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放浪形骸,大吃大喝,在寝室楼里发着酒疯,大喊着:“读书有什么用?考大学有什么用?都他么是骗人的!”
以前出来干涉的学生会干部,没有一个人出面o
他们自己也喝得酩酊大醉o
有的哭,有的笑,有的闹,有的吵o
522里面,也是横七竖八满地都是空酒瓶,几个人像是疯子一样大喊大叫o
“为了上这个大学,我家借借了三千块外债!我跟我爸说:爸,这钱这钱我来还!还个屁啊,我他么都不知道,毕业后能不能找到工作!呜呜呜,我妈死得早,我爸一个人,带我们家三个三个孩子,他好苦的,才四十,头发就全白了!我对不起他啊!爸,我对不起你!”
严季和抱着酒瓶,痛哭流涕o
他考上大学的时候没哭,他挤在火车厕所门口几十个小时没哭,他用家里艰难给他凑的钱交学费时没哭,他拿着扫把扫操场的时候没哭,他没钱回家放假也呆在学校的时候没哭,他想家的时候,同样没哭o
他现在哭了o
他不知道未来在哪,他不知道如何担负起家庭的重任,为父亲分担责任o
他拉着白云天的手,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恳求道:“云天,我知道你很能干o不管不管你做什么,外卖也好,还是别别的,带着带着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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