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河扬高了脖子:“那不是怕被拒绝嘛?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控制不了的。”
方四平不屑地拍着手掌:“别讲那些酸溜溜的东西,喜欢人家就去说,人家不喜欢你就表示没眼缘,一拍两散各走各的,回头还能打个招呼,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罗英军同意被他亲了?表个白都不敢,明明就是个孬种,还说那些给自己长脸的话,要脸不咯怕被拒绝就该去偷亲了什么狗屁逻辑。”
“你真是个混世魔王,冷血动物。”刘河的脖子都气红了:“像你这么说,那些暗恋者是不是都该死啊?”
“我没说他们该死,我是说该去当面直截了当地挑明了,别这样磨磨唧唧的,搞得自己跟个幽灵似的。”
“不可理喻,你去体会下那种情不自禁的感受,看你是不是那么潇洒?”
“酸死了,我要真有,宁可打掉牙齿咽进肚里,也不要死乞白赖阴魂不散,对一个不喜欢你的人费尽心思,给别人添堵也给自己找罪受。”
真是难以沟通,刘河咬牙低头地往房间走。
他们的观念简直是两道极端,同时刘河也被方四平的话刺得心痛,本以为重生遇到甄军,说不定是个新的开始,可现实的情况却是他一厢情愿罢了,甄军到现在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还有那样高贵的一个罗英军横在他们之间,该怎么做才能找回他的感情,放弃吗?
回到这个时间,回到他的身边竟是一种作弄吗?刘河关门的动作无力且沮丧。
“阴柔怪相。”方四平不喜地往地上碎了唾沫,对这种直脑洁癖男,真是不能共处,多呆一分钟都觉得胸闷。
一声巨响,那是方四平离开时,甩上铁门的声音。
帮会就在长沙80年代的工业园区,大多工厂进入21世纪就慢慢被淘汰,只留下些许零散的加工厂,处于拆和不拆的中间境地。
人烟稀少那是肯定的,城市贫民区的大棚房也都集中在这一带,锈迹斑斑的厂房烟囱好几个倾斜在不同废墟边,残缺的、断裂的、无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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