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胖子对于王盟在那里挤眉弄眼的举动毫不理会,继续作死地问。吴邪盯着胖子,一字一句得说,“我说你说的什么屁话,我结不结婚和小哥有什么关系。”胖子听吴邪这样说,直直得盯着吴邪的眼睛,“天真,我知道你这两年变强了,比我们几个都有出息了,可是你有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心?”吴邪被胖子盯着,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好像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看了去,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秘密。胖子不理会吴邪难看的神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天真,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些年跟着小哥天南海北的下斗,到底是为了什么?”
吴邪脸色更加难看,却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听着。他觉得胖子接下来的话一定很重要。“天真,你跟着小哥下斗,真的只是自己的好奇心驱使,真的只是为了找到最终的答案吗?”吴邪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默不作声。胖子看吴邪的脸色也不再说下去,默默地端起酒杯喝酒,还是让他自己好好的想想吧,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明白了一些了。
胖子在心里低叹了一声,这两人之间的事,别人看不出,身为铁三角之一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张起灵那个人明明强大如神,却偏偏要在吴邪面前装成生活九级残障的样子,也就吴邪那天真才会相信,每次都傻傻的凑上去。一个明明喜欢上了却怕给不了对方长久的幸福,更怕对方会从此远离,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而另一个爱上了,自己却不知道,却还是傻傻的跟着张起灵走南闯北,一次又一次的从死亡边缘逃脱。两个相爱却不相知的人。
那天吴邪打电话告诉他孩子满月了,当时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小哥没戏了,接着又想到小哥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从青铜门里杀出来然后扭断那个女人的脖子。没想到今天竟然得知那女人死了,再看吴邪那脸色,应该是明白了自己的心,看来小哥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酒宴进行到晚上十点多,吴邪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临散席的时候,胖子笑嘻嘻得对吴邪说:“胖爷我要回来继续我的大业不回去了,摸金校尉要重回江湖了。”吴邪一脸诧异,不确定的问:“胖子,你,放下了?”胖子依然笑嘻嘻的:“没有所谓的放下不放下,再说了,胖爷这号称摸金校尉,也不能困在那穷乡僻壤一辈子吧,胖爷还有自己的事业呢。”吴邪看着胖子,认真的问:“云彩呢?”胖子敛了笑意,叹了一口气:“云彩啊,从心头摘下,埋入心底。不过阿贵叔让我把云彩的骨灰带回来了。”
吴邪这次真的诧异了:“看来,阿贵叔是认了你这个女婿了。”胖子笑了笑:“是啊,我本来想让他和我一起回北京的,可是他说人老了,容易念旧。他还有个女儿陪着,不会孤单,让我不要担心。”“也是,你以后打算在哪混?”“还是回北京潘家园吧,先发展发展,你可要罩着我啊。”胖子半开玩笑。“那是自然,你若是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我若是腾不开身,不是还有花儿爷和霍家主呢吗。”吴邪说完,朝四周扫了扫,周围听到他们谈话的人心里都是一惊,看来这胖子惹不起,以后要绕着走。“哈哈哈哈,好,有三个庞然大物给我罩着,看谁还敢惹胖爷。”
这次小聚会结束,小花他们回了北京,胖子在吴邪这里待了几天,就回潘家园继续经营他的铺子了。吴邪依旧呆在长沙,除了处理堂口的事务和偶尔下斗外,吴邪还学会了给吴忧喂奶粉,学会了换尿布,成了一个优秀全职爸爸。吴邪明白了自己的心,是真的明白了,他喜欢上张起灵了,那个强大如神,冷漠如斯,却生活九级残障的闷油瓶子。
☆、蛇沼负伤
八月十七,他又一次上了长白山。靠坐在青铜门上,像一个小老头一样絮絮叨叨地讲了一晚上的话,都是这两年发生的事和吴忧的一些事,直讲到天色蒙蒙亮。到了清晨,吴邪就下了长白山,到小旅馆休息了一下。
他并不打算回长沙,而是定了机票去了塔木坨,他要去蛇沼,只为了帮那个人寻回他的武器。
他去蛇沼的消息没有和任何人说,只在上长白山的前一天去了王盟那里。乘王盟不注意,悄悄地把一封信塞进了两份拓本之间。在他想来,照王盟那能懒则懒的性子,发现那封信也得一个月后,那时他不是已经出来了就是再也出不来了。
但令吴邪没有想到的是,他从王盟那里离开后的第十天,王盟不知道是人品大爆发还是脑子抽风,竟然给铺子来了个全面大扫除,自然而然的发现了那封信。
王盟看了那封信,脸色变得难看至极,连忙给胖子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信中的内容。胖子得知了以后也是焦急万分,这都十天了,去掉入长白和路上的时间,吴邪最起码已经到魔鬼城了,不知道他们赶过去他会深入雨林多少,希望不要有什么事,不然怎么跟小哥交代。
胖子给小花打了个电话,小花立即揪来黑瞎子,又找了几个得力心腹和两个医生。他们收拾好装备就急急忙忙的往蛇沼赶,生怕出了一点差错和意外。
等他们赶到蛇沼边缘时,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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