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出一片属于他们荣耀的战士,在主帅的军令下发驱动战马向前的骑士,前方的敌军在他们眼里是‘功勋’,是可以换取地位和财富的猎物!
吕炎已经坐胯战马出了石墙,他浑身都在战栗,里面有激动,更多是看到虎豹骑军发动气势磅礴的冲锋后升起来的担忧。他自言自语:“他们本来是要来攻伐我的?”相对于虎豹骑军抓准战机的全军出击,吕炎的军队那种小规模的冲锋看上去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这就是差距!名将与庸将之间的差距!我不如他,不如他……”
虎骑在箭雨的袭击下伤亡甚微,他们看着前方没有甲冑保护的弓箭兵想要退后却被本方人马阻挡在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弓箭手,齐齐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狼骑、秦骑从左右两翼进发,这些只是佩戴简单甲冑或者干脆没有穿戴甲冑的骑士挥舞着兵器、呐喊着,露出了亢奋的神情。
那些想要建功立业的人们,他们拼命地拍打座下战马的屁股,渐渐地与本方的骑军拉开了距离,不知道是谁痛骂了一句“乱我阵型——该死!”,三棱箭被射出,驰骋在骑军最前方的那名骑士后脑勺中箭翻落下马。不断有脱离阵型的骑士相续被射杀,让那些个满脑袋想要建功立业的人们醒觉过来,他们表情变得错愕,“军法!”,放慢了马速,再也不敢散漫地冲锋。
林斌和蒙昭立马于后方,他们依然轻松交谈。
“抓准敌军的错误进行冲锋抓住先机发动进攻,可以击溃他们,但是却没有办法留住他们。”
“末将以为,羌族骑兵会先退,大人以为是否?”
“哈?羌族?不,不。我认为先退的是匈奴人。”
“为何?”
“小部落不敢退,一退就要遭受匈奴人和羌族的报复。就我所知,羌族在作战中吃了很多次退兵演变成全军溃败。在被追击中死伤惨重的战例,他们不会当出头鸟。匈奴人拥有狼性,本身又是草原的霸主,所以匈奴人不用害怕被任何人报复,狼的天性又使得他们在得胜无望的情况下会选择退避,以上的种种,不害怕被报复的匈奴人,他们会选择留下来打必然失败地仗吗?”
蒙昭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战场。虎骑已经冲进了敌军的本阵,具装重骑的巨大冲击力瞬间就冲透了排在前方的弓箭手,看到虎骑战斗力强悍的联军骑兵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回避,造成的结果是本方人马挤成一堆不断地相撞,加剧了本方的混乱,让虎骑毫不费力的从中阵突破。
“末将所见,匈奴人在前。小部落骑兵在中,羌族在后。既是羌族在后,必是要引兵而退,为何大人乃言先退者必是排在前方之匈奴人?”
林斌没有说话,他抬手指向联军的右侧方,那里从联军本部中驰出了大约五千的骑兵,这五千骑兵发出“哟嗬”的喊叫。选择直接冲出去,顷刻之间还没有成加速姿态的五千骑兵与成冲锋姿态地狼骑发生了交战。
“那五千骑兵是羌族人,他们既然出兵阻击狼骑,说明羌族的首领明白现在退是自己找死。”
蒙昭含笑点头,他之所以会与林斌讲那么多,不是不明白局势,而是想用交谈来了解林斌对战争的理解。很显然,蒙昭同意了一句话:盛名之下无虚士。
秦骑亦完成了冲锋的姿态。他们依靠对军阵的熟悉和熟练,勇悍地按照军令直冲敌军阵前,顺着虎骑冲锋过的道路前进,还没有完成合拢的联军再一次遭受冲击时,很明显地向两边退去。
两人看到这里再次相视而笑。
“草根子,吹号命令豹骑从正面发动第三波冲锋。”
草根子抓起号角就吹。
游弋在战场旁边地三千豹骑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加入战场,听到命令进攻的军号。“呼啊!”咆哮。第一时间控制战马的方向前冲而上。
“大人为何不留预备队?”
“我有预备队。”
“何在?”
林斌眼神锐利。他再一次抬手指向石墙方向完成集结的吕炎部骑兵,身穿黑甲的吕炎部骑兵没有再一次对联军发动进攻。而是缓缓地向林斌这个方向前进。
蒙昭再一次笑了,他能感受到来自于林斌身上霸道十足的气势。或许很多人会把林斌将吕炎部视为自己的部下当作是异想天开或是脑袋有病,但蒙昭不。
吕炎还在喃喃自语“我不如他”,他率着一万骑兵不断前进,到了林斌周近地时候,一万骑兵不发一语的列在林斌亲卫队的后面。
林斌盯视拍马而来的吕炎,用着不可置疑的口语:“听从我的军令!”
吕炎的脸很明显地一抽,他看到含笑地蒙昭,再看看满脸寒霜地林斌,丧气地抱拳:“愿听从皇陵古将之命……”随后策马立在林斌后面约间距一个马位的位置,摆出了一幅低姿态。
战场上,虎骑冲到联军阵中地时候失去了冲击空间,他们被几倍于自己的联军骑兵围在中间。
虎骑将士既然敢陷阵必然有应对的方法。他们无数次操演过被困应该怎么结阵自保以待援军,他们并没有让战马停止驰骋,还剩余约一千八百名的虎骑控制战马不断绕着,在被包围的情况下,大将位于阵形中央,外围兵力层层布设,不同之处在于,结成一个大型的圆阵,向同一方向旋转,形如一个转动的车轮,斩杀任何敢于靠前的敌骑。
狂西狂额头上布满了青筋,他无数次向部落里的长老要求学习华夏人的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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