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挺能折腾的。”这种有特殊效用的麻药针很少有人能顶过五分钟。男子满意地笑笑:“老地方。把他带走。”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头顶的鲜血。太温顺的猎物,他看向舞台中央有些瑟瑟发抖的男孩冷笑,反倒没有意思。今晚真是个值得期待的夜晚。
张起灵今天发照片的时候,总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十一点半看到吴邪还没回来,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拿起外套就出了门。酒吧并不远,他之前和吴邪走附近也看到过。十一点四十分抵达的时候,酒吧里一片狼藉,明显方才发生了什么。张起灵环顾四周,并没有吴邪踪影。
一只恐惧的手,霎时攥紧了心脏,要把细胞血管全部挤爆一般,无法呼吸。
“你是在找他吗?”突然一个男孩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吴邪拷了手铐,被一个男人扛在背上。这个是他方才趁那群人不注意偷拍的。今晚只有这个亚洲男人认真地听他唱歌,他不想他也和自己一样的下场。被拍下了录像,被威胁,然后只能处处受其牵制利用。
张起灵急迫地点点头:“你知道他在哪?”
男孩直接塞了一张纸条给他。张起灵结果纸条,转身就要走,却又转身小声问:“为什么要帮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况且是素不相识的人。他的职业习惯让他比旁人要警惕。
“今晚只有他认真听我唱歌。”男孩说,却看见张起灵仍是怀疑的眼神,有些不情愿地:“我也曾是受害人,快去吧不然他可能就和我一样。”张起灵方才就眼尖地注意到男孩的颈处有勒痕和淤青。
这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一种假设。但这个男孩隐晦的话语以及方才的照片,显而易见的确实如此。
张起灵说了一句谢谢就连忙飞奔出酒吧。还好酒吧外有等客人的出租车,他飞快地上了车,说了纸条上的地址。然后道:“师傅,我有一个非常紧急的事情,请您开最快的速度。车费翻倍。”司机师傅一听,说了声ok狠狠地踩下了油门。
一定要来得及啊!
☆、麻醉剂
坊间有传闻说:一个战地记者等于半个cia的人。
仔细想想其实很容易懂。各国交战的时候其实往往是不希望有记者这种东西的,政治的丑恶与残忍往往披着正义的羊皮。而战地记者们总是热衷于把羊皮撕开,给人们看羊皮底下鲜血淋淋脓疮瘤包遍布的景象。所以当因战争封锁人的外出进入时,各种伪造的签证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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