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之鲟并不受影响,每天偶尔来,时常不在店里。
不过自家店员不敢提起这茬,唯恐会触及眉头,可好像也不是所有曾经的追求者都不来。
徐奇是那一拨追求者里面比较早期的,手段也多,自身底气足,当然,这些都不是重要因素,主要是….他更不要脸。
一般男男女女,梅之鲟三言两语就能卸了对方的退路,可这徐奇性格跋扈,不会走文艺路线,在一开始就起了威逼的心思。
他也的确有这个资本。
只是后来忽然销声匿迹,如果不是今天在看到,张玲都以为这种败家公子是真的醉生梦“死”了。
没想到他忽然出现了。
而且还搂着一个丰臀肥乳且浓妆艳抹的女人,一上来就是让整个甜点屋都是一静的话。
“梅之鲟,这小破店儿你还在看着呢,怎么,你那金主喂不饱你?不过我倒是忘了,陈旭也就一个开小酒吧的....”
正出了糕点屋调一杯清柚茶的梅之鲟抬起眼。
神色比整个糕点屋都静。
张玲也呆愣那里。
☆、第17章 十七蛋跟糕
见过针对自家美人老板各种层出不穷的泡妞手段的,没见过这样黑的。
张玲并不认得陈旭,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哪里听过,可不难领会出徐奇这话里满满的恶意。
而这种恶意恰恰契合了许多人对梅之鲟身家背景的好奇跟揣测。
就好像各种我猜我想我以为,终于变成了——我就知道!
人心善恶一念之间。
张玲一看到店内一些老顾客似乎了然而复杂的脸色就急了。
扔下抹布就要过去。
不过她忽然看到徐奇后面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高了他足足一个头,宽大修长的手掌捏住了他的脖子,一提一按就将这位纨绔少爷的脸按在了门板上。
这个高个子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脸贴过去,狼一般的样冷冷盯着他。
徐奇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旭!你,你放开我!你特么放开!我们徐家绝不会放过你!你...”
陈旭用一把钥匙抵着他的脖子。
“徐少爷家大业大,恐怕不明白像我们这种草根上来的丧家之犬是最不怕跟人搏命的,而你们的命太金贵,一把钥匙用下力,戳进你的喉咙,用不了几分钟内就可以挂掉,而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得开二十分钟的车,你懂我意思?”
一分钟后,雄纠纠气昂昂而来的徐奇虚软着腿跟那惊恐的嫩模跑了。
而梅之鲟跟陈旭面对面坐在靠窗卡座上。
桌子上是刚刚随意泡好的茶。
清香,又带着苦涩味。
很少有男人喜欢喝这个。
梅之鲟看着对面的男子。
这人在这魔都里面名气不小,属于草根逆袭上来的典范,不过走的不是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然后鲤鱼跃龙门这种模式,而是不被大众接受的模式——从十四五岁的街头混混到小头目再到大头目,然后聚集资金下海经商,前前后后十五年,赤手空拳打下一份家业,虽然明面上是漂白了,但是抹不去他背后的那一层赤血黑色。
所以普通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更甚于徐奇这种纨绔少爷。
“徐家家大业大,背后还有秦家联姻,陈先生勇气可嘉”
陈旭放下杯子,淡淡道:“把自己弄得惨一些,又没有余地,才更有理由去找一个靠山,也更值得相信”
“阿,看来陈先生已经决定投靠赵家,恭喜”
“恭喜?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入赵家的眼”
陈旭的目光有些许探究。
认识梅之鲟是很偶然的情况,也没什么旖旎的。
这甜点屋的原屋主是他罢了。
因为资金短缺才想卖屋子,恰好海外归来的土豪梅老板挥金如土,进而交易达成。
有钱人他见得多了,白富美也是一打一打的,可有些人不同就是不同。
想起初次见面,蒙蒙细雨天,那个穿着风衣,踩着帆布鞋撑着雨伞的人站在他的宅子前面,问他是不是要卖房子的时候...
他站在台阶上,一低头就能看到扬了伞面露出的眉眼如画。
再后来就是在自家的酒吧里面看到她了。
他这个酒吧赚的从来不是那些酒客的钱,而是二楼包厢那些有钱有权人士单独的交际圈分子钱,他提供地方跟保障*,确保一些身份特殊的人可以从特殊走道进入离开,又不会暴露。
而这些客人一个个身份很高,有些酒局是需要他亲自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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