉的安岩,手上的力气之大简直要握断安岩的手腕。
他不知道为什么安岩会因为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变了脸色,以及刚才他给那个人打的电话,每一处都透漏着危险的讯号,那个叫隼的人到底是谁?
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安岩低垂着头,不去看众人的脸,“我会叫人把你们带到安全的地方。”
“我们想知道的不是这个!”神荼恨不得刨开安岩的脑袋,想看看他究竟对他们隐瞒了多少事情,想知道自己是有多少不知道的。
安岩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
突然,特案组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衣服因为奔跑而显得凌乱的人闯了进来,狰狞的面容在看到平安无事的安岩后才冷静下来。
“我已经联系了他们,在这段时间他们会在暗处保护你们的安全,安岩,你跟我回去。”温煦走到安岩的身边,此时神荼握着安岩的手已经松开了。
“温,温煦?!”简时惊呼出口,她和他爸参加一些聚会时,见到过这个人,据说是国家部队里拥有很高军衔的徒弟,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公安部的副部长,实力不可小视。
温煦曾多次上过电视和报纸,在警局的人基本上没有人不认识他,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看起来背景不怎么特别的安岩居然认识温煦,而且关系看起来不浅。
安岩摇摇头,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锋芒毕现的眼睛半垂着,依然遮不住那冷芒一样的眼神,“去哪都一样,他找得到,而且这样很有可能惹怒他,现在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先静观其变。”
“那师傅呢,瞒着他们?”
“恩。”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神荼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待在那里,实在忍不住质问那个不请自来的人:“你们在说什么,事关我们,我们有权利知道。”
温煦轻笑了一声,扫了他们一眼,“想知道,就去查三年前发生重大的案件,我想着对于那个姓穆的不是难事。”
穆扬帆被温煦看的心底一惊,有点不在状态的搜查着三年前发生的重大事件,像他们这个小小的警局,是没有权利涉及到那些事情里,这就需要穆扬帆窃取公安部的档案库,不过那人居然允许自己擅自查看藏着国家机密的档案,这是让他们知道真相还是一种威胁。
等到那个档案被筛选出来,所有人围在电脑前,阅读着那个案件的档案。
越往下读,那些人的表情越来越不敢置信,甚至怀疑自己花了眼。
三年前,公安部被牵扯到的法医和警察几乎全部丧生于那件案字里,唯一活下来的就是安岩,而这件案子后来也是不了了之,最后只知道那个始作俑者叫:隼,每次出现都会留下一朵黑色的折纸莲花。
特案组篇之掩盖过去的面具(二)
窗外热烈的太阳光从窗户处照进一片阴暗的特案组,依然挥不去覆盖在众人心头上的沉重。
温煦倚靠在桌子上,侧过头随口问安岩:“怎么突然间戴眼镜了。”
许是温煦的到来,让安岩安心了一些,语气已经很平缓了许多,挨着温煦小声的回了句:“我怕吓着他们。”
温煦回想了一下安岩没有戴眼镜、锋芒毕现的样子,也明白了安岩为什么要戴眼镜,其他还不太渗人,但那一双眼睛……怎么说呢,就像一把开过刃的剑,随时都能撕裂弱者的灵魂,他从来没有读懂、读透过他那双眼睛,太黑了,无法触及,一旦触及,再也没有脱身的可能。
“安岩。”温煦突然十分郑重的紧盯着安岩,语气也比平常沉重。
“说。”熟知温煦的安岩自然知道他对自己有所要求。
“摘下眼镜吧,你才能是他的对手。”
两人再次陷入一阵沉默,连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边安岩与温煦之间的不对劲,但也没有人上去插嘴,这是不属于他们的谈话,他们无权干涉。
安岩转过头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艳羡的看那翱翔在天空中的鸟儿,不禁伸手触摸着那窗户上的玻璃,世界再这么大又有什么用,他根本无法挣脱这千斤重的压力,与其说神荼的自己给自己拴上的枷锁,而他却是不得不屈服在强者之下。
眼镜最终被拿下,安岩觉得自己的身体立刻轻松了不少,可是心脏却沉入了最底处,陡然转过身去,背对着阳光,众人有点看不清安岩的表情,只觉得突然间他变了,变得很陌生。
握紧了拳头的神荼试探的问了句:“安岩?”
“恩。”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神荼才堪堪的松了口气,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与安岩的距离会是他想不到的遥远,跨越了生与死和陌生人的绝望,而是硬生生的在思维上割裂,那天的默契在那一瞬间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知道自己必须甩开枷锁,才能真正与安岩肩并肩,尤其是在看到温煦对自己的不待见,还有望向自己的怨恨,那个眼神所代表的意思他读的明明白白,温煦在怨他为什么明明有实力,却要安岩来保护他们,也恨他的无情与冷漠。
温煦路过神荼身边时,停顿了一下,然后拉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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