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动,她下意识的将右手快速伸出绕上中年男子的肩头,抓稳,左手跟着禁锢住他的手臂,腰间发力,猛地将他轻轻松松的过肩摔过去,那把水果刀脱手而出,弹开老远。
一时间,周围的大声叫好,谁也没想到被揽为人质的小姑娘竟然会自救。而事实上,最为震惊的其实是白温暖自己,看着自己双手,一脸迷茫,她怎么会把人一下子就摔过去,而且还不费力?她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恰好接到手下报告说白温暖不见了的钟墨烨隐身在人群里,完完整整的看到白温暖的身手,仅停顿了几秒,他便转身离开。
这边,白温暖呆愣了一会,拖着脚步走到倒地不起的中年男子身边,弯腰欲要扶起他来,“大叔,你怎么就不换个医生重新检查看看,指不定是误诊呢,人医院每天有这么多病人,拿错单子也正常。这次我想你也不是真心要伤我,今天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余光突然瞥到正前方站着一个泪流满面,看着中年男子的妇女,她嘴角上扬,“喏,大叔,看谁来了。”
中年男子面如死灰,寻着白温暖所指的方向看去,他猛然一怔,两行清泪就这么落了下来,“春玉,是我没用,我救不了你……”
说到底他终究还是个朴实的工农,要不是妻子的事情把他逼上梁山,他也是绝对做不出劫持人质威胁别人的事,现在看到妻子失望的看着自己,心中更是愧疚。
上了年纪的夫妻抱头痛哭,而那愿意挺身而出的少年却不知道去哪了。白温暖在奇怪之余,却也有些羡慕这样有名字有事情经历的人生,不像她,居然能忘记了自己的所有事,连是谁都想不起来。
“夫人,终于找到你了,请跟我回病房?”
正想着,白温暖就连背后多出了个人都没发现,突然开口把她吓了一跳。一转身,便看到长相清秀的男子彬彬有礼的站在她面前,等着她。
“你认识我?”
男子一怔,仍旧不亢不卑,对白温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不容抗拒,“boss正在病房等您,请跟我来。”
白温暖莫名其妙跟着他的指示往前去。
在路上,这个男人的话很少,几乎到了不说话的地步,还是白温暖急着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字,死乞白赖的从这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口中知道他叫顾恪,听起来像顾客,而她自己叫白温暖,可她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是总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陌生到不管怎么听都像是在叫别人的名字一样。
刚走到门口,白温暖就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穿着裁剪得宜西装的男子面朝病床负手而立,清冷孤傲的气场就跟泄了气的气球,势不可挡。
她打了个冷颤,驻足在门口,不肯再往前。
顾恪轻扣房门,走到男子身后,礼节性俯了俯身,“boss,夫人到了,那些看护不当的人我已经处理。”
处理?!
听到这个词,白温暖原本空白的大脑里突然闪现有人被灭口的场景,虎躯一震,脚下往后挪了挪。
“还有……”顾恪正打算说些什么,看了白温暖一眼,欲言又止。
钟墨烨鼻息间只哼出一个音节,“嗯?”
“夫人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钟墨烨没有立即回答,闭上一双高深莫测的眼眸,头也不回,道,“过来。”
“呃……”白温暖自然是知道他在叫自己,但她还忘记了所有事,而在他们眼里她忘记所有事情是件大事,她还私自跑出去,进去了不就是羊入虎口,分分钟被处理掉。这么一想,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用,我在门口听得见。”
钟墨烨沉下声音,分不清生气没生气,“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夫人,请!”顾恪怕白温暖不肯进来,走到她的面前,彬彬有礼,再次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搞得白温暖进退两难,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谁让阎王发话了,小鬼还紧盯着她。
“听说,你是最了解我过去的人?”白温暖在他背后站定,踌躇着开口。
“我听说你刚醒来就在外面很活跃?”钟墨烨自然不会说出来,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见过面,更谈不上理解。他悠悠转过身来,睁开眼的那一刻,白温暖只觉得那是一双有魔力的眼睛,黝黑的瞳孔深邃得仿佛要将人吸进去。
刚才从背影上看,白温暖还以为钟墨烨是个反面能给人希望正面看得到绝望的货色。没想到,他直眉浓黑,眼眸纤细秀长,鼻梁直挺,不苟言笑轻闭在一起的薄唇没有弧度。这样的五官在轮廓分明的脸上,不仅没有不协调,反倒异常精致。
更别说,他耳后乌黑如墨的发丝不长不短,随着地垂下,有些凌乱,有些散漫。若是属于别的小年轻身上,那可就是毛茸茸到帅炸天,而现在是属于这个叫钟墨烨的男人的,与周身的气场一呼应,全然是冷冽强硬而性感。
“自保而已。”白温暖没弄明白钟墨烨话里的意思,只当他在夸自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却不想碰到之处都是纱布,只好改挠为摸。
他冷笑一声,问,“你眼睛怎么了?”
从刚才开始面前的这丫头就一直用捂着右眼,只拿左眼看他。
“难受”白温暖简单的吐了两个字,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是谁?”
他往后坐到床沿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你是我钟墨烨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使这是老爷子的主张,以及那场婚礼你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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