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妥的地方吗?”
“也没有。”
他是怕映辉的负责人挑毛病,鸡蛋里挑骨头,谁都乐意去做。
原曲凡拿了定型的方案对比最新修改的方案,他问,“你是想主导项目。”
关泽予点头,“总不能永远依赖映辉。”
“那你知不知道映辉一直在帮我们疏导与政界那边的合作关系。”
原曲凡想说出自己的意见,冠鹰如今不是摆不脱映辉,而是冠鹰必须依赖映辉。
两者之间是相互依存,不,确切说是共荣,只要其中一家出事,另一家肯定不能幸免于难。
关泽予高估了己方的能力,他以为冠鹰就算没有映辉也能好好的运作下去,甚至是发展得更好,他只发现了其中的不必要合作之繁琐,他没有关注到其必要合作的联系性密不可分。
“关关,你就那么讨厌映辉吗?”
原曲凡放下手中的纸,他说,“我仍旧希望你考虑清楚,在做决定之前,先把利弊问题理清了再进行心里盘算的计划不迟,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这会让你陷入万难的境地。”
关泽予认真的听着,他示意对面的人分析师下去。
原曲凡拿过白纸和笔,他画了三个圆圈,一个代表冠鹰,一个代表映辉,而另一个,那是圈外之主。
关泽予拿过白纸,他知道那被设立在两者之外的圆圈指的是谁,政界方面的首脑。
冠鹰这边没有人负责政界那边的打点工作,上层的各个领导,大多只顾及分内要务,就连他关泽予也懒得理会,而冠鹰在此需要和政界交接联系各种问题,一直以来全权交由映辉的相关负责人办理。
要是有一天冠鹰狠心和映辉对着干,那么被孤立起来的将不是显得弱小起来的映辉,反而是强势逼人的冠鹰会惨遭扼杀。
关泽予忽略掉了这一层重要的关系链,难怪关耀聪听到提出取消合作会勃然大怒。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他看待问题,只一味向前看,他还没有足够的阅历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全方位顾及。
原曲凡去房间拿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他帮忙疏离方案,关泽予指出项目有可能涉及的五大重要方面,资金忽略不计,地点时间和人力调备,人力调备一般交由映辉处理,而地点时间就有冠鹰规划决定。
他们要做的方案,必须把地点和时间标记清楚。
原曲凡处理时间的安排问题,关泽予敲酌地点的把握,两人一起摸索,在四个小时的混合,分支,分解,排列整理中,终于得出了最新的方案。
原曲凡敲定了最后的时间,他说,“还是我定的时间符合要求。”
关泽予笑,“你敢说没有向我征询切确日期?”
两人把那些被卷起来的废纸当成球扔,弄得满地狼藉,废纸球遍布。
原曲凡蹲到桌底下扫了两手垃圾,他把它们全部扔到对面的总裁身上,而后,以飞快的速度奔出书房。
关泽予看着从头上砸下来的从前面直扑门面的垃圾,他咬牙切齿拦腰斩断那三个字:原!曲!凡!
☆、第27章 浮沉
原曲凡跑进厨房去躲避暴风骤雨,关泽予等头上的纸球全部落下来,他环顾一圈满屋的废纸,额头上的黑线上下剧烈浮动起来。
当收了电脑,他把书房的门打开,然后打电话叫清洁阿姨过来打扫,他一个人出门,去跑步。
生活里,人有几样东西是必须坚持,个人的喜好,每天的安排,一日三餐。
他走在路上,慢慢的放轻脚步,而后转头遥望西边的斜阳缓缓向下落。
绚丽的晚霞,炫目而昏黄,它们自上而下,笼罩整片大地。
庐园靠近本市的森林公园一角,环绕而过的长河,河水长年如一日,清澈得发绿。
他每天的晨跑就是绕湖边走过一圈,要是赶时间,他就在庐园附近来回跑五圈。
他经过湖畔的时候,不远处正靠近湖水边上的两个人,他们不知是拍婚纱照还是今天订婚,两人在湖边来回摆姿势对镜头,不停的拍取波光粼粼的湖面,也不知是要留下两个人的结婚照作纪念还是湖光潋滟作留念?
他放慢了脚步,望着微波粼粼的湖水。
偶有划过的船只,那是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游玩,他从未仔细留意湖边的风景,今天难得停下脚步,才发现,湖面的风光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竟是如此美轮美奂。
忽然间想起黎涵交给的工作任务,她原本是想择取一处靠近湖水的地方建立起一座独一无二的建筑,她说,“地皮不难找,只要有钱,多少我也肯买下,就是啊,我找不到设计师。”
她想来想去,最终找上了身怀绝技却深藏不露的冠鹰负责人。
她说,“做我的首席设计师。”
关泽予想拒绝,她继续说,“你有两个选择,二选一,第一,跟我结婚;第二,成为我的首席设计师,为我做这一件事。”
关泽予看着给自己下指令的女人,他想说,实在抱歉,真不是有意要那样对你。
明明答应了订婚,谁知在订婚当天玩起失踪。
关泽予无法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没有感觉不能成为原因理由借口,那么说我不喜欢你这么直白的告知会不会显得太过绝情?
他未曾想过为何总在感情上犹豫,他怕伤害对自己心存好感的人。
原曲凡是无辜的,黎涵是无辜的,那么谁才是那个有罪的人?
这辈子,难道真要一个人过下去,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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