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咱们为什么不把国旗绣在臂章上?其它国家的都把自己国家的国旗绣在肩章吗?美国的部队还把自己国家的国旗带上呢,咱们为什么非得绣着么一个‘un’的标志呀?”
“韬光养晦,咱们中国人不喜欢张扬,懂么?再则这一次是严格保密的空降任务,绣上国旗会曝露国籍,对我们的国际形象有影响。我们的任务区不在尼日利亚,这次卖法国一次面子,解救法国在南濒大西洋几内亚湾的几名法国游客,任务简报上说的非常清楚。”
“空降尼日利亚不是法**队的活么?怎么突然变成咱们了?是不是上头和法国人做了什么交易?连can-235号的运输机都用上了。”
“做好份内事,军人只需服从,不需要问为什么!”
“嘿!就是因为这样李营长才会选您当这次任务的指挥官,您只管服从,从来都不问为什么。”
舱门旁边的指示灯亮起了黄色的灯光,喇叭里传来急促的法语,翻译说“已经快到达预定位置,准备跳伞!”。机身突然剧烈的晃动一下,喇叭里一阵‘嗡嗡’作响,随即一连串的法语又被吼出来,翻译说:“遇到气流了……,法兰克上校说错过这里离目的地太远,必需在这里跳伞!”
黄色灯光下的那一张坚毅脸庞,他指挥战友们全部站起来检查自己的装备,一连串的命令从那张不断张合地嘴巴发出去……
机身又是一阵剧烈地摇晃,身穿灰白迷彩装的军人列队向后机舱。一个点数。一声声用汉语喊出去的字数,后机舱地舱门向下落去,两千五百米的下面漆黑一片。风呼啸地吹,军服发出的猎猎声响。军人们将降落伞的勾心搭在后舱门自动张伞的装置上面,他们齐齐看向那名高大的身影。
军机下降,直至八百米时,喇叭里再一次响起了法语。
“共和国地军人不畏艰难!”
“是!为了祖国的荣誉!”
高大的身影动作一顿,他在想:“狗屁的祖国的荣誉。只不过又是一次妥协,天知道这一次妥协会换来一点什么?”
“准备!”
一个个战士往外面一跃,身影瞬间消失……
最后只剩下那名高大的军人,他要往外跃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绳索断裂的响声,之后是一句半生不熟地国语“旅途愉快,中国的上尉先生”,跳出去的身躯没有一顿,他感觉不到降落伞被拉开。耳膜里不断传来的是呼啸地风声,他在想“谁切断的钩绳?”,不一会感觉撞上了什么,身体好像裂开了一般。失去了意识。
“我摔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地一声惨叫惊醒了梦中人。他的耳朵里满是惨嚎,偶尔会插上两句根本听不懂的话,笑声里尽是肆虐,而似乎地面怎么会振动,就好像是有坦克在前进……不对!是马,马发出了‘噜律律’的嘶啸。
“我睁不开眼睛!!为什么有马,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惨叫!”
半昏迷状态的军人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他精神是醒着的,但是身体还处于‘昏迷’状态,那感觉就好像是睡觉遭遇了‘鬼压床’,人可以思考,但是就连想眨动一下眼皮都不行。
“快,快些把他拉进去,别让胡虏看见了……”
丝毫没有感觉自己的身躯被人拉着进了草庐,意识再一次失去了。
想醒过来太难,不知道又是这么半睡半醒了多久,他总算清楚在一旁照顾自己的是一名老伯,时间一天又一天再过去……一天?两天?或者是十天?一个月?时间不重要,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存在,那是有人在用力摇晃,而且似乎有人不断在耳旁叫唤着什么?
“原来我没死啊?只是重伤……”
眼睛睁开了,眼前的一切非常模糊,眼瞳的焦点正常后,看见的不是简陋的草庐,鼻子闻到的也不是那种腐气的臭味,而一种属于女人才有的体香?那双眼瞳突然一缩,变得锐利无比!强壮的身躯被柔软的娇躯死死抱住,不断轻声哭泣的女人,她嘴巴里不断呼唤着“夫君,吓死奴了,可把奴吓死了”,他呼出了一口气,知道又做梦了,伸展出去的手臂将女人搂住。
“我睡多久了?”
怀中女人依然轻声抽泣,她那不断颤抖的娇躯正在向强壮的男人述说女人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把奴吓死了,夫君身躯一直在抖动,嘴巴里不断喊着‘该死的法国佬’‘又一次妥协’‘枪呢,枪什么不见了’,真的把奴吓坏了。”
林斌感觉头很疼,喉咙也是干涩无比,他环顾几圈,帐内竟然除了燕子没有半个人。
“秋菊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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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渐渐不哭了,但她仍然把林斌死死的抱住,像极不抱紧一点林斌会突然不见了那般,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眸里尽是害怕,害怕再一次失去重要、可以依靠的人。
“我……有点口渴。”
燕子犹豫着就是没有放开林斌,她现在是一只被吓坏了的小白兔。
“夫君已经昏……昏睡三昼夜。统领和甲统领回来知道夫君昏睡不醒后派重兵把守,召唤来军医查看,军医言道‘王因冒雨作战,中了风寒,虽昏睡不醒,但脉搏强筋有力,不出三日必醒’,然后又开了几服药,但是煎了夫君口齿紧闭无法喂食,奴……奴只有口含喂之。两位统领心系夫君安危,严令不允许任何人进账。后霜火急赶回,派人将秋菊和春香被霜监押,说是秋菊和春香曾经是公主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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