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苏贤是在一种奇特的感觉中醒来,他背上有什么东西,不对有人在摸他,意识清醒,一个翻身,睡眼惺忪,印在康柏尧脑海里,那叫一个秀色可餐,如果可以,他愿意天天挤这张小床。
言苏贤一脚就把康柏尧踹下了床,捂着肚子,哟,这下脚还不轻,还真疼,昨晚一膝盖,今早这一脚,不过能看到宝儿这么可爱的样子,值了。
“你干嘛?”康柏尧捂着肚子站了起来。
“这句话是我该问你才对吧。”言苏贤已经从床上做了起来,没怎么睡醒又盛怒的样子在康柏尧的眼里倒是更像是撒娇。
“我这不是叫你起床吗?”才怪,老子就是在耍流氓,第一次和你握手,我就惦记上你身上的肉了,这次和你睡觉,不是在引我犯罪吗?不能怪我,怪你自个,谁让你长大那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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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康柏尧和言苏贤洗漱完神清气爽的走到客厅,言母已经做完早饭等着他们两个人了,坐定,一份简单而又丰盛的早餐对康柏尧是一种奢侈,无论自己家里的管家做饭多么的好吃,也不是家的感觉。
一个人的早饭,空荡荡的餐厅,冰冷的椅子,吃到嘴里,流进心里也是没有温度的。
吃着突然感觉一柱幽幽目光,抬头,康柏尧看到白靖一直在看着他,今早的白靖显着的很憔悴,本来白皙的肤色在眼下黑眼圈映衬下显得的更加苍白,眼睑低垂,有胡茬冒出,无精打采,目光中带着幽怨。
白靖一晚没睡,辗转反侧,他已经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对言苏贤的感觉是兄弟的亲情。他知道他不该如此,他居然爱上了自己从小就对他好,护着他的表哥。
目光转向言苏贤,眼光含着柔光,可惜言苏贤没有看到。
然而,这个目光却被康柏尧捕捉,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对的,家贼难防啊,不过你是没机会了,谁让这部我是主角。
吃完早饭,言苏贤终于如愿的把康柏尧“轰”走了,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康柏尧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康盛不在,意料之中,估计找公关人员去连夜商讨了,至于鲁湘八成又找哪个阔太太喝茶逛街去了。
家对于他现在只不过是个学校放假休息的去处,不再是人们抽象后的温暖的港湾,只是空洞冰冷的屋子,再怎么华丽也不过是无情的钢筋混凝土。
他感觉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他,是不是该离开了。
柳家是当地颇有名的家族集柳榆当时更是受万千宠爱的女儿,对于钱财自然是丝毫不吝啬,柳榆一共有两处房产,一处在纽约,还有一处是距离冼海一中不是很远的单身公寓,虽说是单身公寓也是有一百平米,位于一个高档住宅区。
如今他已过十八岁,这些东西自然自动的过度到了他的名下。
说做就做,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只是打包了日常的衣物,只需要两个拉杆箱,带上自己,就够了。
他没有来过那里,他之前甚至都知道有那个地方的存在,房间里的陈设很明显已经过时了,但是干净整洁看得出来,是经常有人进来打扫。
空气中弥漫着实木家具放久散发出的气息,一切都宁静自然,似乎对于这个不速之客有点意外。
他深深的第一口气,似乎想把屋子里的所有空气压进肺里,他们感觉到,母亲生活的痕迹,屋子则是一个大录像机,记录下了母亲所有的音容相貌。
一个冲动的决定,很快就食了恶果,屋子时间太久,床一躺上去居然塌了,线路没有人维护,也没有电,热水器也已经锈坏了,连最基本的锅碗瓢盆都没有,一个人生活,总要学会一个人打理一切了。
哎,头疼。看来今天得住宾馆了。
联系了一家离学校最近的宾馆,把钥匙交给包工头,把不能用的家具一清,自己就又拎着行李出去了。
康盛回到家中,得知康柏尧搬出去的消息,勃然大怒,但是股票下跌,无暇顾及康柏尧,有很多人在等着看他笑话,他可不能垮,至于康柏尧,过几天在外面受苦了,自然乖乖的回来了。
他哪里知道,就这几天,他儿子差点没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一大清早,康柏尧换上校服,,就走到前台去退房。
嗯,昨晚没有没有前天晚上睡的好,那肯定的,昨晚可是没有某贤□□。
只不过,康柏尧没有预料到会遇到熟人。
“姐,这大早上,怎么跑宾馆来退房了,跟谁来的,新来的小助理?”康柏尧自然知道柳筱不会这么做,可他就是想逗逗她。
柳筱遇到康柏尧自然也是预料之外,不自然的拉了拉衣领,脸开始翻红:“瞎说什么呢,跟什么助理,是跟你姐夫。”
“哦~原来是姐夫啊,可是姐,从这开车到你家,也就半个小时,有啥事不能回家弄呢?”拉,你继续拉,衣服领子都被你拉变形了。
“这不你姐夫最近比较忙,昨晚好不容易回来,今天早上又要飞回美国……还有,听说你从家里搬出来了,我可告诉你啊学校可不允许男女在外同居啊。”脸快要滴血了,赶快转移话题,再问下去,她的领导威严可就真没了。
“男女不行,那男男行不?”这个问题问的有技术含量,这可是关乎他的幸福啊,至于柳筱她可是没想这么多,全当康柏尧在顺杆子爬,就回了一句:“男男倒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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