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通吃黑白道、目无法纪、横行霸道……只要看中了就要不择手段搞到手的——暴君!
把轿车开回来的司机是古策,在高速公路那一段无耻的车震后,杜云轩已经没办法开车了。古策开车时,他蜷成一团,躺在车后座上,一直没吭声。
古策压住他来做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只野兽。
不,就算野兽也不会有他那么大的劲。
杜云轩恍惚记得自己晕过去了,再恢复意识时,山一样重的身体还是压在身上,不属于自己的灼热在肠子里频频冲撞,五脏都被顶成了一团混乱的肉末。
下身又疼又麻,黏黏湿湿的。
杜云轩感受着轿车向前行驶,耻辱地察觉到男人强行灌入身体的j,in,g液,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淌下,一直淌到后座坐垫上。
「到了。」
古策停车,下来把后门打开,上半身探进后座。
杜云轩明显缩了一下脚,古策当没看见,把他从后座里打横抱出来,抱进别墅二楼的主人房。
「疼吗?」
杜云轩咬着牙,默默别过脸。
古策每次侵犯过他后,都会问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
做完下流无耻的事,还要在对方碎裂的自尊上狠狠踩两脚,满足变态的控制欲。
恶魔。
刚才自己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好疼,央求他停下,换来的结果只是被侵犯得更激烈而已。
想起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受不住痛苦而丢脸地求饶,杜云轩感到更深的耻辱。
「我自己清理。」发现古策正把自己抱往浴室的方向,不想和古策说任何话的杜云轩只好开口。
古策低头朝着他,人畜无害地微笑,「你能自己清理?」
「我能。」
「我两个月没碰你了,」古策打量他的眼神里,又露出那种对猎物燃起兴趣的光芒,悠悠地说,「要是你还有力气做这做那,我会让你把力气花在我身上。」
他抱着杜云轩的双臂微微紧了紧,压着声音说,「你的嗓子现在哑得刚刚好,随便说一个字都能让我兴奋。」
杜云轩神情冷冷地闭了嘴。
接下来他就一直闭紧了嘴,就算古策在浴室帮他清洁时触碰到发疼的秘处,他一个劲地颤抖着白皙修长的身躯,还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古策帮他弄干净,没急着把他带出去,反而把他按在浴室的墙上,在他脸颊上吐着气,微笑着说,「你憋着气忍耐的样子真让人兴奋。」
说话会让古策兴奋。
不说话也会让古策兴奋。
这根本就是暴君式的强词夺理,想侵占周边小国,随便什么理由都可以当成开战藉口。
杜云轩刚刚被蹂躏过的下半身很疼,被按住的肩膀很疼,后背碰到冰冷的瓷砖也很疼,心里窝着火,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古策。
不过他忽然想起来,古策也说过他的瞪视让人兴奋之类的话,而且刻骨铭心的教训在前面,用目光和古策对峙,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杜云轩当机立断,把视线往下垂,却更糟地瞄到了古策的西裤,胯下的位置,已经把布料撑出一个可耻凶猛的形状了。
古策也知道杜云轩看到了什么,脸上露出邪魅的微笑。
杜云轩绝对不想看见他的笑,古策的笑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好事,第一次自己被弄得死去活来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虽然赏心悦目,实际上包藏险恶用心,猫玩耗子一样的笑。
既然已经充满了警惕,当古策要把他带出浴室时,杜云轩就像刚才抓住车门一样,紧紧抓住了洗头台上的水龙头。
「有完没完?」古策又开始皱眉,「松手。」
杜云轩沉默又倔强地不肯松手。
这种表态很明显,明显到让古策火大。到密西西岛谈联盟的事,出发前,古策咬了半天牙,才放弃了把杜云轩一起带过去的想法,密西西岛并不是他的地盘,万一事情谈不拢,把杜云轩带过去可能有危险。
到了密西西岛,待在人家的地盘,考虑到通讯可能会受到监视,古策没兴趣把自己的软肋送到外人手里,又咬起牙,忍住了和杜云轩通讯的冲动。
整整两个月没碰他,放他自由自在的过他最爱的小日子,杜云轩就算不感激,至少也给个好看点的脸色吧?
这两个月,古策自问已经放手到极限,连唯一一个电话,都是离开人家的地盘后才打的。
没想到这个唯一的电话,也打来打去,打了半天没有人接。
最后古策没用自己的手机,临时买了一个本地手机卡,上飞机前最后一刻再拨杜云轩手机,这才接通了。
杜云轩不接自己的电话,古策心知肚明,他忍了。
接机故意迟到,古策也明白,还是忍了。
轿车里故意和古策扛着,古策把他按倒做了,却非常注意控制,只做了一回,也算忍了。
两个月yù_wàng的积蓄,古策又是能力过人的类型,一次远远不够,他看杜云轩一副不禁蹂躏的样子,本来还打算忍,让杜云轩休息一晚,忍到明天再讨要补偿。
可是,当杜云轩给出这种「你给我死远点」的明确表态,古策终于被他惹翻了。
每次都这样,明明不想整他,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撩你,刺你,每个动作,每个字都硬生生地和你扛,就算他一个字不说,那也是在硬扛。
非扛到古策所有的耐性都用光,露出撕扯血肉的獠牙不可。
「松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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