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慈压低音量:“我还不是为了你,我都在朝上等你几天了,对了,这么接触你不怕包包此行不能回去”
“这个不用担心,如果父皇有此意三年前,包包就不会出京了,十哥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个孩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说到心痛处周义慈脸带愁容:“你瞧瞧这后院的人,你十哥不然就不生,要生也要生个好的。”说的信心满满,严肃的表达追求优良品种的奋斗目标。
“十哥,不生出来你怎么知道好不好呢,你要不满意她们,生出来自己带呗,你看絮儿平时忙,我就经常带他们哥三去营混,这不是挺好。”
“对了。”周义慈往椅子往周义云身边拽拽:“到底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着了道?”
“这确是我的错,父皇不放行应该也是在等,出这招数目的到底是什么,十哥放心我已经叫李金去查我身边的人。”
周义慈哪能放心,这个弟弟他太了解了一向报喜不报忧:“那东周那边?”
“不是我瞧不起下绊子的人,那沈肖东才进塞片刻我就知晓,要有大动作只怕他们没实行,就被轰出东周了。”
自从父子几人走后,柳絮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身边一下子少了四个人,很不习惯总是想着周义云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三个小的有没有不舒服,是否适应等等,越想越不放心,不是为了大局,只怕自己早就追回京了,“儿行千里母担忧”真切的体会,这几个哥儿也是想的紧,那间“儿童房”每天都不知道看几次,一解相思愁。从东周营回到塞中,柳絮坐在大厅又开始联想父子几人现在所做之事,王凡端来一小盆洗好果子:“主子,铁柱他们上山给您采的可新鲜了,您尝尝?”
柳絮心不在焉的:“他们有心了。”
“主子”侍卫胡方江来报:“京中飞来信鸽传来的。”
柳絮打开信筒看了纸条:平安无事。松了一口气问向来人:“什么时候发现的?”
“属下刚刚才发现。”
柳絮正言厉色:“谁派你来的?”王凡不解望向柳絮,怀疑主子是不是思子过度,喜欢胡言乱语了?柳絮不给此人思考的时间:“你不知道自从爷儿走后,我就有一个习惯,每日出府进府第一件事情就是看信鸽的数量,这只信鸽是爷儿带走那只,它的翅膀处较其他的多了一点白,这信筒你打开过,信也被你换过,我和爷儿定的暗号都被破坏了。”
“不是,不是主子,属下没有……”话没说完拿出腰刀向前方刺去,王凡上前护主被柳絮一把推开,回旋一腿踢掉他的刀,胡方江后退几步抽出长剑再次进攻,柳絮侧身避开,手刚刚碰到腰间的配剑,王凡扑向前硬生生的挡掉了划向柳絮的剑尖,柳絮拉住王凡的手臂,将他抡向身后,知道凭力气一定抵不住此人,速度后退一步,稍一扭头躲掉长剑,一记刀手劈向对方的手腕,待对方吃痛之时,右腿缠住此人的胳膊左腿使力踹向他的头部,夺下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可惜没等柳絮的问话,对方就将脖颈抹向剑锋,没了气息。柳絮扔下剑,忙跑向王凡大骂道:“你他妈的猪吗,老子用你挡?”
桃叶、雨清送完上学堂的孩子进了门口,听到柳絮的大骂声忙跑向正房,几个婆子也莫明其妙的出了厨房查见,待看到地上的尸体时,桃叶大惊:“主子,这是……”
“快过来帮忙。”
几人上前查看就见王凡哼哼叽叽的:“主子,我能死吗?主子,我可不想死,我还想护着主子。”
“你给老子闭嘴,留着你的力气。帮我把他搬过身,我看看他的伤口。”
王凡一动不敢动,就怕自己会流血而亡,这么死太憋屈了,没死在敌人手上,死在自己人手里,当时柳絮是后退到有利的位置,剑尖处根本碰不到他,王凡扑向他受到划伤也不重,后背伤口很长但不深,柳絮松口气坐在地上,踢了王凡一脚:“自己爬回你的窝去,平时都怎么教你们的,以后你出徒了,老子我都不用硬挡这一招。”
王凡还是不动,哭丧着脸:“主子,给我一句痛快话吧。”
“疼吗?只划伤那么一点儿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想上场杀敌?”
“唉呀,只划伤一点儿呀,我说嘛怎么不疼还以为回光返照呢。”小心翼翼的站起身。
柳絮看出他的强忍,这个王凡就是怕他说这个话:“回房去趴着,一会儿史甲回来让他帮你上药。”
史甲把尸体埋了又帮王凡上了药,柳絮还在想着这个胡方江的来头,以前清理十一皇子府时,对这些周义云挑选的侍卫并没有仔细调查,怎么会出错呢?史甲扶着包扎妥当的王凡来给柳絮报平安。
柳絮看着他那狼狈样:“不是让你趴着?在塞中休息一段,伤好了再说?”
“主子,这小伤哪用休息。”接触柳絮变冷的目光,闭了嘴。
“王凡你坐下,我有事问你。当初随行人员的侍卫是你选的吧,你又为什么要带着这个胡方江?”
刚抬起屁股的王凡又坐下:“主子,这个胡方江吧……”挠着头发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继续说:“胡方江是您嫁入十一皇子府从娘家带来的,上次做援军时他没去成,这次他争取要来,奴才也是看到您的面子,才……唉。”
正在这时外出小芽回来了,“主子,您看小芽给您找到什么青菜,您一定喜欢吃。”边说边提着菜篮子进了正房,看到几个的脸色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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