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熬笑道:“煜王素日要事繁忙,哪有闲心参与宴会?爱妃,朕送你回宫。”
“皇上,”上古广揽不舍,欲要留下与慕容策多说几句话,可慕容熬又不喜她如此关心慕容策“您便让臣妾与煜王多说几句话如何?”
上古广揽眼本若桃花轻浅明丽,可慕容熬却看到那一波凄霜,顿时软了下去,然他们说说话。
上古广揽将慕容策带到断亭里,命身边的素闲去旁边看着,这才缓缓开口。
“你父皇欲将玉清境玉将军任以严儿掌下,你可知此事?”
“此事显而易见,在朝中并非大事。而父皇当年有意提拔玉清境也正是出于此目的。”对于上古广揽的好心,慕容策心领,不会排斥,只是心中还是有很多的界限。
上古广揽道:“那你……”
慕容策道:“玉清境是行军打仗之人,与四皇兄多年同伴,比起身在朝中的我,他对四皇兄更有兴趣。帘妃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府中还有要事需办,就先告辞。”
见人要走,上古广揽有些着急,跟着起身说:“我是真心想帮你,这些年,你为何一直拒绝?”
慕容策面不改色的说道:“你应该帮四皇兄,他才是你儿子。”
撂下一句话,慕容策转身离去,自从母妃死后,他不需要母亲,不需要父亲,没有他们他照旧可以活下去,甚至活的更好。上古广揽多年的帮助都是出于愧疚,那既然愧疚,为何多年没有说出真相?虽然他不需要这个真相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上古广揽就站在那望着慕容策走远,轻浅眼中的泪水缓缓落下,将这满园颜色冷淡。她至今不懂为何?
“娘娘,回宫吧!煜王他……还是莫要痴妄了。”素闲见上古广揽如此伤心竟也忍不住惆怅,上前安抚安抚她。
“我才是……”一语先出,却觉好似自己无资格又全部咽下去,两行清泪带着特属她一人的桃花香消散在这明媚的阳光之中。
比武3打斗
时间很快,隔日便是比武之日,玉清风已准好准备迎接明日的比武,此刻坐于案前用清水洗玉箫,这是他师父赠与他的武器,他功力一般,用不了剑唯有这暗还萧可化为绳子藏在身上。
浣烛进来看了看,奉上一盏茶水,说“二公子,大公子要见你,你见不见呀?”
玉清风微惊“他人在何处?”
浣烛调皮的撑着脑袋爬在桌上看着他,笑道“浣烛知晓你不喜见人,故而说你已歇下了。浣烛了解你吧!”
想想也有几日不见了,玉清风收起玉箫,轻笑道“你这丫头!我出去片刻,帮我收拾收拾屋子。”
“公子,天色已晚,你要去哪走走?”
“随便。”
玉清风独自出了门,跃上房顶,根据自己的打探摸到玉清境的院子外,想他方才从自己那边回来,肯定还在路上,故而又往他院子那边走去。
走了不久,玉清风隐约间黑暗之中有一个人提着灯笼缓缓前来。
“这二公子真是的!不见就直说嘛!干嘛说自己睡了呢?真是的。”敏烛嘀咕道。
玉清境道“清风这孩子……”有些无奈“年龄太小了,等过几年就好了。你莫再暗地里说三道四,他再是如何也是玉府二公子,记着。”
“也就公子你还记得他是玉府二公子,旁人那记得了……就他那脾气,一点也不让人喜欢。”
玉清境无奈一笑,他也为见过自己这个弟弟,不知如何去评说,但自幼受到良好教育的他肯定是不会胡乱给人下结论的,何况,那还是自己的弟弟。府中人不记得罢了,他记得就好,自己身为大哥可以护着他嘛!
走着忽觉暗处有人,止步让敏烛先回去,那敏烛不解却还是被玉清境弄走了。人走后,玉清境看向屋顶,那月下立着一人,青丝飘飘,长衣翩翩,宛若月下仙。只是那模样似乎有些熟悉,仔细看后才知是谁,连忙踏着花树而上。
“雏今,是你。”
玉清风眉目冷清,但那份冷清有一种不同于素日的冷,反而是带着丝丝温和,嘴角也微微上起。“大哥,原来你是玉府长公子。”
玉清境道“是啊!雏今,你……怎来了这里?”
“明日煜王召开比武大会,我本想前去煜王府打探一番,怎知……好像迷路走错了地方?”
看他眉目冷清,身披月光,玉清境竟有种恍然遇佳人的感觉,只是眼前人是个男子。听他说迷路,不由笑了出声,“我带你过去,可是,你得知道煜王府暗卫众多,除非有令或是府上客……否则,贸然前去肯定会被当作刺客。”
“那我今夜还是别去煜王府打探,省得被当作刺客乱箭射死。”
“也成,明日的比武大会,你要去?”
“嗯。”
“我陪你去。”
“这?”
“我也想看看谁胜出了。”
“嗯。”
两人在屋顶上望月闲聊,一聊就是半宿,二人也不回屋并肩躺在上面直到天明。
“午时在擂台前见。”
……
慕容策从宫里出来后未回府,而是去了擂台对面的茶楼明月雪,靠着窗看着下方络绎不绝的人群。
“王爷,那玉清风会来吗?快午时也不见他人出现。”恭苏看着下方说道。
慕容策悠然摩挲着茶杯,道“他会来的。”
“王爷如此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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