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刘姑娘对习武和家业不感兴趣,还和一个什么山庄的人相恋了,那男的是个文弱书生模样,刘镖师自然是反对,还软禁了自己的女儿。但是后来刘姑娘收拾了行李离家了。”
“刘镖师去找了那男的,但是那男的却说不曾见过刘姑娘。找了一个月都没找到刘姑娘,刘镖师才觉得女儿可能是被女鬼抓走了。”
陆小凤陪着客栈老板聊了会儿这女鬼的恐怖,这才脱了身去找花满楼。推门入屋,花满楼正好给月姑娘施针结束,月姑娘躺在床上,面色尚算不错,只是神情有些茫然和疲惫。
花满楼拉着陆小凤出了屋子,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她有点激动。我给她施了针,让她再睡上会儿,午后再去寻刘家。”
陆小凤也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花满楼,二人打定了主意要去这刘家走上那么一遭。“月姑娘的身体撑得住吗?”陆小凤想起月姑娘虚弱的模样,问花满楼。
花满楼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她对这件事很坚持,就算我们说不行她也不会放弃的。骑马可能有些问题,不如给月姑娘租辆马车吧。”
陆小凤马上就点头去准备了。
月姑娘这一觉就睡到了临近傍晚,两人本打算让月姑娘用过晚饭再出发,但是拗不过月姑娘的执着,只能点头送她上了马车,二人则骑着马走在前面。
骑在马上,陆小凤想起月姑娘刚才那执着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听到陆小凤的笑声,花满楼问他是怎么了。
陆小凤还沉浸在刚才月姑娘的神情里,也没注意,话就脱口而出,“她的样貌和沙曼一样,但是性子完全不同,我本来是这么以为的,不过固执起来还真像。”
话说出口,陆小凤猛地咬了下舌头,看向花满楼。
果然,花满楼的脸上满是震惊,似乎没料到陆小凤会在这个时候就这么聊起沙曼,在过去的几个月里,陆小凤对沙曼绝口不提,花满楼自然也会避开这个话题,只是没料到,陆小凤竟然会在这儿说起沙曼。
陆小凤咳嗽了一声,错开了视线,声音也变低了,“去大漠前,她便是这样磨了我一段时间的。”只是这么一句话,陆小凤便不再说了。
“嗯。”花满楼也不知道接什么话,一旦涉及沙曼,花满楼总是拿不准陆小凤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他担心过,以前也试探过,试探不出什么。
对沙曼的事情陆小凤顽固得就像块石头,如何滴水都不会穿石。花满楼只是等着陆小凤何日自己愿意开口说。
而现在,显然不是好时候。陆小凤还没准备好说,只是被这个极像沙曼的月姑娘勾起了几分回忆。
因为沙曼的话题,去刘家的一路都显得有几分索然无味了。车外,陆小凤和花满楼目视前方,都不打算说话。
马车内,月姑娘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内心激动却又茫然,她只知道自己想要带着这块玉佩去刘家寻当家的,但是为何去,为了什么,她全都不记得。
到了刘家,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她又能说些什么呢?月姑娘忽然害怕了起来。
然而现实对于月姑娘,不知是眷顾亦或是残忍,他们到了镖局,刘镖师却不在。三人被刘家带着几分凶相的家仆拦在了外面。
“我们当家的现在不在,几位请留步。”
陆小凤向他们打听刘镖师的去向,没有回答;刘镖师何时回来,也没有回答。两个家仆似乎是铁了心不肯告诉他们一点消息。
“两位大哥,是这样的。”花满楼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一说,“我们是带着这位姑娘来寻刘镖师的,这位姑娘有东西要亲自交给他。不知二位对这位姑娘可有印象?”
说着,花满楼让开来,让月姑娘走出来一步。
但是看到月姑娘,两个家仆的态度却不见丝毫的软化,“不认识,从没见过,我们当家的也没说过会有客人上门。你们快走吧。”
从他们的说法来判断,月姑娘和刘家的确没什么关系。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有几分了然,也有些失望。而最为失望的却是月姑娘。
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陆小凤抬手撑住了她,她之前紧握的玉佩便这么落到了地上。
两名家仆看到了玉佩,却是一惊,连忙捡起那块玉佩,激动地问:“你们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陆小凤看了花满楼一眼,莫非有戏?
果然刘家的家仆没什么耐心,“这是我们小姐的玉佩,怎么会在你们手里?你们对我们小姐做了什么?”
眼看着再不回答就要引火上身,花满楼连忙说:“我们在栖霞山上救下月姑娘,月姑娘手执这块玉佩,要来寻刘镖师。”
说到栖霞山,一丝恐惧爬上家仆的脸。他们对视了一眼,想必是确定了刘月盈被抓去了栖霞山。而陆小凤和花满楼能从栖霞山上救下人,手上还有刘月盈的玉佩,他们便不敢随意打发了他们。
最后其中一人对他们说:“两位英雄,先前对不住。这块玉佩是我家小姐的玉佩。我家小姐失踪已有三个多月,往年来那些失踪的女子不出三个月就会被抛尸在山谷中,今天白天当家的看到从栖霞山上寻回来的一具女尸,不是我家小姐。当家的觉得我家小姐可能不是被栖霞山的女鬼抓走,所以去广陵山庄要人去了。今天早上出发的。”
今晨看到那具女尸后,陆小凤和花满楼起身回了客栈。不久后,刘镖师便带着人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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