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汤勺
我心里那个惋惜啊!
这还没看够主角呢,你突然跟我讲改剧本了?你跟我打过招呼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没有基本的剧情构架功底啊作者大大!当心我给你点个差评不包邮哦!
主角都挂了,咱们这一众配角还玩儿屁啊?
我愤怒地瞪着老风——老家伙!就你矫情得不肯松口!这发玩儿大了!
老风拧着手里的大汤勺,不紧不慢踱步到令狐跟前,蹲下身,捏住令狐的下巴,左右看了片刻,慢条斯理说道:“这还没死呢!晕了。”
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没死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风挥舞手中的大汤勺,一勺子敲去,正中令狐的脑门。
“老家伙!你做什么?”
我出离愤怒了,被老风的举动气得没死也内伤,好端端一大帅哥已经半死不活了,还要挨着一汤勺,咋就有这么狠心的太师叔呢?
想到这些,我看向老风的眼神儿整个都不好了,该不会是有虐待狂燥症的变态吧?
“确认下他是真的昏倒而已。”老风露出个无辜的表情,“江湖儿女,这点小伤不在话下的!”
即使他说的是大实话,我也不可避免地对老风产生了浓重的厌恶情绪,谁让他敲的是这一行人中长得最好看的?
老风又捏了捏令狐的脸颊,看上去还有点小慈祥,当真像一个关爱弟子的太师叔,只是他手里的大汤勺出卖了他这份慈祥,温馨恬淡的画面生生被掰扯出荒诞意味。
“拿开……拿开你那脏手……”
同样半死不活的田剥光看不下去老风吃豆腐上吃得过瘾,终于挤出句要紧的话来。
恩,刚剥完兔子皮的手的确算不上干净。
我抽了抽眼角,淫贼对自家的东西倒是看得紧,一个老头儿而已,至于防范恁紧嘛?
老风仿佛并不在意,挑了下眉,说道:“别担心,你也有。”
咦?还蛮大方的嘛,还讲究个平均分配。不过,这是分配啥呢?有没有小辉我的份儿啊?
很快,我的问题有了答案。
老头儿狞笑着撸动袖子,肆意挥舞的勺子再度落在田剥光头上,“啊!”的一声,老田应声倒地。
分分钟的事情,华山派最负盛名的风太师叔已经用必杀技——汤勺,干掉了两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这一刻,我才知道,汤勺神器的真正奥义——原来是敲头用的。
老风收起勺子,向我望来,我吓得一哆嗦,赶紧地退后三步,自觉步入安全区域,这才如连珠炮发般说道:“做什么?先讲好,不兴敲我的头啊!我几天没洗头了,油腻腻的,还有比粉笔灰都密集的头皮屑,你要敲了我的头,那锅兔肉汤就没法儿吃了。”
老风轻蔑地一嗤声,“你是只鬼,我敲你头有用吗?”
咦?是这样的吗?
虽然听上去很有道理,但老风的残暴作风深深地打动了我,即使他已经明确表达出对我的头没有丝毫兴趣,我却依然持保留态度,不肯与他缩短一米四的安全距离。
“我说,作为一只鬼,你有点作鬼的自觉性好吗?动作麻利些!”
老风斜睨着地上的某具躯体,努努嘴,以眼神作暗示。
我大惊失色,脑中浮现出某些限制级的场面,立刻双手抱胸以护贞操,“你让我对他做什么?”
老风一翻白眼,“还能作什么?附身啊!这还用我教你?”
哦,原来只是附身啊,吓死劳资了!我还以为老风突发其想,强迫我去对田大胡子做些不可言说的、脑袋被驴踢的事情呢!
握拳——对于那些事情,哪怕劳资再没节操,也是要坚决抵制和抗议的!
明显地松懈了精神,端正了态度,我清了清嗓子,对老风正色道:“虽然只是只鬼,我也是只有节操有追求的好鬼,田剥光那厮私生活忒不俭点了,要我附到他身上,也不是不可以,呃——必须答应我三点要求:第一,没有一打年轻貎美名门出身的未婚姑娘,就不要来找我;第二,没有一盘金灿灿、沉甸甸、五十两起价的大元宝,就不要来找我;第三……”
没等我提完三点要求,风老疯子迅速抡起手中至宝——汤勺神器,那神器挟着风雷云动之威,压得日月星辰黯淡无光,向我发动了第三轮惊天地鬼神泣的攻击!
呜……
歹命扑街的!
求您老高抬贵手!
我也只是提一提,不答应我的要求也是完全可以的嘛!要不,只介绍一个纯情美女给我就好?不包办婚姻那种?像小师妹就很好嘛!
呼!
回应我的是风声。
汤勺至,风云动,小辉出。
在我终于意识到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之前,我的身体已经作出最正直、最本能的应激反应。
我先是直体前空翻转五百四十度,接着转体三百六十度,屈体九十度来了个后空翻三连发,动作完美,干得漂亮!
我不由得给自己大大地点了个赞!飞舞的汤勺紧随其后,如附骨之蛆,如追魂之蜂,如夺命之针。
哎呀妈呀!
老要命了!
动作不能停,我再接再励,毫不放弃,脚底抹油,继续闪避!
几个回合之后,我体力不济,稍有失神,一脚踏中个软绵绵的东西,我来不及回头细看,因为事出突然,这一场变故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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