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凡不再说话了。
他摸了一下庄子非的唇,凑上去狠狠落下一个吻,然后,他便让庄子非撑着桌子,自己则是将双手从庄子非身后伸过去,绕过对方结实的腰轻轻搭在了皮带上。
“思……思凡……”
“闭嘴。”凌思凡的食指一拨,便解开了对方的皮带扣。他的两手一直发抖,呼吸也变得无比地急促。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紧张过——拉投资的时候没有,美国上市时也没有,与银桥资本和东阳谈判时更没有。
之所有选这个姿势,是因为他不敢去看。
他本想让庄子非坐在椅子上,自己面对面地帮他处理,然而他到底还是退缩了,优柔寡断地决定站背后。
他先随手摸了一把,然后咬了咬牙,扯开两颗扣子,将手直接伸进里面。
“嗯……嗯!”被“用强”了,可庄子非却推不开。
他本来就不是十分清醒,此时此地,思凡说愿意有特殊关系,还碰了他,他哪还忍得了。
“……”甫一触到温度,凌思凡心里就猛地一抖。
他的脸上发烧,不比庄子非差,意识好像也有一点混沌,凌思凡都怀疑被下药的是他。
同时,他也暗暗心惊——这只兔子,怎么长了一根驴鞭……
凌思凡按照为自己解决时的方法开始动作,不谙世事的笨拙中又带着点自作聪明般的狡黠,他明显地察觉到庄子非的呼吸全乱了。
“思凡……”庄子非闭着眼睛说,“我好喜欢你……”
“……”凌思凡没说话。
“方才我到处躲,我想,绝对不会让人得逞……”对方有几个人,他却浑身无力。
“……”凌思凡垂着眼,手下继续用力。
“不管他们使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把证据交出去……如果为了自己交了,就没资格喜欢你了。”
“你是不是傻啊,”凌思凡说,“那个无所谓的。”
“才不是……”好不容易能帮上忙,才不是无所谓的事。
听对方说喜欢,凌思凡的心中再次掀起波涛。他小声地说道:“别讲话了。”
“好……”庄子非嘟嘟囔囔地道,“就算你不让说,我也是喜欢你。”
“……”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呈现出了一片旖旎。
凌思凡悄悄地将头搁在庄子非的肩上,闭着双眼,偷偷嗅着属于对方的干净的气息。庄子非的体温好像比平时高,额头上的触感光滑且暖烘烘。
庄子非倒是很乖地没有再说什么了,然而他一直轻轻嘟囔凌思凡的名字。
“思凡……”
“嗯。”
“思凡……”
“嗯。”
凌思凡也不知道是药的缘故,还是对方太过持久,抑或是他自己始终不得其法,折腾半天,无甚差别。
而他的手却是有点酸了,动作也渐渐地变慢了。
庄子非发现后,问:“怎么了?”
“手都酸了……”凌思凡有点抱怨似的道。
“那……那算了吧。”他舍不得让凌思凡继续。
“不行。”凌思凡倒是很坚持——性格使然,他很讨厌半途而废。不过,虽然他嘴很硬,胳膊却是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真的,算了,思凡……”
“不。”他就像一个小孩子,嘴里喊着“就要就要”,根本不管实际情况。
庄子非沉默了很久,好像觉得凌思凡的这个频率是种折磨,突然间回过身,双眼发红,搂起凌思凡让他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接着,他猛地架起了凌思凡的两条长腿,并压下身体去,隔着西装长裤,在他的腿缝间一下一下地磨。
“喂……!!!”一不小心,竟变成了这种姿势……
庄子非的眼睛里有水气,呼出的气却是温柔异常:“思凡……你就歇着,我磨一磨行么?”
“嗯?”
“隔着裤子……”
“……”
“……不要理我,当我没说。”说完,庄子非就想要站起身来。
看着庄子非很想释放的样子,凌思凡觉得自己真的是不正常了,他说:“……如果这样才能帮你的话,也行——但你不能再有进一步举动了。”
庄子非没说话,力道却很猛烈。
凌思凡早已经有了反应的某个部位一接触到相同的东西,立刻就变成想要立即冲出牢笼的猛兽。
他全身不对劲,整个下身都软,身体深处仿佛有着什么渴望,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一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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