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定了这事儿,向安格也不在家里头悠悠闲闲的晒太阳了,吩咐了一句向安泰在家照顾公子晋,就直接跟着大山兄弟俩走了。
看着背着包离开的人,公子晋无奈的叹了口气,无论隔了多久,这个人的性子依旧是这般。
向安泰听见公子晋叹气的声音,还以为他生气哥哥把他留下来,连忙说道:“子晋哥哥你别生气,你要做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公子晋揉了揉额头,忽然开口问道:“向安泰,以后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向安泰顿了一下,他年纪还小,真没有想过那么深远的事情,但迎着公子晋的眼神愣是不敢回绝这个问题,犹豫了半晌,才开口说道:“我想变成有钱人,很多很多钱,这样的话,哥哥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在向安泰的记忆之中,自家一直为了金钱而苦恼着,奶奶活着的时候是这样,奶奶去世之后更是这样,甚至因为钱,跟唯一的叔叔也闹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
向安泰是敏感的,他甚至知道,一直对他还算疼爱的向奶奶,其实并不是非常喜欢他。
向安泰对父母完全没有印象,他们去世的时候,自己甚至还没有到周岁,那时候因为补偿金,陈莉曾经闹过一次,骂他根本就是丧门星克父克母。
向奶奶年纪大,这些话未尝没有记在心里,对着向安泰的时候,也是关心有余疼爱不足。
这些事情,向安格并没有注意,但自小敏感的向安泰,却是有几分体会的。所以向奶奶过世的时候,比起哥哥来,他也恢复的快许多。
在向安泰的心中,向安格是唯一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宠爱他的人,这个人会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要给他最好的生活。
如果自己变得非常有钱,哥哥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吧,这是小小的孩子最初的期望。
公子晋勾了勾嘴角,开口说道:“是吗,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不如,我来教你吧。”
向安泰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那种诱惑让他舍不得拒绝,等回过神来时,已经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那头向安格跟着兄弟俩急匆匆的到了医院,在医院照顾老人的,是他唯一的女儿,这会儿正细心的喂他喝水,见他嘴巴也有些歪斜,心中难免有些难过。再想到之前医生的话,原本对邀请向安格的事情不太同意的她,这会儿也再也不说什么了。
向安格进来的时候,就迎上两双带着期望的眼睛,尤其是床上的三爷爷,如果不是不能动弹的话,恨不得冲过来说道:“安,安格,给,给我看。”
三爷爷说话有些吃力,但看得出来,精神还是十分清楚的。
向安格顺了顺气息,等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才拉开凳子坐了下来,伸手给他把脉,把脉之后,他便对三爷爷的身体有了大致的了解,又看了看他的眼底舌苔,才示意家属出去说话。
三爷爷一看,便说道:“在,在这里,在这里说。”
向安格犹豫了一下,但见三爷爷坚持,他家的儿女也反对不得,便说道:“情况不太好,三爷爷的年纪大了,恢复能力不比年轻人。我只能尽力,但就算是恢复,恐怕身体也会大不如前。”
听了这话,原本做了最坏打算的三个人倒是松了口气,之前医生的意思,怕是自家老爸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
三爷爷还急着问道:“能,能走吗?”
向安格不能打包票,但见老人一脸着急的样子,便说道:“要是恢复的好,走不成问题。”
三爷爷一听,果然高兴起来,咧着嘴笑了起来。
向安格将自己的针灸针拿出来,说道:“我现在给三爷爷施针,你们看着一些,别让人进来打扰吧。”
向安格也是在医院待过的人,知道查房的大致时间,现在施针的话,要是运气好能错过查房,毕竟他身份尴尬,要是被发现的话,总会有些问题。
几人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不知不觉的,看着面容严肃的向安格,他们几乎忘记了他的年龄,下意识的相信他的话。
病房里头静悄悄的,向安格有条不紊的动作起来,直到半个小时之后,一直跟革命党似的守在门口的兄弟俩才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看着便觉得老爷子的歪嘴正了一些,精神头似乎也比方才好了一点。
向安格收拾好东西,才说道:“三爷爷,那我今天先回去了,后天再来给你施针。”
三爷爷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大山小山兄弟亲自送了他出门,等到了外头,小山忍不住问道:“安格,方才你说我爸还可以走,是安慰他还是实话。”
向安格笑着说道:“是实话,但是那得是恢复情况比较好。其实针灸最好还是配合中医治疗,但是……”
但是他是半个医生,脚还没有踩进去,开了药方也怕对方不相信。
大山小山也是犹豫,要知道现在医院开的药都是对症的,向安格会针灸,不一定就会开药啊,谁知道中药靠不靠谱。
兄弟俩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向安格也就没有再说,西药配合针灸,虽然效果会差一些,但也不至于相互妨碍。
之后的日子,向安格果然每隔一日便过来施针,每次都是避开医院的查房,几次下来,三爷爷便慢慢好起来,虽然右半边还是不能动弹,但已经开始有了知觉。
住院治疗,是一件十分花钱的事情,更别说三爷爷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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