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烜更加莫名其妙,他推开那只看上去很坚定,实际已经上软趴趴的没有多少力气的手,说:“你不累?还有力气接着打?”
男人被推掉手后百折不挠地又伸出了一只,认真道:“累,但既然你不约时间,就必须分了胜负再走。”
什么鬼规定......真是和上一个世界里的bug一样难缠。
宋烜头痛地想着,敷衍着答应:“好好好,约约约,你说约个什么时间?”
男人满意地放下手,一本正经地说,“三天后,还是这里,我们决一胜负。”
傻/逼才和你决一胜负。宋烜得愿以常地走了过去后,在心里默默地竖起了一根中指。
“喂,你叫什么?我叫苍戈。”
“我叫什么关你屁事。”
“喂,你是要去看那个差点被我掐死的弱鸡吗?”
“知道自己差点掐死人就给我闭嘴!”
“喂,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弱鸡吗?”
“......”
宋烜忍无可忍地转过身,一拳砸在苍戈身后的树上,“你有完没完?”
苍戈无辜地摊手,“你一直不理我,我只能这样。”
怪我咯?!
宋烜心里的火气越发的大,“别再跟着我。”
苍戈无害地笑,“那不行,我还得看看弱鸡死没死,没死我要补刀呢。”
宋烜冷冷地盯向他,“你就非得杀了何信然不可?”
苍戈将双手举向头顶,示意自己暂时没有威胁后,挤挤眼睛说:“这就回到了刚刚的问题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弱鸡吗?”
“不想。”宋烜松开他,面无表情地回到小道上。
“喂,你想知道的话就直说嘛,我会告诉你的哟~”
“......闭嘴!”
好不容易回到了山洞,宋烜简直精疲力竭。
地上的何信然安然地酣睡着,而本来一身清爽的宋烜却狼狈地站在洞口,这可真是个极大的反差。
宋烜皱着眉,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去湖里洗一次澡。
然而他身后的性(划掉)骚扰狂还是不肯放过他,一路叨叨叨着走进山洞,“喂,我说,你这里环境这么烂,还有这个弱鸡这么弱,有什么好?不如你来我们部落吧,跟着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一排的美丽雌性兽人任由你选。”
“哦?”,被骚扰了半天的宋烜怒极反笑,他转过身,将手搭向苍戈的肩膀。
“可我比较喜欢雄性兽人,你觉得怎么办?”宋烜似笑非笑地凑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被迅速拉近,甚至不到五厘米。
两张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都对着鼻尖,苍戈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性,性取向不一样而已,部落不会鄙视的,你来,来了大可以自己挑喜欢的雄性兽人去追求......”苍戈越说声音越小,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看着宋烜黑且沉的双眼哑然。
“再怎么说性取向不同也是一个问题,太难为你了,我还是守着自己家的小弱鸡过日子就好了。”宋烜松手,淡然地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啊?......啊,好。”苍戈有些茫然。
看到宋烜又对着他背过了身,他不自觉地摸向心口的位置,感受到跟以往完全不同,疯狂跳动着的心脏。
好......奇怪?
这边的苍戈在对着莫名的情愫迷茫,那厢的罪魁祸首却蹲下了身,将食指轻轻地搭在了何信然的鼻下。
呼吸均匀,伤口愈合得很好。
很好,积分保住了。
宋烜一颗心彻底地放了下来。
不过......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存在。
宋烜再度看向苍戈。
苍戈茫然地和他对视。
宋烜看着他那副蠢样皱了皱眉,清了嗓子开口:“你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回你的部落?”
苍戈疑惑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洞外的天空。
日落西山,天边最后的一抹碎光也在渐渐隐去,而黑色则在慢慢地爬上来。
很明显,他们那一架因为打得太久,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
苍戈想了想,说:“我当然是回部落。但在那之前,我得把小弱鸡杀了。”
宋烜眼角不禁一抽,“你就这么执着于杀死一只弱鸡吗?”
苍戈认真地点头,“不过你不喜欢掐死这种方法的话,我也可以换的,比方说......吊死?或者用石器捅死?”
宋烜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让他老死行不行?”
苍戈愣愣地捂住脑袋,从来没有人这样拍过他,而他居然没能及时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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