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怎么办?”平儿吃力的抱着娃娃问。
娃娃吃饱喝足后,居然美美的窝在他怀里睡着了。平儿居然很会带孩子,据说他在家也经常带弟弟妹妹。辛湖和大郎虽然力气不小,但现在有了五个包袱,一只背篓,再加一个胖娃娃,每人要背的东西可不少呢。
辛湖皱眉,想了想了,取了背篓,长了件厚衣服放进去,再把娃娃也放了进去,试着背起来,居然还很不错。这只背篓原本是装东西用的,这会儿倒便宜了娃娃,他在里面睡着也便宜,辛湖他们也不用要人专门抱着他。这样倒是省了不少事。
“这个主意不错。”大郎笑了笑,又说:“把背篓放下来,先得把这娃娃的衣服换换,穿这一身,太显眼了。”
辛湖放下背篓,看了自己,再看看大郎与平儿,三人均是一身灰朴朴的粗布旧衣服,甚至还有补丁,而这娃娃却穿着鲜艳的锦服,着实不相称。
大郎和辛湖把几个装衣服的包袱都打开,把好衣服用破旧衣服包起来,又拿了一件平儿的破旧夹衣出来,把娃娃外面的衣服脱下来,穿上了平儿的夹衣,再拿了一件大郎的厚衣服出来把娃娃包得严严实实。
这个时候,辛湖才发现娃娃早就尿了裤子,又连忙找了干净的衣服来给他换上。
辛湖本身是会照顾小朋友的,平儿也一样,所以给娃娃换衣服倒也不难。大郎看着他俩熟练的给娃娃换衣服,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大家都不会照顾娃娃呢。
就这么一整治,把个象年画上似的胖娃娃立马打扮成了穷人家的娃娃,再往背篓里一装,外面再系上一件破大衣服,再也看不出来娃娃那身富贵气了。
“掩人耳目吧。”辛湖笑道。
她背上娃娃,再一手挽起一个大包袱,一点儿也不显吃力。
他们身边没有娃娃穿的衣服,自然不能把他身上的都换下来,不过,外面的换上了,看上去也差不多了。
“走吧。现在更不能往大路上走了,就连有人来往的路上,我们都不能去了。”大郎说。
平儿不解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他本来就不大,只是凭着本能,觉得有人的地方才安全,但他现在却更相信大郎与辛湖这一对大哥大姐。
“我们刚才上去,看到好多尸体,他们都是被杀的。就我们四个,要是遇上坏人,哪里还能讨得活路。”辛湖解释道。
平儿睁大眼睛,半知半解的看着她,心里更加害怕了。
“别怕,我们快点走。”大郎系好包袱,又帮平儿也系了一个包袱,拿起手中的木棍子,在前面带路。
原本他和辛湖两人,能活下去的机率很高。可多了个平儿,现在又多了个两三岁的娃娃,令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了,不过想想自己身边总算有伴,还有粮食和御寒的衣服,他的心里又安定下来了。
吃饱了饭,屋里的火炕也烧热了。大郎又往这屋里点了两个火堆,让辛湖铺好炕,其实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来铺了,这炕上本来铺了一层干草,和几件旧衣服。这会儿,辛湖直接打开那些包袱,找了几件干净的大衣服出来,重新铺好,还拿了两件厚袍子出来,给他当被子盖。搞好了床铺,大郎对何潜山说:“我打热水来,帮你擦洗一下,把所有伤口都包扎好。”
“好,多谢了。”何潜山有些惊讶的抬着看了他几眼,说。没想到,这孩子还很懂呢。
大郎去打回一盆热水,又和辛湖说:“你再多烧点水,我等下喊你,你就再打一盆热水来。”
“好的。你等等,我把水烧开,再加点盐进去,别让他那伤口腐坏了。”辛湖连忙说,她自然也明白,大郎是去给何潜山洗伤口。
“好。”大郎点头,因辛湖的这翻话又起了怀疑。他是见惯了伤口的人,自然知道如何处理伤口,而辛湖不过是个**岁的小村姑,又是如何懂处理伤口的?只不过,只刻不是追究之时,他又急着去帮何潜山,只得先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
等何潜山脱掉自己全身的衣服,连个底裤都不剩时,大郎才发现这男人精壮的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几乎难得找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了。有的地方,皮肉翻起,约有半尺才的伤口,很显然是刀伤。有的地方虽然伤口不大,却深可见骨,看来是枪伤。而最严重的怕是一处箭伤了,虽然已经做过处理,但因为一直在拼杀,伤口早就又裂开了,染红了包扎的布帛。其余的伤口,也各有千秋,都不小。至于那些小的伤口,不伤筋动骨的伤,完全可以忽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吃了一只咸肉蛋黄粽子,到现在都没饿,好想吃家乡的白米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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