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洒了绍耀一身,绍耀拿毛巾胡乱擦了一下,将跪在床上理直气壮的人拉进怀里,“你再喝一杯水我就陪你打篮球,豆丁乖,喝水。”
丁陡只好鼓着腮帮子,捧着水杯咕咚咕咚喝完,委屈的说,“你都不跟我玩,我不想喝了!”
“好,那不喝水了,喝奶茶好不好。”绍耀柔声哄着,眼眸幽深淌出浅浅柔光温柔极致。
丁陡抱着枕头站在床上,茫然的睁着眼睛说,“我会唱歌!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嗯,唱吧,唱完了,渴了要喝水。”
绍耀小心的靠在床边避免他看不叫不小心踩空,两只手虚放着环住他的腿。
丁陡突然站直身体,一嗓子吼了出来。
“起来!”
绍耀惊讶,也站了起来和他一同站在床上,两个大男人往那上面一站瞬间觉得屋子都变挤变小了。
“不愿做奴隶的人民,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心里长城————”
绍耀,“......”
果然很兴奋。
绍耀看着他穿的白色棉t恤因为喝水喝的太多露出鼓鼓的小肚子,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又心疼的不行。
他刚想将人抱进怀里,丁陡突然叫到,“我要解手呐!”
绍耀将他扶抱着带进洗手间伺候着解了手,然后放到床上继续喂温水,一夜下来去洗手间去了好几趟后,人才逐渐因为累了安静下来,最后慢慢睡着了。
快到凌晨的时候,徐则辉打来电话。
“老大,我记得你六点之后才出门的,酒吧的调酒师说有个叫绍先生的在小丁到了之后给了他一盒牛奶让热一下交给小丁。”
邵堰眼神阴沉,知道他会给丁陡牛奶的人一定要么是认识他,要么认识豆丁,要么见过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情况。
除了那个严京,还被关着,其他和豆丁有牵连的人不会想到这个方法去给他下药,这么想来,是要用豆丁来针对自己了。
绍耀平常为人低调,除了生意往来的人并不与其他人有过多交往,更别说与人交恶。
而最近与他和公司联系最为关切的就是这次政|府招标会。
这次的项目数额可以达到七百多万,已经算得上是高数额了,竞争很激烈没错,但是因为世纪卓越的设计方案的精准来看,真正能算得上的竞争力的公司为数不多。
绍耀眼底撩起一片火烧云的颜色如同天边燃烧的余火,生意场上总会有人各种各样的使绊子,他不怕,见招拆招。
可这次,有人竟然将注意打在了丁陡的身上,从前想从他身上找出致命点几乎很难,可现在丁陡就是他最大的命门,谁都不能动,谁都不能碰。
伤了他,会让绍耀痛不欲生,也会让对方悔不当初自己作死。
无论是谁,绍耀都不会让对方好过。
天边晨光大亮,屋中却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留一盏浅黄色的落地灯幽幽将房间笼罩在温暖中。
丁陡眼帘微颤,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从身后将他搂在怀里,一条坚硬富有弹性的胳膊横在他腰上,环到胸前圈住他。
丁陡心里一颤,还没动,腰上的胳膊一用力,揽住他的腰将他翻了过来,面朝着刚刚温暖相贴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和摄人心魂的温暖传入鼻尖,丁陡睁大眼睛,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却闪着清亮的颜色。
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脸被压在某人的肩窝处,心跳慢慢快了起来,一下下扑通,扑通,无比欢乐无比热闹。
绍耀睁开眼睛,察觉到怀里突然心跳加速的人,手扶着他的肩膀看他的脸,“还难受吗。”
绍耀一夜就没怎么睡,凌晨那会儿接了徐则辉电话之后更是睡不着,躺在床上肆意将人抱怀里捂着暖着。
丁陡刚醒他就知道了,将人家翻了身带进怀里搂着假装睡着。
丁陡皱皱鼻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脑中应该先思考什么好,完全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躺在绍耀的怀里啊——绍耀啊——怀里啊——
抱着他的人竟然是绍耀啊——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一条被窝下啊——
他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关于他们为何会睡在一起的记忆——
丁陡憋得脸都红了,热乎乎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际。
听见绍耀说话,他才从被子里露出脑袋,结结巴巴的说,“不会。嗯......昨天晚上怎么了?”
总觉得问出来这句话怪怪的。
不光是丁陡觉得怪,绍耀听着也特不是滋味,他昨夜可是什么都没干吧,连趁人家迷糊的时候都没亲没摸。
丁陡一句话说出来,绍耀总觉得是不是他应该做些什么,才对得起没有记忆的一夜。
丁陡问,“我昨晚喝醉了?”
绍耀将他更深的拉进自己,摸摸他的脑袋,声音温柔低沉,“你昨晚吃了什么你不记得吗。”
丁陡闭着眼睛想了想,“吃了我带面包,还喝了你给的牛奶和买的小蛋糕,然后......不记得了,我喝酒了吗?”
绍耀心里猛地一拧,眼眸刹那间覆盖上一层幽暗的灼灼星火,是牛奶出了问题,真的是有人冒充他给豆丁发短信,为的是让他喝下准备好的放了苯|丙|胺的牛奶。
丁陡摸摸脑袋上的大手,问,“绍耀,你怎么了?”
绍耀抿唇,将他扶坐起来,“没事,头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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