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温鸣鸿的语气冷冷的,寒着脸瞥了景曜一眼,目光似有所指的在他的眼睛和头发处顿了顿,走出了房间,“他和他爹一样,是普通常见的棕色头发与棕色虹膜,和你完全不同。”
景曜呆了呆,几乎是蹦起来的追了上去。
“这个我可以解释!鸣鸿鸣鸿,小鸣鸿等等我不要走啊嗷嗷嗷!我那个啥其实是今天才上任你的协助者不要丢下我我会迷路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景曜:“小鸣鸿你听我解释啊嗷嗷嗷嗷嗷——”
温鸣鸿:“你太吵了,不听。”
亚沙我觉得考据这玩意真是太操蛋了,决定以后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掩面泪奔】
修改了一下時間bug
☆、>>004.虫(四)
走出房间温鸣鸿的脚步就顿了顿。他脸上的血迹早就被他在清洗器械的时候进行了简单处理,此时被虫划破的脸颊上也有了淡淡的一层血痂,隐隐的刺痛感让他心头略有些疑惑。
也就是这一顿,景曜已经跟在了他的身后。温鸣鸿转过头来看向追出来的高大青年:“你身上的衣服直接接触了虫,待会送去消毒,别穿出基地。”
刃属于政府部门,其中的成员也像正常的公务员一样上下班,常常还需要加班。除了内部构造之外,刃的总部和其他的办公楼、办公大厦没什么大的区别,要说的话更像是一片属于医院的地盘,周边也有很多普通人。
若是将其中的东西带出去,害得普通人被虫寄生将会造成极大的混乱——那是十分严重的失职行为。是即使停职查办也无法弥补的失职。
说完温鸣鸿就转头,朝着原本来的方向走了回去。他需要去看一看那个新人抹布,以及新人抹布被虫伤了的同伴。
走廊中游荡的守卫机器人将会在“蜘蛛”的指挥下将受伤者移入房间,而遍布在内的各种医疗房间中、维生设施能够让伤者吊着气而不至于凄惨死去。
在基地内受伤的好处便是如此,能够立刻得到简单的救治。至于进一步处理,却是需要被称为医生的“手术刀”们、刃组织中的另外一个组别来进行了。
那正是温鸣鸿的工作内容……之一。
现在因为时间关系,除了留守人员以及还在工作的人之外,基地内没有了多少工作人员,因此他清楚的听到了景曜跟过来的脚步声。
像是不知道该不该靠近看上去生气了的温鸣鸿,景曜哭丧着脸,略犹疑地走在对方身后约莫有两公尺远的地方,正好是温鸣鸿所能接受的安全距离。
虫被捏碎的地方已经看不出任何的痕迹,抹布小伙也不见了踪影。他稍微看了看,不再停留,继续往前走。
“小鸣鸿你生气了吗?没有生气吧?你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生气的吧?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没骗你,我真的是景曜,活蹦乱跳身体倍儿棒,没死!”
“温先生。”
“咦、什么?”
“我说,叫我温先生。小……有点……”思考了一下,他选择了这个词,“恶心。”
“温先生?哈哈哈还是别用这个了吧?”拒绝用这种疏离的称呼,金毛大狗开始一个个地试,“小鸣鸣?小鸿鸿?小温温?小……呃。”似乎是被自己肉麻的语气给震慑到,景曜抖了抖。
“还是阿鸿吧。阿鸿阿鸿阿鸿!”
“……”温鸣鸿瞥了他一眼,也没有做更多的纠缠,算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实际上很久以前也有人这么叫他的名字,以前那个一起长大的混小子会叫他阿鸿,撒娇的时候就会拖长语调叫他小鸣鸿。
可是那个家伙早就已经死了,温鸣鸿亲眼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鲜血淋漓、彻底没了气儿。又怎么可能是他身后的这个家伙!联邦可没有掌握死而复生的技术。
“阿鸿阿鸿阿鸿你听我说,当时我真没死、不,其实……”
温鸣鸿走了多久,景曜就说了多久。至于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温鸣鸿就当他在扯淡,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所幸的是在进入了重伤的抹布小伙病房后,景曜立马就闭了嘴,甚至还在温鸣鸿进行处理的时候十分上道地帮着他递各种各样的东西。
然而在一切搞定,乃至于去领取景曜的制服、交递分离虫与宿主任务的路上,这个家伙都在不停的说话,内容五花八门,从某个地区的风土人情好吃的好玩的到某地的谁谁谁他家狗和某清扫机器人的“旷世绝恋”,间或夹杂着几句拉长尾音的“小鸣鸿~~~”。
温鸣鸿没有再说什么,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这个聒噪的家伙。
他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原因无他,这个自称景曜的家伙实在是太会说话了,就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耳边嗡嗡嗡地进行万年大合奏。
“你先停下,在外面等我。”
站在办公室门口,温鸣鸿制止景曜的话,还没有等到他敲门,门就悄声无息的打开了,他缓步走进去。
刃的对外称呼是联邦特别安全对策局,局长、或者说首领的办公室也和普通事业机关的领导办公室一样。
办公室不大,墙壁四周挂满了普通字画,身处其中似乎可以嗅得到墨香。在办公室中央有着一个桌子,桌上摆着一个花瓶,瓶中艳丽的花朵带着蕴蕴香气。桌子后面一条转椅,而此间的主人正坐在转椅上看着文件。窗边西下的阳光洒落进来,显得宁静而又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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