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 我们也跟着去玩玩吧?”辛湖不满的说。
“什么时候了,该休息了。”大郎不由分说的拉着辛湖往回走。很快就与那群说笑的人分开了。
“还早啊, 休什么休啊。”辛湖低叫道。
到了没人的地方,大郎才说:“人家去青楼寻欢, 你个女人去凑什么热闹。”
“我就不能去看看美人, 听听小曲儿吗?”辛湖笑问道。
“胡闹。走了。”大郎不肯,他还要看什么美人啊,身边这位他还没来得及看够呢。这大好时光, 还不如回去好好熟悉熟悉自己的新媳妇呢。那些风尘女子再漂亮, 也不过是个玩物, 又有什么特别, 他一向不喜欢这些。
两人正拉拉扯扯间, 突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热情的说:“哎, 小兄弟,难得咱俩又见到了, 这个点回什么回, 还早的很,走走,咱们一齐去玩玩。”
辛湖和大郎面面相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居然在这个地方又遇上了进城时一起聊闲的那几位公子哥儿。这几位和他们一样已经梳洗过,换了干净的衣裳,显然也是酒足饭饱了, 特意出来溜达的。
辛湖大喜,连忙拉了拉大郎,她才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都到了这个地界来了,不去看看成这些繁华的夜生活,岂不是白来了一趟吗?大郎无奈只得跟了上去。这会儿,几个人才来得及互相介绍。
这三位中年纪最大的彭公子显然是带头人,另两位是胡公子与严公子。三人来自离淮南并不算远的东南府。说是专程来参加荷花节,看美人的。
大郎笑道:“我们兄弟姓陈,诸位唤我一声陈大郎就行了,这是我弟弟,陈二郎。我们从清源县来。”
彭公子略约一沉吟,说:“清源县,这可远了。两位陈兄弟大老远的过来,总不会是为了看美人听小曲吧?”
“嗨,我们是为了一桩生意来的。替老板在前头跑跑腿。”大郎笑道。
“说的也是,大多数人可不都是趁着荷花节的东风,来做生意的。也只有我们几个无所事事的家伙,才有这闲心看美人听曲儿呢。”胡公子笑道。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往前走,大郎又说:“我们兄弟是第一次来淮南,正巧逢上了荷花节,没想到这地方如此热闹繁华,果然不愧为江南最富庶之地啊。”
“那是,不然大家为何都涌过来呢。虽然美人好看,小曲好听,但那可都是花银子捧出来的,所以才会热闹繁华啊。”胡公子大笑道。
“胡兄说的果然有理。”众人皆大笑。
辛湖暗乐,没想到这群人其实都是明白人,但却一副四处寻欢的德行,这又是为什么?还是说公子哥儿们本身是最爱凑这个热闹的?
他们这么一路走走聊聊,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一家亮着一圈红灯笼的春风阁。
春风阁,辛湖暗道,难道这里也是一家青楼吗?但看门口的,来来往往的客人却并不多,不象那些一眼就看得出来的销金窿一样,并不算热闹,难道是因为生意不太好吗?辛湖正乱想着,胡公子三人停下了脚步,对大郎说:“陈兄弟,一起进去玩玩?”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辛湖在一边跃跃欲试,大郎也只得硬着头皮说:“请。”
门口自然有迎客的,热情的招呼着他们五人。入得大厅,辛湖才发现这里居然十分清爽,大厅不大,人也不多,楼上不时有丝竹之声,听着象是琵琶声,却没听见唱歌的声音。
辛湖只管睁着眼睛四处打量,大厅装修的十分清雅,只有几个类似仆妇的人侍候在一边,一点儿也不象欢场,但有点象文人墨客们爱呆的地方。当中,有一阶旋转似的楼梯直上二楼。
胡公子三人应当是熟客了,根本就不要人带领,自个儿的就上去了。
楼上却是别有洞天,有个大大的戏台子,也有看台,其实和现代的电影院差不多的形式,只不过相对来说有小一些。看台不象现代一排排的,而是一桌一桌的,有几桌已经稀稀落落的坐着一些客人,清一色的年轻公子哥,年纪最大的不过三十多岁,年轻的也就和大郎差不多岁数。
戏台中间果然有人在调琵琶,只是灯光较暗,人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
众人寻了个地方坐下,立马有人过来,在桌上摆上茶水点心瓜果。
一曲弹完,灯光亮了起来,中间那人站起身来,冲着观众们行礼,看着那人的身段,辛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看台上的观众有人大声叫好,扔下一把赏钱,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那人自然就不停的在行礼道谢,胡公子三个人也各自掏出荷包,象征似的扔出一些赏钱。大郎和辛湖见状,也学着大家的样子,各自扔了一把大钱出去。
等大伙儿都停了手,弹琵琶的人才退了下去,自然就有小丫头快速的上台来打扫,把那些赏银全部收起来。
接着,又上来了一位美人,因为灯光的问题,根本就没看清楚来的是什么人。只是,这回弹的可是古琴,还边唱边弹,这美人一开口,辛湖就明白自己刚才为何总觉得不对劲了,搞了半天这是一家男风馆。这个伎子居然都是男子。
而且这唱歌的男子,很显然年纪并不小,他的声音充满磁性,歌唱得好,琴也弹得极好,听得辛湖几乎是如痴如醉,看台上的众人也全部停下了交谈与吃喝,都在认真的欣赏。可见这位是春风阁的台柱子,水平极高。
一曲毕,这回所有的人全都热闹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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