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恨才死的比较平静,相比于他的兄弟那声惊恐的叫声,汪恨才连半点动静都没有发出就一命呜呼了。
他脖子歪到了一旁,脸上带着一种被吓了一跳的表情,但是这个表情还没有做完,他的脑袋就被人给扭断了。
汪恨才的武功不算是弱,但能被人一招给毙命的,仍旧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卫征只看了一眼,就冷冷地道:“武功这么低,也好意思创建帮派么!”
郝志刚看着卫征,道:“刚刚汪恨才之死,他们几个是在一起的,你和我还有邢兆辉在一起,我们几个都不可能杀人。”
卫征冷冷地道:“你这么说,某非是想问一问我夫人在什么地方?”
郝志刚点头道:“没错!”
卫征道:“我说过,我夫人一路奔波,所以睡得早,而且熊啸天的那声惨叫后,是我不让她出来的。”
郝志刚冷冷地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卫征道:“我说过,我后天才会动手,我卫征说到做到!”
余仁光突然道:“不对,当时不光卫夫人不在,邢堂主也不在。”
郝志刚冷笑道:“明日就是兆辉大喜的日子,你以为邢堂主会在他儿子结婚前杀人,让这个婚结不成?”
余仁光冷笑道:“自古家里面若是死了人,婚期会推迟几天,说不准他会想着故意拖延。”
邢兆辉这时候道:“我父亲自从邢春堂没落之后,晚上就睡得特别的早,而且就算是外面杀人放火,他也不会出来的。可能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而且对邢春堂已经彻底没有信心了吧。”
没有信心这四个字说来简单,但是有谁能知道邢开山在那段时间所经历的和所放弃的,是多么的悲痛。
一手缔造的王朝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分崩离析,这种一下子失去的感觉,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的。
邢开山在睡觉,他也的确在睡觉,当他听到外面的人的走动的时候,他只是淡淡地问道:“是谁出事了?”
邢兆辉道:“是寒破帮的帮主汪恨才和他的副帮主熊啸山被人杀了。”
邢开山淡淡地道:“哦,他们两个我虽然交道并不深,但是听说人还是很不错的,咱们家还有多少钱,拿出大部分来,给他们两个大葬吧。”
邢兆辉恭敬地道:“是的父亲!”
邢开山又道:“还有,让刘叔找人通知他们寒破帮,让他们节哀顺变吧。”
邢兆辉点头道:“好的父亲,我知道了。”
邢开山道:“一般家里面死了人了,婚事之类的需要延后,但是此时此刻若是延后,卫征他们一定不乐意,所以不如还是如期进行吧。到时候婚后不行多找些法师来冲冲衰!”
邢兆辉道:“这个我也不避讳的,无所谓了。”
邢开山道:“你无所谓就行。我也累了,你去吧!”
邢兆辉慢慢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他看着下面的一群人,道:“虽然我没办法证明我父亲当时在什么地方,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杀人的动机。”
卫征等人点点头,首先大婚当前,邢开山是绝对不会杀人的,更何况他就算是杀了人,婚期还是会如期举行,所以他根本没有理由去杀自己以前的盟友。
卫征道:“现在邢堂主的确没有嫌疑,那么各位一定是想去我的住处,看看我家夫人了。”
郝志刚冷冷地道:“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家夫人就算是藏再大的东西,也一定能够藏得住。”
卫征道:“那现在岂不是没有对证?”
郝志刚道:“总会有的!”
“哦?”
郝志刚道:“自从你们踏入了这邢春堂,邢春堂的这扇大门一关上,我就知道今天晚上必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你们所要找的是一份巨大的财宝,又有谁会愿意让别人与自己分这笔财富呢?”
卫征慢慢地点点头道:“所以纵然没有人想要杀我们,但我们同样会自相残杀,你是这个意思吗?”
郝志刚冷笑道:“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你们心里清楚。”他说着看着卫征,又道:“我倒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哦,你说!”
郝志刚道:“这里面除了邢堂主,应该属你的武功最高了。”
卫征冷笑。
郝志刚道:“武功最高的人,对别人的威胁最大,所以你是最容易被集火对付的人。”
卫征哈哈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个长得如此粗狂的人,居然还心细到如此提醒别人。”
郝志刚道:“你若是认同我,那么你就应该赶紧回去看看你家的夫人,以免她遭人毒手。”
卫征道:“你放心吧,内人的武功我很了解,只要她伸一根指头,现场的各位不知道会倒下多少。‘夺命梨花手’可不是白叫的。”
他显然很有信心,否则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夫人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
只是他这种信心并没有维持太久,就突然听到了一声惊呼声。
惊呼声是从后面的院子发出来的,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卫征的脸色立马变了,他的身形一下子跃起,猛地飞了出去。
其余的人也赶紧跟上,他们身形晃动,没有几下就跃到了一间小屋子面前。
小屋的门是开着的,昏暗的灯光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屋门上钉着二十余把飞镖,地上还散落着七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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