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女士不以为然,“大夫,这没你事儿。”
“还真有我的事。”姚远冷冷的说,声音里自带平静严肃的气场,红裙女士安静下来看着他,“刚才这位先生救你母亲的时候,是我把他们送到医院的。”
红裙女士一愣,随即对姚远也强硬起来,“怎么着?你是想跟我要车费啊!再说他是撞人还是救人,不能光凭你一句话,谁知道他刚才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做伪证!”
“您说的对。”姚远一点没生气,反而笑笑,“光凭一句话确实不能做证据,当时我就在出事的那条路上开车回家,行车记录仪里有录像。”姚远看一眼陆宁川,“这位先生,一会儿警察来了,需要证据的话就来找我。”
“哎!”姚远来给他解围,陆宁川已经要高兴疯了。
姚远又笑着对红裙女士说:“您还真提醒我了,车费我计算好了会找你们家属要的。”
红裙女士哑口无言的看了姚远两眼,不再纠缠陆宁川,一跺脚走到走廊的另一侧开始打电话。
陆宁川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姚远的衣袖。
“干什么你!”姚远瞪他。
“姚远,太谢谢你了!”陆宁川不知道怎么拍马屁才好,“别说什么医者父母心不父母心了,就你刚才这么仗义,真的!值得全世界管你叫霸霸!”
“去你妈的!”姚远没忍住笑了。
“内什么你不能走哈,”陆宁川死不放手,小声耍赖哼唧,“你走了那大姐还得欺负我。”
“一会儿警察叔叔就来了,你就不用怕大姐了。”
“叔叔来了也得看证据啊,你得给我作证,你不是有行车记录仪嘛。”
“有是有……”说到这里姚远也有几分心虚,小声说,“录没录上我也不肯定,毕竟隔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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