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炘念几次三番想要起身离开,脖子上那根无形的锁链却将她生拉硬拽。别说这大门了,就算是想从沙发上起来都不太可能。
“傅小姐。”游炘念气得双眼发红,“今天是我失误,我真不知道这儿是你的地盘,有什么得罪请多担待。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而且没多少时间,麻烦你让我离开。日后有机会报答的话,一定义不容辞。”
傅渊颐不紧不慢地抿了口咖啡,阳光照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浮出一层半透明的光:“三川灵仗都毁了,你还有什么可忙?”
不说三川灵仗还好,一提起这事儿游炘念心头火“轰”地一声烧伤头顶。
她自小到大还没被谁这么坑过,这姓傅的半路莫名其妙杀出来,莫名其妙和她过不去,还毁了她最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道行没她深,游炘念早一跃而起将她撕成碎片了。
游炘念对她算是十分客气,甚至有点儿委屈求全,但傅渊颐完全不为所动。
“我要忙什么恐怕和你没一点关系。”游炘念转换套路,“我成天和我过不去,栓着我想把我留在你身边,难道是舍不得我?”
这姓傅的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种高傲的气质,就算只露一个小指头游炘念都能猜到她肯定不喜欢听这种话,甚至可能激怒她。像她这种人,只有在愤怒时才容易看出破绽。
谁知傅渊颐不怒反笑:“嗯,是挺舍不得你的,灵活的小胖子。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之后简直夜不能寐,就算你毁了我三百万的单我也一点儿都不恨你。”
游炘念:“……”
“三川灵仗这事儿算是我第一次失误,估计对你来说也是惨痛的教训。我非常佩服游小姐的毅力和勇气,就像你说的,我真舍不得你。”
游炘念自己抛出去的话茬被傅渊颐毫不费劲地接住,还顺着往下说,倒是惹得游炘念自己脸红:“行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渊颐继续笑道:“游小姐生前就是精英,无论寄居在什么身份的身体里都能这般生猛。如果咱们还继续各自为营,往后狭路相逢的机会实在太多了。再被你毁几单我的招牌也别要了。我想,我们成为合作伙伴应该是最明智的选择。”
“合作伙伴?”
“对,今天你来找我不也是这个目的吗?”傅渊颐的手指轻轻抚摸咖啡杯的杯耳,游炘念这会儿认出她的那只手表是pain的lebrassus系列,短吻鳄鱼皮表带,45毫米直径,这是款男表,“我对我的客人一向很宽容,无论你是谁,是人,是鬼,做过什么好事,坏事,天理不容的事,对我而言你都是尊贵的客人。”
游炘念冷笑道:“傅小姐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你不用说这种好听话,我也不会成为你的客人。”
傅渊颐轻轻一笑,走到游炘念身边,坐下。游炘念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柏树的沉稳清新,印度檀香的内涵平衡混合在一起,凝成非常稳重而温暖的后味。游炘念熟悉这款香味,甚至曾经痴迷过。只是卢漫并不喜欢,她也就很少用。
傅渊颐握住她的手,帮她把五指舒展开。掌间一凉,傅渊颐修长如竹节般的手指从她手上移开时,凭空多了一个圆形的玉。这玉通体浅红,有一个古怪的黑点。
“这是什么。”游炘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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