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在暗处的血影只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字就再无气息了,想来是已经离开了。
帝宫内静,静得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声音,轻恺用手按压着眉梢,双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还有孤寂。
殿外的雨在下着,一直没有停过,仿佛从那天他与罗裳闹了一顿后就再也没有停过,也许是天晴过的,只是他心情太过阴郁,没有了罗裳在身边他已看不见天晴是什么样子了。
皇城内碧水蓝帘,就算寒冬也都有鲜花怒放,转眼已到年尾。轻恺已经快一个多月没有见过罗裳,每每走到府外看见桃枝出了墙,被关的严实的大门,他就生了退意,怎么也跨不出那一步。
于是那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不进去,也亦不离开。他就像彼岸的三生石,固执而又多情。
可一到晚上,十天有五天轻恺是寝在佐少爷哪里的,可谁有知晚上到底是何种景象。这也唯有身边的路公公知道了吧。
这些话自然也是传到了罗裳的耳里的。也幸好罗裳平时就不怎么爱出门,所以当时轻恺继位后就为他府上添了很多有趣之物。罗裳跟凤墨无聊了就钓钓鱼,比比剑,下下棋,这样也就过了半月。竹园的叶子掉了,罗裳听着歌浅说陛下夜夜宿在不同的人身边,从开始的动容到现在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他想他是死心了。
转眼他被囚禁已一个多月,刚开始的时候一天还有几天人来嚷嚷着要救倾世熙涟公子出去,或者帮助他逃走。这些说是该杀无赦之人,却都在嚷嚷一阵后很奇怪的被放离开了,连一点也动手的意思也没有。
罗裳笑,杀无赦,哈,若真能那这天下岂不大乱,那个草包太子就算现在当了陛下,他还是当时他认识的棠轻恺,罗裳笃定着。
直到有一天歌浅手里拿着一卷白纸匆匆递到罗裳的手里,他展开一看,整个人瞬间白了脸,一掌震碎石桌后,当场吐出一口血,却也急忙把纸小心地收好放在怀里,又拍了拍确定在那之后才送了一口气,而这一口气还没有提上来,罗裳就晕倒在碧亭内。
凤墨看着这一切,紧了紧双手,棠轻恺,你到底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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