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有谁。”寒浕背对着雪迎风,冷冷的说道。
“哦。”雪迎风撅着嘴巴答应。你自己不是知道在哪吗,干嘛非要我去。走出阁内几步,雪迎风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头甚是堵得慌,这撅着的嘴还没有放下来。正巧遇到个丫鬟,便差遣替他去叫大夫了。
往里屋走时,瞥见看见寒浕离床沿远远的站着,雪迎风的心突然踏实了不少。
帷幔遮着,没有看见雪迎风进来,桓筱儿对寒浕说道:“寒公子,筱儿的脚没什么大碍吧。”
“只是普通的扭伤而已。”寒浕把玩着桌上的摆件,回答道。
“筱儿还是不放心,可否请寒公子帮筱儿看看。”
“小浕他不懂这些,我给你看看,我最在行了。”雪迎风走进屋内,对着桓筱儿说道,还带着一脸“纯良”的笑容。
寒浕瞥了一眼雪迎风,你什么时候懂这些了,但也没太在意,继续无趣的摆弄着手中的物件。
雪迎风不等桓筱儿答应,就擅自坐上床沿,装模作样的拿捏着桓筱儿的脚踝,表情翚然变得凝重起来,又忽然变得疑惑,不一会又陷入了沉思,看得桓筱儿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雪公子,我的脚到底怎么了?”桓筱儿轻声试探着。
“你这,不妙不妙啊。”雪迎风边说着,边摇着头,语气颇有些街头算命先生的样子。
“什么?”桓筱儿的脸上满是不解。
“你这脚伤的着实是严重啊,短则大半年,长则三五年下不了床啊。”雪迎风的语气和眼神里都是“满怀悲伤”。
“啊? 不。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桓筱儿苦笑着。
“哪不至于了,你看我现在这么用力的捏着你的脚,你都一点反应也没有,这都完全失去知觉了!”雪迎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桓筱儿倏的将自己的实现从雪迎风的脸上转移到自己的脚踝,这才感觉到雪迎风的力道,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雪迎风脸上现在是一脸坏笑。哼,我就知道!雪迎风心里想着。正打算着下一步计划的时候,脑袋突然被狠狠的敲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是寒浕。
“别胡闹了,等大夫来。”说着寒浕将雪迎风拉离床边。而雪迎风像是没玩够似得,轻蔑了一眼,也就走开了。
约莫一刻左右,大夫跟着方才的丫鬟到了。
“李大夫快给桓姑娘瞧瞧。”雪迎风关心的说道。
“是。”前来的大夫向雪迎风和寒浕鞠了躬,将药匣子放在一旁,开始医治起来。
在大夫一番诊察期间,桓筱儿也还一直在吃痛的轻哼着。
“大夫,怎么样?”雪迎风抢着话问道。
“姑娘这脚,只红不肿,并未伤到筋骨,休息片刻便也无碍。”
糟了,许是刚刚用力过大捏红的。雪迎风暗自懊恼着,没顾上接话。
“大夫,确定没有什么大碍吗?”桓筱儿问道。
“是啊,大夫你要好好瞧瞧,我看着到是严重的紧呢。”雪迎风又接着话说。话音刚落,脑袋上又被敲了一记。
“以李大夫的医术,这话自然可信。”寒浕及时阻止了雪迎风的胡搅蛮缠。
“噢。”桓筱儿说着低下了头。
大夫起身向寒浕轻轻弯腰,对他方才的肯定表示感谢,“既然没事了,那老夫告辞了。”
“先生慢走。”寒浕回礼道。
“天色也不早了,既然姑娘无碍,那请姑娘一同去用膳吧。”雪迎风比起方才正经了些。
“好。。。好。”桓筱儿轻声答道,有些畏手畏脚的下了床,扶着床沿站了起来,看上去颇为艰难。“寒。还不知道桓筱儿要说些什么,方才随着大夫来的丫鬟,便眼疾手快的走到桓筱儿身边将她扶好。
不愧是我府上的下人。雪迎风暗自欣慰着。
出了厢房,雪迎风依旧和寒浕一起并排走着,桓筱儿一步一瘸的和丫鬟在后面跟着,看到雪迎风和寒浕两人并没有要等她的意思,速度也自觉的加快了些。
红漆雕窗,一色水磨群墙,白石台矶,四周供花设瓶。正中设紫檀六角仙桌,每边各安放着屏背椅。
“哎呀,这是怎么了!”膳厅内的雪母看见桓筱儿一瘸一拐的样子,立即就走了过去。
“有劳伯母挂心了,筱儿只是不小心扭到了脚,并无大碍。”
由丫鬟搀扶着,桓筱儿正打算坐在寒浕身边的位子时,突然就被雪母拉了过去,“诶呦,这么能这么不小心呢,来来来,坐我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雪母一下按在了凳子上。
“吃哪补哪,来,把这红烧猪蹄儿吃喽。”说着,雪母就夹了一整块蹄髈放在桓筱儿面前。桓筱儿满是惊讶和尴尬,抬头望向雪迎风和寒浕,他们也只有无奈的回看过来。
“来,小浕,你也吃一块,这就是专门为你做的。”不等寒浕反应,他的面前也多出一整块油腻腻的东西。这脸也瞬间黑下去了。
雪迎风见此状,立马反应过来,表情痛苦把寒浕面前的猪蹄儿夹到自己碗里:“娘,还是我吃,我最。。。爱吃这个了。”
“风儿,你这孩子抢什么,这不还有呢吗!小浕别和他一般见识。”说着又是一块。
寒浕此时还是黑着脸,雪迎风也明白该怎么做。……
“呵。。。呵。。。呵呵,娘。。。我今天感觉特别饿,这一块也。。。给我吧。”雪迎风将第二块夹走的时候感觉快要哭出来了。
“啧,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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