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炎眼睛死死盯视东南方向,听闻狂西狂在呼唤远去的三部联军,吕炎眉头皱了一下,对旁边的亲族说:“集结士卒,我们离开这个骑阵。”
狂西狂气极,“你不能这样!”
吕炎不理,勒转马首调头就走。
狂西狂扭曲着脸,极为不甘心:“警告羌族人,汉军狡猾,没援军给他!让他们撤下来!阿不然老子要自己撤军走了!”
游牧民族骑阵之中诡异地响起了属于农耕民族特有的战鼓声,那‘咚咚咚——,地战鼓声显得是那么地令人侧目。五千以秦人自称的骑士在战鼓声中动了起来,在吕炎率领下脱离了狂西狂的骑阵,以缓慢地速度移向东北侧,这显然避开东南方向未明骑军的袭击方向,却是想在一旁观战。
他们赫然竖立了黑龙秦军旌旗!
林斌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三万游牧民族骑兵是由多股联合,而且内部是如此的混乱,当然,高速奔驰的战马之上他不想思考太多,只能是看似尽力地在驱动座下战马向前驰骋,时不时向驰骋在右边地情水笑笑。
情水感觉很压抑,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苍天草原之下缺少坐标,无法判定方位。
他们这股三千人的骑兵没人皆备三匹战马,可谓是换马不换人地在赶,但是非常诡异地,看似拼命赶路的骑军,它却是已经在外围绕了一圈又一圈。
萧夫子地计策之所以会被评价‘毒,,绝对不是简单地让汉军正面阻击这么简单,而是尽量拖时间,让汉军先与游牧民族骑兵发生血战,等最为关键的时刻再挥军而上。虽然看似有消耗汉军主力的嫌疑,也的确有消耗汉军主力的动机在内,但是就算谁来裁决也无法责怪任何一方,原因是林斌并没有隐瞒,直接把计划告诉了李息,算是阳谋,不是阴谋。
在于战场是草原,白天进行所谓的奇袭根本是笑话,皆是平地的草原,怎么才能算是奇袭?只有在双方战争态势陷入胶着的时候,另外一支奇军突然加入,这才能被算成奇袭。
明知是被设计仍然要做,这就是阳谋。
前方战事如火,林斌视野所及已然可以看见交战的双方,他目测一下距离,赫然号令全军减速。
这支骑军无法在高速奔驰的状态下进行换马动作,只有停止下来,虽然很丢脸,但却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整支骑军在号角声中停顿了下来,又是一声“换马!”,骑士重新翻上耐力十足的战马。
情水急切地喊道:“林大人,能不能再快一些?”
林斌还是在笑,“将士们已经换马了,很快就好,换上新的战马才能有足够的耐力冲击嘛!呵……,别急,兵事急不得,马上就要好了。”
情水“唉!”一声拍击甲胄,心中复杂无比。
公孙宏立起腰杆看向前方,但是他看不得真切,依稀能看见有好几个黑压压的战阵在移动,其中一个战阵又列为两个,似乎是在划分距离,在高坡之上的汉军战阵陷入兵火,一支军队不断对汉军本阵在发起冲击,而在主战场之外,又有两股人杀成一团,一个一个黑点互相冲锋又迅速拉开。
“大人,时机已然成熟,我等是否参战?”
林斌点头,呼喝“哈!”,在号角声中,骑士们从另外一匹战马那里解下系在马侧的刺龙枪,下压在腰,艰难地端直了枪身,又在号令中排成直线——
“将士们!再一次痛杀敌寇的时机来临了,听我号令——”林斌也接过一根刺龙枪,发现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沉,顾不得许多,枪尖直至前方:“汉军——出击!!!”
这支抛弃失去耐力战马的骑军,他们嚎叫着在战号中再次向前,痛杀敌寇,这一次他们喊得比任何一次都有自豪感。
戈矛所向,直指那北方的疆土;残阳如血,流淌在南下的征途。
旌旗猎猎,召唤着东进的战鼓;黄沙漫漫,挡不住西征的脚步。
华夏自古多壮士,可杀不可辱;忠孝自古难两全,含泪别父母。
血染战袍,是男儿最美的华服;马革裹尸,是英雄壮烈的归宿。
刀枪森森,挑颗颗胡虏的头颅;战车滚滚,碾排排蛮夷的尸骨。
汉与贼自古不两立,华夷辨清楚;人生自古谁无死,丹心照史书。
中击逆水荡穷寇,立马长天誓灭胡!
所向无敌——汉军威武!!!
“呼喝!”
“汉军——奔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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