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诚……”
危急时刻出现的人正是肖诚。肖诚还穿着晚宴上昂贵的新郎礼服,胸口一起一伏,双拳因为某种复杂的情愫而微微颤抖。可当他一开口,却又恢复到那种无情揶揄的口气:“很厉害嘛谢小唯,你离开肖宅才几个钟头,就又勾搭上男人了?”
谢小唯还没从前一刻的“英雄救美”中回过神,听到肖诚这么一说,才堪堪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
“……谢谢肖少爷。”谢小唯咬住嘴唇,狼狈的站起身,车祸时的伤腿隐隐作痛,大约是刚才跌倒的时候崴住了。
然而不等谢小唯站起,肖诚忽然一个大力把他摁上墙壁,粗糙的石头硌的谢小唯后背发疼。
“肖诚……?”
肖诚的眼睛犹如黑暗里的猛兽,锐利明亮:“我问你呢,你跟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我不认识他……”谢小唯挣扎着想起身,可却丝毫逃不出肖诚的桎梏。“他要抢我钱,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
肖诚冷笑,“呵,第一次见面就把你堵在这种小巷子里,真的只有抢钱那么简单?”
谢小唯不知道眼前的肖诚中了什么邪,句句刺到他的脸上,刺得他心酸难抑。
肖诚微微歪过头,犹如猎食者端详爪下的猎物,心里却是一片浪海翻腾,只想把眼前的人咬碎吞咽,就连一粒渣滓也不剩。
“谢小唯,为什么你还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我面前?”
谢小唯重重一抖,“你什么意思?”
“当年跟我滚床单的时候劈腿傅久鸣还不够,如今连傅久鸣都看不上了,又转向别人,这次是谁,好班长陶言?”
谢小唯强忍住心底的颤抖,咬住嘴唇道:“如果肖少爷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话,那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无话可说。”
“羞辱?”肖诚动了动嘴角,“在我眼中,这种行径根本就是你的常态,谢小唯。”
谢小唯的嘴唇咬的发白,目光落在肖诚一尘不染的西服上,不禁有些虚飘。“肖少爷,你是今晚万众瞩目的新郎,您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何苦跟我一个小角色过不去呢?”
肖诚眼角一刺,就听谢小唯继续道:“没错,现在的我无名无分,一钱不值,只要肖少爷愿意,丢两张纸币就能把我砸垮,你满意了吗?”
“我不满意!”肖诚猛地摁住谢小唯,摁得他胸口生疼。“光这样怎么够……你以为光这样,就能弥补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吗!”
谢小唯红了眼圈,喉头阵阵发紧,“我是想帮你!”
“你的‘帮我’就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弃我而去!谢小唯……都已经这种时候了,为什么你还在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结婚了啊,你怎么不敢来看呢,为了区区一个你我耽误了整整五年的婚礼!”
谢小唯瞪大了眼,嘴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吐不出半个字。
肖诚不知不觉已是两眼通红,狠得尖锐,狠得人心惊。
“我……”谢小唯的胸膛剧烈起伏,眼前却一阵阵发黑,肖诚的每一句话如雷闪电插入他的脑海,一遍遍拍打着他的心岸,狂风暴雨,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也好,肖诚也好,大约都错了,错了整整一辈子。
过了许久,肖诚才渐渐冷静下来,每一次遇到谢小唯都不出意料的失控,这样的失控,就是他有心也拦阻不了。谢小唯一直不安分的挣扎,胡乱推拒着肖诚的压制,却无济于事。
谢小唯粗粗的喘着气,拼命想扒下肖诚压制的手臂。肖诚抬起头,终于注意到眼前的人的不正常。
“……谢小唯?”
谢小唯的嘴唇渐渐发白,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两手紧紧攥住胸口,缓缓往下滑落。
“小唯!”
肖诚忙接住他,谢小唯的脸上很快泛出青色,手脚不自然的抽搐着,窒息了似的艰难喘气。肖诚一下子慌了,一种全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全身,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于思考的抱起谢小唯,冲向小巷外的私家车。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又撒狗血了,美食下一章回归_(:з」∠)_
☆、鱼丸,鱼卷
“医院!快去医院!”
司机和保镖都训练有素,立即开启车子,没有人多问一句。肖诚抱着谢小唯坐在后排,心急如焚,不断呼唤着谢小唯的名字。可是谢小唯的挣扎越来越弱,嘴巴无力的张合着,隐隐滑入昏厥的边缘。
旁边的保镖看到这情景,小心翼翼提醒:“少爷,我看他的症状似乎是过度呼吸。”
“过度呼吸?!”
保镖点点头,从后座抽出一条纸巾袋,盖住谢小唯的口鼻。“这样能稍微缓解一下,少爷别担心,这种病症一般不会致命。”
这话一出口保镖就后悔了,肖诚何等自傲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安慰。可是这一回肖诚却反常的安静,只是紧张无比的搂住谢小唯,狭长的眼中情绪变幻莫测。
当他们一路风驰电掣驶入医院,谢小唯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肖诚抱着人冲进急诊室大门,把一干值班的护士吓一跳。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肖诚坐在长廊上,口袋里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尖叫,到最后没电熄火,他却仍旧像雕塑一样呆坐在那里,直到医生出现才回过神。
“呼吸性碱中毒,初步诊断病人的脑部并没有大的异常,应该是精神性过度通气,我们先给他注射了镇定剂。如果这不是第一次发病,我们建议对病人的精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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