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优雅的走过来,笑的温和:“清,你的解药是我。”
我闭上眼不看他,努力调整呼吸。
他走到我身边,轻轻躺下,却没有碰我,只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喜欢你用赞叹的目光看我,似乎我是你今生唯一的思慕;喜欢看你情难自禁的样子,似乎象我渴求你一样的渴求着我;可是,你的心胸太宽,心肠太硬,感情太薄,什么都能装下,又什么都能抛下。泰山之上,你绝然而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可知我怎样的痛苦着,却无处倾诉,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去祭天,还不得不放出消息说你--。”
他的声音略微颤抖,我不禁睁开眼,看着他。
当时我气坏了,没有考虑把中毒的他一个人留下来的处境。现在想来竟觉后怕,要是那时有刺客话,他毫无还手之力啊。
他没有看我,目光定定投向不知名的虚无,神情空茫迷离,洁白柔润的身体在烛光下泛出晕黄的光泽,唇色却苍白如纸。
“漫漫长夜,深宫大内的凄凉,朝堂之上,内忧外患的焦灼,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一年多,我既冷又怕,夜里常常这样躺在这儿,想着你或许会突然回来,拥我入怀,用你的温暖包围我。可是我从未能等到,那个时候真得很怕,怕自己坚持不到你回来,就会崩溃了。”
长长的睫毛颤动,眼帘轻合,两行清泪,沿着温润俊逸的脸颊缓缓滑落。
我轻轻拥住他,才发现掌下的肌肤冰凉,想伸手扯过被子盖上他,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真好,就是这样,我终于等到了。清,让我抱你。”
我执著的陛下,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做想做的事,谁都无法阻拦。
“好吧,我也没有力气抱你,只这一次,再不准对我下药。”
他欣喜地点头,飞快起身又将那害惨我的薰香点上,冲我眨眼道:“只这一次,当然要用足才好,是不是啊?清。”
“你--”我刚要开口,又忙闭嘴,愤恨的瞪着他灿烂的笑脸。
清幽的香气又弥漫开来,侵入我的心肺,刚刚压制住的yù_wàng瞬间破茧而出,其势之凶猛,几乎要将我的身体涨破一般。那狡黠的人儿却不肯轻易放过,侧身躺在我身边,手指在我的敏感之处轻挑慢捻,肆意逗弄,不时发出声声赞叹。
“清,你的肌肤都成了粉红色,真美”
“为什么你要这么美?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我都快忍不住了,清,你呢?”
“你的眼睛温润的要滴出水来一般,难受吗?要我吗?”
“清,别再倔强了,说你要我就好。”……
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羞愤难当,急怒攻心之下,热血上涌,只觉喉中腥甜,似有什么粘滑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
“清--”他一见之下,大惊失色,声音慌乱而惶恐,停下动作,颤抖着手拭过我的唇角:“我不知道这药这么--”
咬唇犹豫了一下,突然俯下身含住我的yù_wàng之源,生涩笨拙的吸吮。他是一国之君啊,竟然做--
满腔怨气瞬间烟消云散,不由放松下来,任yù_wàng吞噬,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他不及闪开,一下子呛到,脸涨得通红,剧烈的咳起来,似要把心肝都咳出来一般。
我闭眼忍过激越快感后的眩晕,听他还在猛咳,颤抖的身躯使床都抖动起来。不由心一软,慢慢坐起身,从后面紧紧搂住他的腰,他又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喘口气,向后一靠,倚在我怀里,笑起来,开始是闷笑,却越笑声音越大,笑得浑身颤抖,笑得流出眼泪。
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清,我们都--那么--聪明,为--什么老要--做笨事?”
笨事?他一个人做笨事,还有拉上我。我皱眉,拭去他眼角溢出的泪。
他渐渐停下笑声,转身定定的看着我,手指轻擦我的唇角,目中充满难言的忧郁,双唇微颤,愧疚说道:“清,我只想要你软语相求一次,你一向能忍,我真的不知那药如此霸道,我--”
我叹口气,轻拍他的脸道:“算了,我不怪你。还不快去漱漱口。”
他低笑一声,浅红的舌尖飞快地扫过唇角,将残留的液体卷入口中,然后皱眉道:“不好吃。”
那无辜的表情说不出的诱人,我又开始燥热,急喘了一下,暗骂:“该死的薰香。”
怕他察觉身体的变化,悄悄向后挪动了一下,他却俯身向我扑倒,笑道:“清,我还没有满足,怎么办?”
精明的瑞啊,他肯定已经察觉,我涨红脸,粗声道:“随便你。”
窗外苔枝缀玉,月挂帘栊,屋内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我坐在床边,俯身穿靴。身后的人侧躺着,一手轻抚着我微湿的发:“清,你刚沐浴完,不要急着出去。”
“嗯。”收拾停当,坐直身体,道:“瑞,陈亮已经招供,肃清家族的事你也游刃有余,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拢着我头发的手一顿,不满的声音传来:“去西域吗?可是,你才刚回来不久。”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我会尽快回来。”我俯身在他噘起的嘴上安慰地轻啄了一下,将黑发从他手中慢慢拽出来,抬手利落地束起。
他也披衣而起,无奈的说:“好吧,你要多少兵马?”
我缓缓摇头,站起身,直视着他,一字一字的问:“瑞,你一定要他死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一下子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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