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骞羽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还真得怪他一次,几天不理他的那种,晾着他,好让他知道你是真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这样他就会想方设法的弥补你,最重要的是把你哄好后他会有种这事已经翻篇了的感觉,他不会一直在心里责怪自己浪费了三年,你要让他放过自己,懂吧?”
情感导师王骞羽可谓是费劲唇舌,绞尽脑汁地想让他俩和好,可季盈秋心里不愿意了,他现在巴不得把人搂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哪舍得故意吊着他,可又不得不承认王骞羽说的有点道理,于是摸着下巴问他:“那你说几天比较好?”
“看周扬呗,看他怎么做了。”
突然季盈秋不知道想到什么,愤愤道:“不行,他这人花样多,最擅长折磨自己来让我心疼!”
王骞羽心想:我到底为什么还要在这呢?这狗粮吃的还没完没了了!
“……那你事先跟他打个预防针不就行了,放心,这次只要你说了,他会听的。”
听了这么多季盈秋后知后觉来了点酸味,心说,这几年可便宜你了,还在他房子里有间房,于是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说道:“他这么皮,你怎么知道他会听?”
王骞羽心里已然在骂娘了,心说我这都是为了谁?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说:“你要是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他疯了会跟你闹?省省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懒。”
没多久王骞羽就识趣的走了,季盈秋将自己收拾妥当就回了房间,周扬还睡着,只是眉头依旧皱着,看上去睡的不怎么安稳,他在人眉心摸了摸,心情十分复杂,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爱的时候不动声色,冷言冷语,分开的时候还那么决绝,就跟自己不疼似的,如果没有王骞羽,这些事他是不是会瞒他一辈子?如果说有的人在对像面前是孔雀,那他就是石头,一点内秀都不肯露出来,简直愁死个人了。
他就这么歪在床头看了他一个上午,直到中午十二点周扬幽幽转醒,他才对他说:“你醒了?”
周扬睡的头有点疼,做梦的事他依稀还记得一点,情绪还有些低落,嗯了声就不再说话了,掀开被子想下床时明显感觉身上不对劲,一波回忆迅速占领他的脑海……
他缩了缩脚又躺回去了,耳朵还有点红,他看了眼周扬,说:“我昨天喝醉了,没对你做什么事吧?”
季盈秋被他的小动作撩的心痒的不行,却还是绷着脸说:“做了啊,做的可多了,脖子上胸口可都是你弄的印子呢!”
“我——”
“你不要说话,我现在还在生气,过几天我就回学校了,你要么找个酒店好好反思下,要么先回国,不过短期内我这边的项目都不会完。”
周扬喝酒后的后遗症似乎还在,他有些费劲的思考着他的话,不过怎么听都觉得这话不像什么好话,他的脸蓦地就由红变白了,说:“你在生我的气?”
季盈秋故意板着脸说:“多新鲜呐,你做事多绝啊,说翻脸就翻脸,一点余地都不留,我当时哪怕有一丁点的选择权我们就不会错过三年,人生有几个三年?”
周扬吸了口气,他承认季盈秋说的都是实话,于是他看着他,诚恳地说道:“对不起,过去是我太偏执。”
“对不起有用吗?过去三年就这么浪费了你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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