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非鱼和苏池的事弄得连苏池身边的侍从也开始议论纷纷,可是他们可不敢直接跟苏池讨论上下关系,只是与苏池亲近一点的或者是想拍马屁的就直接上前恭喜了,弄得苏池哭笑不得,不过也懒得去解释。
而每次住宿时都会经历上等客房“不够”的情况,于是这一路过来月非鱼与苏池总是同一房间休息,苏池从原来的不习惯逐渐变得适应。还有就是,苏池发现自己对月非鱼的耐心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这几天一直在赶路中,虽然走的是官道,但是都会有比较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众人接连了几天露宿,终于是在这天的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家客栈,赶了几天的路都没有好好休息,对此大家都疲惫不堪,唯一例外的人,便只有月非鱼吧,毕竟身份在那里,怠慢不得的。
众人用过晚饭后随意清洗了一下便早早地去休息,准备养精蓄锐,明天好赶路。苏池也早早的就睡了,这几天赶路还是有些疲倦的,毕竟不是去游玩。
早在出发前月非鱼便回信给了西祠国皇帝,表明想要两国继续友好,表达自己的歉意决定亲自出使西祠国,而西祠国皇帝也同意了,尽管如此这事也不能耽搁,所以众人便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夜晚总是最宁静的,月亮高高悬挂在黑色的天空中,今晚的月亮很圆,也很亮。月光顺着窗台溜进了房间中,将整个房间照得清楚,但是这个月光是温柔的,不会让人觉得刺眼不舒服,反而让人很喜欢。月非鱼就是在这样的月光中醒来的。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苏池,发现人睡的很熟。小小感慨苏池的睡颜,然后毫不犹豫地起身,不过动作幅度非常小,生怕将身边的人吵醒。
慢慢地走到珠帘旁边(客栈分里外两间,外间一般是吃饭的地方,里间是用来休息,不过将里外两间分隔开来的是那种珠帘),轻轻地抬起珠帘,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整个动作都悄无声息。月非鱼慢慢地走到窗台边上,整个人靠在窗台上,无聊地伸出手来在窗外,感受着夏日的凉风吹在手上舒服的感觉,发现不过瘾,然后直接将半个身子送出了窗台,清风吹在脸上舒舒服服的,就在月非鱼整个人被凉风吹得昏昏欲睡时月非鱼的身后便出现了一名黑衣男子,站在窗台的边角,那是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所以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团黑影,让人看不清面孔。
月非鱼站直身体,头也不回,直接压低声音问道:“京城那边怎么样了?”
这黑衣男子便是跟随月非鱼出宫的十个暗卫之中的一个了,他是暗二,在跟随月非鱼出宫充当暗一角色,起统领作用,主要负责联络。他道:“自从您出宫一个多月,一些人的动作也慢慢变大,并且小动作加快。萧丞相依旧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不过朝堂之上他的话语权也越来越重,他开始慢慢干扰朝政,甚至影响太后的一些决策。”太后恐怕也快压不住他了。最后一句话暗二没有说,他知道月非鱼心里清楚。自从上次月非鱼与萧太后在朝堂上说了那句话后,虽然起了威胁作用,但是月非鱼一离开南越国,一些人的心思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纷纷躁动。萧丞相明里暗里怂恿,自己却不动手,不过还是能看出他的紧张的,只有尽快处理掉月非鱼,再有什么回天之术也没有用了,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啧,这老家伙还真沉得住气,等了这么久还没有动手,”月非鱼摇摇头,“恐怕这几天他大概会有动静了,待会儿朕会与这趟队伍分散,你派两个暗卫盯紧他们,有事便回来找朕,还有,告诉张隙差不多可以了。”
“是。”暗二抱拳,等月非鱼接下来的话。
月非鱼摆摆手,“先下去吧,盯紧朝堂上那帮人,保护好太后,”顿了顿,接着道:“告诉太后,就说朕一切安好,尽在计划之中。”
“是!”说完人一下子就不见了。
暗二走后月非鱼整个人又变得懒散起来,到里间后嘿嘿笑了两声直接扑在了苏池身上,然后滚了一圈直接趴在了里面空出来的位置上。苏池也知道自己是装不下去了,便睁开了眼睛。
月非鱼含笑道:“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呢?”
苏池道:“在你起身的时候。”
月非鱼整个人都有些郁闷了,“我动作有那么大吗?”
苏池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一种习惯罢了。”对外界没有安全感,尤其是住在外面的时候。
月非鱼道:“哦哦,你现在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苏池看着月非鱼问道:“刚才那个人是南越国的暗卫吗?”
“是。”月非鱼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次带了几个人出来?”苏池找不到问题了,实际上他不太喜欢过问他人的隐私,不过这个问题一问出去他就有些后悔了,这个问题涉及到的事情很多,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的话,那月非鱼整个人都会出于危险之中,毕竟这是他的底牌。
“十个。”月非鱼毫不犹豫地回答,苏池知道月非鱼没有骗自己,能告诉自己这个答案就说明月非鱼是非常信任自己的,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复杂,不再去多问了,只好道:“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月非鱼非常乖巧地点点头道:“嗯嗯,知道了。”然后非常认真地看着苏池的眼睛道:“这几天你小心一点,恐怕萧丞相会派人来找我,到时场面会比较混乱,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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