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技术不错,你还不相信。”
殷末直起身子,向前挪去吻周喻义,周喻义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去摸他湿淋淋的后穴。
“你喜欢被nèi_shè?”
“想试一次而已。”
“感觉如何?”
殷末咬着周喻义的唇,含含糊糊说了一句:“感觉不错。”
这句话让周喻义心情无比顺畅,他回吻了一下殷末,说:“那就多在你身体里射几次,给我生个孩子。”
“呵呵。”
殷末刚被一场酣畅的床事滋润过,笑容在周喻义看来,意味都差不多,他被殷末迷得有些失去理智,殷末扭着腰在他下身磨蹭,等他硬了,自己扶着他的性器坐了下去。
殷末骑在他身上,腰身前后摆动着,全身带着情欲的潮红,周喻义问他喜欢吗,殷末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说喜欢,然后问他你喜欢吗。
周喻义扶着他的腰,用动作代表了一切回答。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殷末不久就射了出来,高潮的时候,后穴紧缩着,让周喻义忍不住掐住殷末的腰,把下身深深嵌进他的身体里。
殷末舔了舔嘴唇,问周喻义:“换个方式让你射?”
周喻义急切的等着殷末下一个动作,压着殷末的身体让他做。
殷末慢慢俯下身子,脸上的笑容慢慢扩散开来:“你不是喜欢玩调教吗?”
“嗯?”
他突然抽出一边的枕头压在了周喻义脸上,放肆地笑道:“那今天就让你试试窒息性快感!”
第24章
殷末用上了十分力气,他不是真想谋杀前夫,几次交手让他知道,他前夫的武力值不容小觑,不来点真的,吃亏的就是自己。
周喻义足足被枕头闷了十秒——他在一片软绵绵的黑暗中,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在娱乐圈称做花瓶的丈母娘,一辈子被人诟病演技太烂。现在周喻义才明白,大概上天关了前丈母娘一扇窗子,又给她儿子打开了同一扇窗。
殷末这演技……真他妈欠操!
周喻义一手拧住殷末的胳膊,另一手抵在枕头上用力一推,同时身子一偏,便从枕头下挪出半个脑袋来,殷末哪里能让他出来,整个身子都扑上前去,压在枕头上。
“你他妈是要把我压断气吗?”
周喻义过去的小情人哪个不是纤细美少年,身子软的和猫似得,趴身上能揉搓着玩,哪有殷末这种看起来骨肉均匀,肉贴肉才发现身上全是紧绷的线条。殷末趴在枕头上,装作压根没听见周喻义的话,下身贴着他的性器一个劲儿的磨,快把周喻义折磨疯了。
“起来!”
“嗯嗯……好棒……”
周喻义越怒,殷末呻吟得越大声,勾魂似得,一声黏着一声,周喻义命根子还被他紧紧咬着,也不敢做大动作,就怕殷末再是些幺蛾子,把那宝贝东西弄折了。
周喻义人生第一次,被人用后面上了一回。
若说爽,当然也爽,可是周喻义看到殷末的那张脸,就觉得非常不是滋味。做惯了掌控者,他不能忍受殷末骗他,主导他,甚至在床上玩弄他。
当殷末最后仰着头,发出舒服的长叹时,他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捂住了殷末的嘴。
殷末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蹙起了眉。
“窒息性快感吗?”周喻义手下压了一分,满意地看着殷末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今晚我陪你玩一夜!”
殷末是哭着睡过去的,周喻义看到殷末眨巴着眼,泪珠子一颗颗往外蹦的时候,其实还有些心软了。他松开了捂住殷末口鼻的手,没想到殷末喘了几口大气,说了句爽得要哭了。
周喻义顿感五味交杂,他是打着把殷末干到臣服的主意,殷末确实也臣服了,可这臣服的对象不是他,而是yù_wàng。殷末看他的眼神,和一个高级按摩棒没什么区别。
他顿时有些颓败,可身下的动作却愈加猛烈。殷末后面很会咬人,哭着的时候,身子连同后面都一缩一缩的,让他欲罢不能,只有狠狠压着殷末做了一夜。
这是他难得放纵的时候了,就算是再得他欢心的宠物,他也不会沉迷其中,就和小时候的他不会沉迷于汽车模型一般,这些只是他所有的物品,不管怎么样都是属于他的,他享有他们,调教他们,主宰他们,这才是一个掌控者应该沉迷的过程。
第二天,周喻义醒来时,隐隐感觉身子有些沉重。
纵欲啊……他扶着额头爬起来,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清醒,等他想看看身边的人怎么样的时候,结果发现旁边空了。
跑了?
周喻义往床边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的衬衫和裤子不见了,抽屉拉开来,上面搭着他的外套,一个皮夹散落在床头,露出几张大钞的边角。
周喻义瞬间沉下脸。
他掀开被子想下床,结果脚踝被什么拉住,他用力大了些,差点向后栽倒在床上。
周喻义撑起身子坐起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里的怒火,他把被子完全掀开,果然看见一条鲜红的绳子系在自己的脚踝上——殷末这个混账,竟然把他拴在了床柱上!
第25章
整整一个星期,和外面秋高气爽的气候不同,东远路28号别墅区上空都笼罩着一层低气压,会所这边的工作人员都战战兢兢的,就怕犯错让老板的锅底脸再黑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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