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家里其实也还该有个水缸才行。”辛湖不满的叹道,总不能天天都等着水来用吧,家里多少也得存点水才行。
大郎正好走进来,听到她的感叹,接过话题说:“这会儿上哪儿去弄个水缸,几只桶先凑和着用用吧。等以后再想法子弄水缸,或者弄几个能装水的大瓮也行。”
“其实,这人家以前也应该有装水的水缸吧,难不成还搬走了。这水缸不是好重的吗?”辛湖不解的反问。
“许是打破了,许是别人也只是拿桶装水呢。”大郎笑道。
两人说笑着,拿了桶去打水。辛湖顺便就在池塘边早前堆莲藕的地方取了一根莲藕,洗刷起来,准备早餐就炖个莲藕汤吃。粮食原本就不多,趁现在大家都还爱吃莲藕,她就不弄粥饭了,完全拿莲藕当主食了。
大郎非常勤快,辛湖在做早饭,他就在收拾柴草,昨天烧了太多的柴草,把他们这几日来积下的一点柴草烧掉了一半,趁着现在天气还好,这柴草还得多多备些才行呢。等下大雪了,哪里还能出去砍柴草。
吃过早饭,辛湖又烧了热水洗昨儿大家换下来的大堆脏衣服,平儿则拿了个筐子,带着大宝去捡那些干枯的树枝。
这些衣服,又多又脏得不成样子了,辛湖用了好多皂角水放入热水中泡衣服,又仔细揉搓,双手都搓疼了,也才洗了一盆子里衣出来。那些厚重的衣服她完全搓不动,她只得把盆子端到水边去,直接把衣服铺在石头上,捡了根粗木棒一件件仔细敲打起来,看着黑水从衣服上涌出来。
这会儿,她才明白,为何电视电影上那些乡村片断中,女人们都拎着个木棒在水边打衣服呢,敢情不这样,这些衣服根本就洗不干净啊。
这些衣服,可不比她在现代穿的,轻薄好洗,太重了,拧都拧不动,而且长时间没有清洗,实在是脏得太过份了,她先敲打过一遍,又泡入皂角水中再泡着,如此往返一遍后,再把打过两次的衣服又扔进水里泡着,再捞起来,再敲打,如此三四次之后,衣服才算是洗干净了。
就这四个人的衣服,就让辛湖劳累了小半天,累得她都直不起腰了。这洗衣服,比干活还累呢,并且双手还一直浸在冷水中,虽然这水还没有结冰,但却也冷得很,把她一双手都给冻得红通通的,还泡得发胀。显然,这要是天天洗衣服,她这双手迟早要冻坏。而且,不仅仅只是冻,因为没有护肤品,她的手粗糙的很,时间再长,估计都要裂口子了。
今天洗完这几大盆衣服,她决定这个冬天还是尽量少洗衣服了,要不然,她这双手怕是受不了。
“累死我了。”辛湖边捶打自己的后腰,边抱怨着把盆子端起来。
大门口,大郎和平儿早就擦干净了几根晒衣服的竹杆。辛湖把衣服晾晒好后,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想找点东西抹抹手,可是这里连吃的油都没有,实在没东西可用,她只得放弃,直接回到房间里,倒在炕上休息。
大郎和平儿见她累坏了,也没说什么,让她陪着大宝歇个午觉。
辛湖搂着大宝,美美的睡了半个多时辰,才起来。这时候,平儿和大郎正在屋子后面的菜园子里忙活呢,他们得把这些野草全弄干净,等春天好种些菜。趁着现在草全枯了,比较好清理,而且家里也需要柴草,所以这些清理出来的草就变成柴直接搬到院子里来了。
在辛湖的帮助下,三个人先整理了一小片地出来,耙开那层厚厚的落叶,菜地里露出了些枯黄,但却还没有完全死掉的蒜和葱。可能是因为有这层厚叶子的保护,这些葱蒜都没有完全死掉,中心还有一些绿叶呢。只不过因为没人打理,和那些白菜萝卜一样,都成了半野生的,长相极差,一点儿也不水灵,半死不活的了。
辛湖眼前一亮,问:“它们还能长大吗?”
“不会死的,等天气变暖和了,自便就又会长出来了。”大郎说。
“太好了,我们应当把它们保护起来,鱼汤里加点葱就更加好吃了。”辛湖满意的说。
“行,再盖层茅草和芦苇吧。”大郎说。
“得先浇点肥。”平儿说着,跑到茅厕去,搞了一点米田共来,再弄了点水过来浇上,给这不见天日的葱蒜好好的浇水撒肥了一次。这时,辛湖也抱了两捆茅草和一捆芦苇过来,三个人仔细的把这些葱蒜等物保护起来。
“我们今天把茅厕修好,以后就有肥料了。这块菜园子尽够用了。”大郎说。
“好。先去砍点芦苇过来吧。”辛湖说。
“还要弄些长茅草,光靠芦苇不行,要把顶盖好。”大郎说。
几个正忙活着,屋子响起了大宝的哭叫声。
“别哭,别哭,我们在后面呢。”辛湖大叫着,迅速跑进屋,抱起大宝。
“大宝,我们就在屋外干活呢,下次醒了,就大声叫我们。”辛湖安抚哭得直抽的大宝。
“我叫了。”大宝有些害怕的直往她怀里钻。这孩子,多少还是有些心理创伤,身边离不得人,要不然就会哭闹,估计是怕又会被扔下。
“乖乖,别哭啦,我们干活没听见嘛,下回你叫大声点。”辛湖笑着给他擦干净脸,又拿了一小块点心,哄他。
这些点心原本也是大宝的,一开始大家都吃,后来见只剩下一小半了,大家也不敢吃了,都留着哄大宝。每次也就给他一点儿,一块点儿都分成两半,让他尝个味儿而已。但就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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