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凝也知道她口无遮拦留意对面的南宫羽梦也并没有太上心也就理会她,端庄的帮南宫羽梦盛满了酒杯。欧阳亭主动的递过酒杯,最后并没有从音凝那里讨到酒。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欧阳歌离开了凉亭,这会慕容菲才发现外面漆黑一片,雨终于停了但还能听到屋檐上的积水低落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第四十画
“凝姐姐,你一个人住得还习惯吗,要不我让两个丫鬟过来伺候你?”欧阳亭环顾着小院觉得缺了点人气,平日音凝一人在这想必也无聊。
“我好静,不需要太多人伺候,你能抽空过来陪陪我就心满意足了。”音凝边说边把欧阳亭的桌面的玉龙酒杯换成青瓷茶杯,细心的斟满了刚泡好的茶,香气扑鼻的茉莉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听对方这么令说令欧阳亭觉得更亏欠,特别是知道她花费了十年时间去寻找与等待,最后的换来的是失望,心该有多伤。无法弥补这一切只能更关注她生活琐碎,希望她在往后的日子尽量弥补,尽管这并非是欧阳亭的错,“既然凝姐姐都这么说,我也不勉强,等往后有空了带你出去玩。”
“去玩怎能没有我,到时候也别忘了带上我。”半醉半醒的南宫羽梦一听到可以去玩清醒了不少。
“不是已经喝醉了吗?”等欧阳亭说完人再次与桌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果然还是喝醉了。
“有心就好,但千万不要觉得有压力,其实能像这样待在你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你不用觉得对我有亏欠,是我心甘情愿的。”当初鼓起勇气告白被欧阳亭婉拒后音凝其实一直害怕对方有负担,担心会影响到日后两人相处,但她并没有放弃就像当初所说不需要名分和任何东西,只要能陪伴左右就觉得很开心,她坚信眼前这人值得等待与托付。
最后南宫羽梦是醉得一塌糊涂,欧阳亭费力的将人送回王爷府天色已经很晚了,驸马府门前排列一队官兵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看到欧阳亭也没敢围上去,首当其冲的头领卑躬屈膝上前说,“王子疆副刚刚在驿馆被杀,还请驸马跟小人回去协助调查。”
“什么?你说子疆兄死了,那王夫人呢?”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十分震惊,但第一时间关注的还是林雨仙的安危。
“驸马还是关心一下等会怎么跟大人交代,其他有关案件的事小人不方便透露太多。”
“没听到我问你话,王夫人怎样了?”语气严厉。
“王夫人安好,并无大碍。”最后被欧阳亭严厉的气势所压倒全盘托出。
“你们先在这里侯着。”听到这个消息松了一口气,从容的踏进了驸马府,根本没有理会后面的人
“亭,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外面会有这么多官兵?”看到欧阳亭回来,慕容菲觉得心踏实了很多。
“你不用担心只是小事,我去去就回。”欧阳亭继续说,“给你带了玫瑰陷得糯米糍,最近你的饭量都很少,饿了可以尝一点甜而不腻。”其实这些是音凝亲手做的糕点,当时品茶的时候吃起来爽甜开胃,想起近日慕容菲饭量不佳临走时跟音凝讨了一些回来,刚进屋就是为了给慕容菲送这个。
说完放下糕点就离开,看着她依旧潇洒离开的背影慕容菲才惊觉这个人在遇到任何困难都一个人承受,并不是她无所畏惧而是不想身边的人一起担心,这样为别人活着难道不累吗?想到她伤势未愈不免忧虑起来。
“从实招来,你与王副将一别后去了哪里,是不是偷偷尾随伺机将人杀害?如果不是有没有人能证明你清白?”坐在刑部大堂之上的人居然是南宫羿昙儿子南宫寒,这窝囊废居然掌管着刑部。
“你硬要说人是我杀的,那人证物证何在?”恰恰能证明她清白的那两人都不能供出来,先不说南宫羽梦将要嫁给太子身份特殊,把她扯进来怕影响她清誉,到时候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至于音凝就更不能说,现在的她可是通缉要犯,说出去就等于将她玩火坑里推,为了保护她们欧阳亭暂时只能拖了。
“岂有此理,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难得又一次欧阳家的人落进他手里,怎么也要来个下马威,“来人,用刑。”
“大人,欧阳亭乃是驸马,随意用刑怕日后皇上责怪,以小人之见还是将人打入天牢容后在审。”幸好师爷是欧阳东堂的门生,而南宫寒又贪生怕死之鼠辈,这么轻轻一说果然还是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阴暗潮湿的囚室里散发一股腐烂的气息,让进去的人觉得浑身不舒服,欧阳亭唤出了兽问,“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刚才属下听说王子疆在与少主争执完分开回驿馆不久就被暗杀,手法干练没有留下任何证据,现在所有不利因素都指向少主。”兽如实的禀报。
“那雨仙呢?她没事吧。”虽然刚才听到士兵说她安好,但还是不放心急切的问。
“王夫人当时并不在房内,没有收到牵连。”兽回答到。
“那就好,你马上派人封锁消息,还有加派人手到音凝小院,千万不要让她听到半点风声。”听到林雨仙并没有收到牵连心里也安定下来,又想到音凝听到消息可能会疯掉势必要跑出来给她作证,即便能侥幸洗脱罪名也不想音凝因此受到牵连。
急促的脚步声在靠近,兽敏捷的藏了起来。泪流满面的林雨仙神情复杂,哀伤、愤怒与不忍交集在脸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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