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重海那里已经了解了大概,但终归细节情况并不是很清楚。徐挽河想了想,最终以皇帝受惊这个说法暂且推迟了这几天的选秀。然后,他抬起腿,往钟粹宫走去。
其中还有影卫一名,魔教教主一位。
徐挽河先是去见了曾经贴身保护他的影卫,那位有着狂霸酷炫性格的年轻男人早就已经醒了,显然无所事事了一天了。他看见徐挽河,先是露出了一个习惯性的邪恶微笑——看着就讨打的那种,眼睛里自信满满,显然认为即便现在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中。
甚至,徐挽河刚刚走进屋子,对方就认为自己掌控一切地开口了:“我以为陛下会砍了我,没想到,陛下还是念着旧情的。”
徐挽河慢吞吞地坐在了对面,显然,他不觉得自己和影卫有什么旧情好说,即便是有,那也只是设定而已。但表面上,徐挽河还是略有困惑地问:“朕自认为并无任何地方对不起你,即便有,你若需要补偿,朕也皆可许了。朕只是不懂,你为何要害朕。”
影卫穿越者很轻地笑了一声。
“陛下享有天下,臣子自然不敢有所妄求。”他说着这样恭敬地话,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诉说着另外一个意思,“臣,只求一死。”
徐挽河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不是有绝对不能杀了对方的理由,他现在肯定就借力下坡地直接喊侍卫把他拖出去斩了,让你装!让你作!不过,现在他也只能按照对方抛过来的状态,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又轻微的收到伤害的状态。徐挽河把手放在膝盖上,死死握紧,借着指甲扣肉的疼痛,他总算没有露出想要砍死对方的表情:“你……你又何出此言。”
影卫微微一笑:“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自挂东南枝。”
这话说的奇怪,还没等徐挽河反应过来,那影卫就直接将头往桌角磕去。力道之狠,徐挽河很怀疑即便有金手指做后备,这家伙也很可能一命呜呼了。当下,徐挽河急冲冲地拦住了他,但冲进太大,反而把徐挽河往后冲撞了一些距离,狠狠地撞上了桌角。
嘶,真疼啊。
影卫看着他,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飘过。徐挽河也很得意,不管怎么说,和别的穿越者对戏,没剧本,全靠现场发挥——他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陛下!”影卫大为痛心疾首地呐喊道。
徐挽河直起身子,一甩袖子,将影卫逼开了他身边半米有余。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昂首拓步,绝对不往后看地走出去:“让侍卫看好他,绝对不准他自杀,一旦伤了一根汗毛,唯你们是斩。”
他一边说着,另一边则愉快地在系统操纵界面上给影卫加了50点的好感。
引发对方的内疚心。
虽然手段俗了一点,但好用就行,而且这穿越者也够狠,不够狠,一旦对自己保留有任何余地,这种手段的威慑力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不过,受害者形象的时间长了,也会引起人们的反感,徐挽河倒是很好奇影卫下一步会怎么走。
——没错,这种毫无感情的对戏,才是试炼该有的姿态。
徐挽河看着毒辣地阳光洒在地面上,明晃晃地晃眼。他想,不能自我控制的将感情投射在一个过客身上,这是多么愚昧的行为啊。至少,也应当判断一下他到底值不值得。说真的,虽然影卫穿越者人是讨厌了一点,但是至少不会给他太多的心理负担。
因为徐挽河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对待他,对方的人生都不会为他而发生片刻的偏移。
但那位“青梅竹马”是不一样的。
徐挽河接下来的对他的举动,决定了到底是把他往深渊里推,还是往天堂里救赎。说真的,徐挽河表示压力很大,而且他一向不擅长这种玩意儿。
☆、cer six 家乡
之后,徐挽河又去见了一眼魔教教主,魔教教主版穿越者没有自带的背景,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好聊的,徐挽河发表了一点“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的惋惜评论,然后留了一个空隙,就走了。当天下午,徐挽河不出意外地收到了消息,魔教教主从看守处跑了出来。
嗯,还不算太呆。
徐挽河欣慰地想,然而他的欣慰仅仅只维持了半个时辰,然后面对前来侍奉的小太监默然无语——你到底对装太监这件事有多执着啊。虽然徐挽河知道在魔教教主中,有一位叫做东方不败的前辈大大地有名。但对方也只是阉人,而不是太监啊。
毕恭毕敬的小太监——内里魔教教主穿越者,显然不知道徐挽河对他的品味彻头彻尾地表示了鄙夷。
不过,现在再把他赶走就太晚了。
徐挽河只能带着他,按照原计划,去帮一大批任务为“让皇帝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的穿越女们把任务搞定。于是,徐挽河在御花园里每两步路就遇到一个长得十分之美丽的少女,然后彼此欣赏,再走两步路,“从牢里逃出来的刺客”就跳出来暗杀皇帝,穿越女拦在了刺客身前,哀婉悠长地长吟一声。徐挽河抱着她痛哭流涕——穿越女的任务圆满结束。
徐挽河擦擦眼睛,把没用了的尸体扔掉,走两步路继续去见下一个穿越女。
跟在徐挽河身后的小太监的表情几乎是崩溃的。
在亲眼看见十几个“自己”跳出来砍死了十几个宫女或者妃子,明明怀有绝世武功的皇帝成了一个只会抱着女人哭的废材——而在不久之前,这家伙还拿着一把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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