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子柯用手做喇叭状叫道:“小费一百啊!”
陆延翻了个白眼,骂道:“你是小姐吗,还要小费?”
达子柯立即娘里娘气地翘起兰花指装女声说:“大哥,按摩吗?”
众人头顶一片省略号。
达子柯翻出绳索跑到树下就傻眼了,那密密麻麻的树杈和那高度,还是要爬上树给他?
“我怎么给你啊?”达子柯问。
“你最好绑个石头扔上来,有用,找个你脑袋削去一半那么大的就行。”陆延说。
达子柯草了一声:“你会不会形容啊你!语文老师会哭的!”
达子柯跑到小溪边找了个不太光滑的石头绑好后又跑回树下开始扔,可试了几次都没扔上去,总是砸到树杈上掉下来,几次都差点砸到自己惨叫连连。陆诗诗起初还嘲笑两句挺有趣,可次数多了就觉得脸面上挂不住有些看不下去,撸起袖子就要过去帮忙。陆延更看不下去了还不如自己下树拿来得快呢,正翻着白眼郁闷着就见一块绑着绳子的石头抛到了自己眼前一伸手就摸到了,刚想夸达子柯有前途,一低头却看到的是返回原位的小哥的身影。
陆延啧啧两声,别人家的保镖就是不一样。
达子柯耷拉着脑袋回到原位坐下非常消极,陆诗诗用看丧家犬的鄙夷眼神瞅着达子柯,鄙视地说:“瞅瞅,别人家的保镖就是比自家的好,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种有身手有长相的帅哥做搭档,早就嫁了。”
达子柯的头埋得更低了,那树杈也太密了难度很大的好吗……
司徒拍拍屁股站起来难得良心发现好心地安慰说:“别低落了,这小白脸明显开挂了别理他。”抬脚躲过小哥的扫堂腿,拽起背包挑眉看向小哥:“别歇着了,大爷,该上路了。”
达子柯抬起脑袋满脑子问号:“什么上路?”
陆诗诗无语地踹了达子柯一脚,嗔道:“二货,下次你有不懂的问题可以悄悄地问我,别大声说出来,丢人!”
达子柯:“……”
陆延的方法其实很简单,抛绑有石头的绳索,排除掉陆延眼瞎手残抛不直的可能外这就是一条笔直的大路,再加上有地图辅助走出去不算太难。陆延基本就在树上呆着,前进的树离得近就直接跳过去,隔得太远就只好下树重新上,几人费了些时间总算走出了mí_hún阵的范围。
然而大雾依然没有散去。
“姓陆的,下来吧,我们走出去了。”达子柯用手作喇叭状朝树上喊道。
陆延刚扔出绳索就听到了达子柯的叫喊,有些疑惑便问:“你怎么知道?”
达子柯继续喊:“我们发现先行部队留下的记号了,小妹说记号很新是近几天留下的。”
陆诗诗白了达子柯一眼,嘁了一声:“谁是你小妹!丢人。”
“……”
达子柯表示很委屈。
陆延下了树边卷着绳索边顺着达子柯的手指看着记号,是用刀刻在树根部的位置很低,是一个s上面有条竖线标志,明显是钱的符号。
“大财主,您的队伍可真是直白啊。”陆延调侃道。
“比狐狸可爱多了。”司徒也笑。
陆延盯着记号看了良久,用手摸了摸,问:“老大,您确定是你的队伍?”
“不确定,”司徒回答的很干脆:“不是你师兄带队吗,你俩就没在私底下商量点猫腻?”
陆延开始翻白眼,这人也太不靠谱了。
“老大,这是您砸钱凑的队伍,你什么都不参与就不怕有人造反谋害你?”
“造反?”司徒冷笑一声:“墓室挖通了东西随你们拿,前提是我先挑,活着回去了还有大把的雇佣金可以拿,是你你会造反?”
达子柯流着口水参合进来问道:“随便拿啊?老大您也太客气了,我肯定不造反,我发誓!”说着贼眉鼠眼地左瞅瞅右看看就怕别人偷他钱包一样:“顺便问一句,雇佣金是多少?是不是够我一辈子不愁吃穿的?我老早就不想当体育老师了,有车有房有老婆,那才叫生活!”
陆延不耐烦了,还嫌不够闹心啊!
“滚,没你说话的份。”推开达子柯,陆延正色问:“老大,您真不确定?”
司徒想了想没有收到过报道要提前留什么记号的,司徒便拍了拍陆延的肩膀说:“你只管相信你自己的判断,老子的目的只有一个,下墓,安全回去,其他都由你这个导游做主。”然后转身搂过小哥的肩膀继续说:“你看,老子连保镖都带了,明显是来观光旅游的,懒得动脑。”
正说着感觉到怀里小哥的视线,司徒一愣连忙抽回手,这手贱的就不能冷静点吗!
陆延一挑眉也没在意司徒的动作,反问:“你信任我?”
“在这里我谁都不会信。”司徒抽出烟点燃掉刚才的尴尬:“你们都是老子用钱雇来的,老子只要相信钱的力量就够了,反正老子有的是钱。”
陆延微勾着嘴角似笑非笑。
“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随即踹了达子柯一脚,抽出砍刀塞进他手里:“开路。”
标记非常可疑,因为一路走来杂草丛生根本就没有人类来过的迹象,就算先行队伍提前了两天出发没有砍倒杂草只是踩着杂草路过,那也会留下痕迹,然而并没有。
达子柯边抱怨边在陆延的指挥下挥着砍刀砍着碍事的杂草缓慢前行,陆诗诗与陆延并肩时不时敲达子柯的后脑勺让他麻利点,跟古代甩着鞭子的建工一样手下丝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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